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书笺?
糟糕,这两天光想着床的事情,把这件事忘了个彻底,我只好敷衍道:“这个嘛,……那首诗……我想,我还没有看明白,过几日我看明白了再告诉你吧!”
她果然羞答答地走掉了。
居然这么好糊弄?不过,到底是什么诗啊?晚上回了房间,我便打开那书笺,里面果然是一首诗,只道:
“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盼君共享。”
春夏秋冬?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我这个现代人看诗,那不是强人所难吗!陵姑娘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去找梁山伯好了,可是天色这么晚了,好像不太好啊。
我瞄了眼马文才,只见他正悠闲地在那里看书。没办法,我还是早一点知道为好,万一陵姑娘明天就找上门来怎么办。
我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诗凑到马文才面前,满脸堆笑地看着他,“文才兄啊,可不可以跟你请教一件事呢?”
他面无表情地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把诗笺塞到他手里,“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啊?”
他拿起诗笺看了看,又奇怪地看了看我,道:“这首诗是描写一个寂寞的女子,期待情人的出现,与她共享四季美景。”
奇怪,陵姑娘为什么要写这种诗给我?
马文才解释完了,又道:“这是谁给你的?难不成,哪家姑娘看上你了?”
我一把夺过诗笺,“关你什么事?”
糟了糟了糟了,女扮男装居然惹上桃花债,为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来找上我啊?我要怎么回绝她?直接拒绝太绝情,委婉表达我又怕她再误会成什么莫名其妙的结果,到时候岂不是更糟?
“祝英台,你又在想什么?”马文才一句话瞬间拉回了我的神思。
“本公子问你话你敢不回答?”
他又开始霸道起来。我就不该找他的,自己又作什么死啊!
我只好敷衍道:“我自己写着玩儿的,不行吗?”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上床睡觉。他拿我没办法,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第二日下课后,陵姑娘就已经在房里等着我了。
“祝公子,你回来?”她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我还没坐下,马文才也跟着进了房间,一脸坐等看好戏的模样看着我们。
陵姑娘不好意思地把我拉到一边,羞答答道:“祝公子,不知道那首诗你看了没有?”
我忙道:“看了看了。”
我若再说没看岂不是伤了人家的心。
“那不知道你对这首诗有什么看法呢?”
我胡诌道:“陵姑娘的诗文笔顺畅,简单易懂,写得非常之好。”
“真的吗?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完了,该怎么回答她?
这时候银心上前道:“陵姑娘啊,我家公子是来书院读书的,对于儿女私情呢………”
我突然想到,马文才最近不是老是怀疑我不是男子吗?还因为这个硬逼我上床睡觉,若是我暂时先接受陵姑娘,那么我不是男子的怀疑自然也就打破了,到时候我亲爱的长椅君也回来了,就不用再跟马文才同塌而眠了,这样不知道有多好。
于是我忙制止了银心,又转向陵姑娘,“陵姑娘的诗意情境,真的令在下非常感动,如果在下拒绝你,岂不是辜负了陵姑娘的美意。”
“祝公子,那你的意思是?”
我拉起她的手,故作深情道:“陵姑娘,就让我成为你诗里期盼的郎君!”
她羞答答地看了看我,然后就走掉了。
马文才正在那里整理他的弓箭,还不忘嘲讽我,“祝英台,没想到你的桃花运还满不错的,不过,你真的打算接受一个女人?”
我豪气地坐在桌边,“我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不能接受女人呢?怎么?你吃醋了?是不是看上陵姑娘了?”
他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反问道:“你真的是男人?”
我挺起胸脯,“怎样?不像吗?要不然你自己过来验验啊!”
我本来是随口说说的,没想到他真的把我拉到床边,抓着我就要脱我的衣服,我本能地想要挣开他,可是想了想,如果我这个时候挣扎了,不是自己承认自己不是男子吗?
于是我便乖乖地躺在那里,他刚刚解开我的外衫,我便云淡风轻地道:“不过你确定你真的要这么做?到时候我若真的是个男子,你要怎么给我个说法?如果我不是男子,你又要怎么办?”
他的动作顿了顿,我又道:“而且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会不会有谣言说马公子喜好男色哦!”
这下子他彻底僵在了那里,我趁这个机会连忙站起身来整理好了外衫。
“你真的是男子?”他开始不确定地问我。
“当然了,这件事还要我说几次?我若不是男子,为什么要接受陵姑娘?又为什么敢给你验明正身呢?”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我彻底放松地呼出一口气。
这件事应该……算是解决了吧!
我大大方方地准备上床睡觉,明天去山下弄个长椅回来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个家伙却一把提起我,把我扔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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