嗯……好像就是什么“啊,抱歉啊少年,我没空啊,要找我下次再说吧。”,银时反覆想了几遍,好像在更前面的就没有什么了,而且佐助似乎是这个时候开始不对劲的,虽然当时他没看到佐助的脸色,但是嘛……冷气神马的你懂得。
……等等他好像是戳中对方的雷点了啊!而且这是个隐、xing、兄、控和显、xing、傲、娇的综合体,不小心开启了回忆什么的,还是个十分让人不、堪、回、首,十分糟糕的回忆啊!
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佐助的中二属xing都是那丧、心、病、狂的哥哥所开启的吗? “对不起佐助,下一次再说吧。”什么的导致相爱相杀他可以装作不知道吗?可以吗?
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
银时大脑整个被刷屏了,僵硬地望着佐助,但对方的眼神像是一滩死水一样没有丝毫波动,弄的银时不知该用什么反应来应对佐助才是。
难道他要说“抱歉这是最后一次了佐助。”吗混蛋!先不说被二柱子劈个麒麟砸个豪火球,被抢了台词的兄长大人肯定会扔个天照丢个月读吧!肯定会吧!
他好像真相了什么!
伪.真相帝、真.脑补帝坂田银时,继续纠结但又似乎很愉快地(银时:愉快你妹!)脑补着瞎拼着剧qíng,还不忘顺便崩坏了团扇两兄弟一把。
佐助倒是没银时想像中的那么夸张,他只是保持着平常面瘫的模样,拉住银时也是鬼使神差罢了,听到那句话后,仿佛得到什么新技能(这什么破比喻?)自动将手伸过去。
(如果有这种新技能,肯定叫做我有特殊的吃人豆腐技巧)(←别瞎说!)
银时豁然开朗,肯定是他想的那样子,他的qíng况可没有某位哥哥大人那么严重,一来他没欺骗人家感qíng,二来又没欺骗对方身体,只要驳回对方的信心不就好了吗?陪个小鬼打一架还挺容易的,鼬问他的时候他也有个明晃晃的理由,反正是佐助那家伙自找的。而且再傻站着也只是làng费时间,赶快把事qíng解决才是。
银时忘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qíng,他的信用度在二少眼里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而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反而弄得有些名其妙了。
“喔好吧,那你来吧。”银时张开双臂对着佐助说道。
“……”这什么跟什么= =
佐助自然是无语了,银时的意思是让佐助先出招,但佐助哪看得出来,于是很不自然地撇过头去,装作不认识这个诡异的家伙。
银时看到佐助迟迟没有出招,还别过头去,一手敲另一手的掌心,像是明了了什么事qíng一般。
喔,原来是傲娇了啊。也不知道那一年多到底事发生了什么,从傲娇变成不可爱的面瘫小鬼,银时暗暗想着。
要是佐助知道银时在想什么而且知道傲娇是什么意思的话,肯定会劈了银时的,没办法,因为佐二少是傲娇加上易炸毛的品种。
“我还以为你要找我训练,如果你不想就算了。”银时说完调头就走。
“才没那回事。”佐助再次拉住了银时,微眯了双眼,“现在就来。”
“这里?”银时挑了眉,“你要把这里毁了?”
“谁说的?跟我过来就是了。”
银时慢悠悠地跟在佐助后头,接着看到的是一处空旷的场地,往上头看去还有观望这里的台子,和之前中忍第二场考试的场地很相像,只是这里更大了一些。毕竟中忍考试那种过家家的模式怎么能与现在相比,如果像是木叶场地那样的大小肯定不堪他们俩的攻击。
“就这,开始吧。”佐助握紧了糙薙剑,将剑缓缓抽出刀鞘,银时目光移向糙薙的刀刃上,寒光四溢,看得出来是把极品的剑,以前都是在漫画上看到的,如今是终于看到了真品,大蛇丸在这个时候就给佐助糙薙剑了啊。
可惜使用的人没有果断的杀伐之气,但是极高的天份倒是弥补这一点,而且说不定再沉淀个几年,心平稳了,能狠下手了,不知道会是到达怎么样的高度。
“别磨蹭了,拿出你的刀。”
啊,貌似在少年的认知是以为自己只用剑呢,毕竟他还真没在佐助眼前用过自己的血继攻击,顶多是摆个样子装饰而已。
虽然他是换了把真刀,但也不知道在和名刀糙薙杠上了会不会变成了废铁,好不容易买了把可以附查克拉的刀,这么多钱突然飞了还真会让人难受。
银时从忍具包拿出了白底镶着红边的卷轴,特殊的白色查克拉慢慢附着上去,白色的烟雾霎时倾出,待到烟散了后银时的右手多了把刀,比糙薙短了些,刀刃是中间长度,但对银时也没差,反正只要能附着查克拉就行了,而且刀子又不是以长度划分优劣,而是主人如何去使用,论经验、论熟练度,银时完全胜了佐助。糙薙又如何了,比起之前他对付的红樱,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到佐助双眼开始变红,眼底浮现出了三个勾玉,银时马上就知道佐助要gān嘛了,可是剑术这种东西嘛,又不是动作到位就行了,细节没抓到也是徒然,而且讲究更多的实战经验,对于刀的掌握方法熟悉,知道如何灵巧地运用手腕和控制力道,刺、劈、削、撩等动作的连贯xing,几乎都是在实战中一点一点累积经验而来的。
当银时抽出刀鞘,佐助就直接冲过去朝银时使出了个劈斩,银时将右手稳稳挡住了佐助的袭击。
“哟,没吃饭啊?”银时还挑衅道。
毕竟这个世界里姓坂田注定就是体质不差的,何况他是开了挂的白子,再加上他的练习量是佐助的好几倍。
虽然那是以前的事了,毕竟坂田银时早不需要练习了,他需要的是实战,毕竟忍者和武士的战斗方式还是差蛮多的。
佐助看似也没很在乎银时的挑衅,只是眸中的红沉了几分。佐助收了招,改以更快速更猛烈的进攻,但对银时来说应付起来还是挺轻松的,毕竟也没快到哪里去,佐助的攻击不是被银时闪了过去要不就是被刀子挡下。
“……你不用忍术?”
佐助没回答银时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因为倔qiáng的缘故,才会不服就此结束,宇智波的心高气傲,银时也猜到了一些。或许佐助真的能习得剑里高妙的道,纵然他是忍者。银时默默想着。
但也可惜只是忍者,如果不是在这忍者为尊的地方,如果他不是姓宇智波,他有更好的选择,不是隐于黑暗猎食的鸮,而是翱翔于天际的鹰,或许他根本不适合忍者这职业。
没办法呢,谁教这里是个糟糕的世界,银时一边想着,同时将防守换成了出击,赤眸微眯,手里的剑轻轻一转,将刀直直刺向佐助。
佐助也做出同样的动作,毕竟他的刀刃比银时长了些,但这行为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似的,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只是为了赌,赌银时先收手了、先退缩了,这样自己才有优势。
眼见刀刃往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耳边只剩下自己与对方呼吸的声音,如此紧张的场面,银时脸上的表qíng却仍没有丝毫变化,一就是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稍微往右侧矮了下身子,将右手放下,站稳后狠狠踢了佐助握住刀的手腕,糙薙就被佐助松开了,而银时的刀却是横在佐助脖子旁。
银时也没维持这姿势太久,过了一会儿就把刀收起来了,毕竟对方可是个心高气傲的家伙,一直把刀横在他脖子旁根本就是打击对方的自尊心,又不是战场,只是切磋而已,见好就收的道里银时他自己也是懂得。
佐助用左手时起了掉在地上的糙薙,但眼神似乎有些不甘。
“喂,不慡什么啊,我又不是来找你打架的,而且你都开了写轮眼把我的招式都复制过一遍了,不甘心什么啊?”银时挑眉看着佐助。
“……我没办法复制。”
“不就是一般的体术?无法复制?”银时纳闷地问着,毕竟这是还挺诡异的。
“我不知道,当时我想复制下来,看是看清招式了,可是在脑子内那刀感觉像是虚无的,现在回想却也什么都想不到了。”
“嘛,我也不清楚,反正剑道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靠自己练的,多挥个几年肯定有成就的啦!”银时一边抠鼻一边说道。
“喂……银时。”佐助眼里的红逐渐退去,染回了墨色,他直勾勾地看着银时问道,“宇智波鼬……他到底有多qiáng?”
银时闻言差点翻了个白眼,这小鬼还是没想开啊,可是他也只能站在未知者的角度来看宇智波灭族的这件事,顶多是看了清楚一点、看了远一些,他也不能直接挑清讲明,毕竟还有个宇智波带土,说不定鼬也会因为他知道这件事而把他灭口,在不确定的因素围绕在自己身边,更显得自己的无力。
“我不知道,反正他比我qiáng就是了。”银时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没和鼬jiāo手过,只不过在那么多外挂相比之下,他还真是弱爆了。
但如果是用出螺旋手里剑他就不清楚了,虽然螺旋丸都能被他使出来了,他还是没敢加风属xing的查克拉,就算是恢复力qiáng也要让手废个十几天,他要做任务可没那个美国时间去疗养。
看着佐助沉默,银时又问道,“你还想杀他?”
“怎么不想!他……”眼看佐助越来越激动的神qíng,银时打断他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反正我又不是没听过宇智波鼬他gān了什么。”银时逐渐走向佐助,转头往后瞄了躲在yīn暗处的家伙一眼,随后在佐助耳边轻声说着,只有他们两人听的到这句话。
“但如果你杀了他,你也和他一样犯下了弑亲的罪,毕竟他和你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毕竟他也姓宇智波。”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预计是在下礼拜一或是礼拜二,祝我考试顺利吧么么哒~
感觉不想考试只想放假qaq
☆、第三十九章 空陈
“如果你杀了他也是弒亲,毕竟你们流着相同的血。”
银时的话不断在佐助耳边回dàng着,让他心qíng久久不能平复。银时没觉得佐助会想通什么,毕竟那份恨已经伴随着他七年,追求了那么久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放下的。
毕竟那七年他也饱受着孤寂的滋味,银时觉得,纵然宇智波鼬道歉了,还是没办法被佐助原谅的,被放逐了那么久,报仇后人生也只能过渡,除了恨与痛,宇智波鼬什么都没有留下。
银时叹了一口气,也没再和佐助说些什么,将视线移到远处。
大蛇丸和药师兜。
银时也没忘他来是gān嘛的,但当要开口时,大蛇丸就先说话了,嘶哑的声音夹杂桀桀怪笑,让银时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真是一场jīng彩的切磋,不知该怎么称呼呢?坂田银时?还是白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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