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他道:“怎么样文才兄,愿赌服输吧!”什么愿赌服输?他们俩这是什么情况?我不解道:“怎么回事?陆子遇你给解释一下!”他神神秘秘地看着我,马文才却面色不善,一言不发。平常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有所表示啊!我正在左思右想,陆子遇却突然拿起我的东西拉着我离开了心莲和马文才,直往街尽头跑。
我一边跑一边艰难地问他,“陆子遇,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要带我去哪儿?”他道:“跟我来你就知道了。”我跟着他没头没脑地跑了一路,到了河边他才终于停下来站住了。我累得直喘气,他解下身上的包袱,拿出里面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是河灯。粉色的花瓣,小巧的底盘都是纸做的,却像极了莲花的样子。他看着我解释道:“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
我咽了下口水定定地看着他,他又道:“刚才我和文才兄比赛猜灯谜。”“我知道。”“我们不是打了个平手吗?”说完他又停顿下来,我不耐烦地一拳打在他胸口,“能一口气说完吗?”他笑道:“就知道你这急脾气,其实是刚才我们打了个赌,赌我们的东西你会选谁的,如果你选了文才兄的,那么我以后就要离你远点。如果你选了我的,那么你今天晚上就任我处置,我想带你去哪就带你去哪,文才兄不能干涉。”
“结果你选了我的,哈哈,没想到猜灯谜我没能赢他,这个赌我却赢了他。”听完我觉得莫名其妙,这两个家伙为什么要拿我来打赌?又没经过我的同意,太过分了,他们拿我当什么?
我正要破口大骂,陆子遇塞了一盏河灯在我手里,“其实我也没想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就是来放个河灯。你看,这些都是我和心莲做的,漂亮吧!”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那些河灯上面,就没再与他计较,那些河灯确实很漂亮,“这个要怎么玩?”他拿出纸墨,也递给我一份,然后蹲在地上开始写字。“像我这样,把你的心愿写在纸上,折好了放在灯里,然后把河灯放进水里让它自己随水漂流出去,你的愿望就可以实现了。”
看他说得有模有样的,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相信这个?”他放好纸条抬头看了看我,“不相信啊,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个,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啊。”他一边说一边准备把河灯放进水里,我拦住他,“等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心愿是什么!”他护住那河灯,“不行,不可以给你看,给你看了就不灵了!”然后他成功挣脱我把河灯放进了水里。
我和他一起拨着水,河灯渐渐随水漂远了。轮到我了,我举起笔绞尽脑汁却想不出要写些什么,突然灵光一闪,写道:希望早日远离马文才那个瘟神。然后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灯里,正要放走,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放进水里又拿了起来,我真的希望早日离开他吗?可是最近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于是撕碎了那张纸扔进了水里。
突然好像有点看清自己的内心,原来我并没有那么讨厌他。说起来,他照顾我的地方也挺多。虽然他的方式有别于梁山伯,不像他那么温柔,可是他的真心我能感受到,有什么比真心更珍贵呢?不知道他温柔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梁山伯一样,又或者是像他对心莲那样?
“英台,你发什么呆?快写啊!”陆子遇摇醒我,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直提着笔没落下,墨汁滴下去把纸浸得黑了一大块。于是换了张纸随便写了天天开心什么的。放下水,拨远了。
之后我们又放了几盏,河里面漂着无数盏各式各样的河灯,有点了灯的有没点灯的。于是最后两盏我们点灯放了。看着自己的灯慢慢漂远,我无聊的跟陆子遇说着话,看他蹲在地上,双手托着下巴,小小的一团乖巧样子,突然觉得还有点搞笑。他悠悠地回答我的问题,不时地看看周围。我把河灯当羊数,竟数着数着差点睡着了。
正迷糊之际,他大叫着拉开我,“小心!”我一下清醒了不少。可是我刚反应过来,下一秒就不知道是谁扑在我身上,两个人抱团栽进了河里,被水一激我彻底清醒了,可是我不懂水性,扑腾了几下沉下河里彻底晕了过去。
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做了一场梦,还在现代,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都不是真实的。可是我转身看见陆子遇和一众陌生的古人面孔时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唉,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上天要让我这么多灾多难。难不成是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吗?
我在那里伤春悲秋,感叹时运不济。陆子遇见我有了反应,立马跑到床前,“英台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有什么事儿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文才兄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说完拉起我的手放在脸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一直在旁边的粉衣少女拍开他的手,“大男人哭什么哭?你这样拉着她的手,不知道男女有别吗?”男女有别?什么情况?我的女子身份被她们发现了?我迷惑着,那粉衣少女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笑嘻嘻地道:“姐姐你可算醒了,你要是醒不过来,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姐姐?看来她们是真的知道我女扮男装无疑了。“怎么回事?”我问陆子遇。陆子遇挠了挠头,道:“刚才我们在河边放灯,这位小姐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我来不及反应,她就把你撞河里了。”他说话间手一直指着那粉衣少女。我看了看她,疑惑道:“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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