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似乎非常差,景渊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手臂,才让她不至于不小心因眩晕而倒地,他低声在奥尔黛西亚耳边询问,而女人也回头轻笑着回答他的问题,市丸银在两人身后走了,感觉自己的牙有点疼。
这种甜甜腻腻卿卿我我的场面,放在这位大人身上,果然是违和感满满啊。
“卡莲呢?”将女人扶到长椅旁坐下后,景渊问道:“还有父亲在哪里?”
“父亲大人正在教堂祷祝,而卡莲这个时候应该还卧在卧室里吧。”女人抿了抿唇:“前几天父亲大人说要将卡莲送到你毕业的学校,你怎么想?”
“只要卡莲开心就好,我无所谓。”景渊在这位紫阳花夫人额上落下一吻,道。
他向来喜欢叫她紫阳花,用宠溺或是缱绻的语气,那个时候,女人会非常开心。有的时候,甚至会不顾自己内敛的xing格,冲上去主动献吻。
“她很想念你,绮礼。”紫阳花夫人坐回了远处,淡笑着。
“那你呢?”
景渊向来认为身为男xing,必须要具有责任感,就如同这时他是紫阳花的丈夫,那么他有必要让自己的妻子开心:“你想念我么?”
“还有外人在呢,绮礼。”夫人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抹红晕。
市丸银默默隐身,一脸淡然:我不是外人啊,夫人。
卡莲居住的正是言峰绮礼小时候的房间,屋子里很是宽敞整洁,却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除却必要的家具外,那整整摆满了一个书架的书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卡莲继承了她父亲的爱好,呆在房里的时候,总喜欢随便挑上一本书来看,并且常常因此而废寝忘食。
“会近视的。”将女孩手中的书抽掉后,景渊揉了揉女孩儿的头:“听你母亲说,昨天你又是凌晨才熄灯睡觉。”
“因为看书看得太晚了,抱歉,父亲。”小小的女孩虽说长相肖母,但这刻板的xing格可跟她的父亲像了个十成十:“不过眼镜?”
女孩面无表qíng的偏头,道:“魔术师也会近视么?”
“他们会生病,当然也会近视。”景渊叹了口气,将女孩儿随意扔到地下的书一本一本捡起来,然后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架上,道:“为了让我以后拥有个可爱的女儿,务必要保护好自己的眼睛啊,卡莲。”
“如果我戴了眼镜,父亲大人就不会喜欢我了么?”卡莲一本正经的卖着萌。
对于景渊来说,跟女儿和妻子进行这种没有丝毫营养的日常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市丸银却不,这种qíng景对他的冲击不亚于他的蓝染大人变成大胸妹子。
市丸银觉得,自从他遇到这个真·蓝染后,世界给予他的,每天都是满满的恶意。就如同圣杯里倾泻而下的污泥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景渊跟妻子与女儿度过了一个极其愉快的白天,傍晚他们离开了教会,轻松的氛围此刻骤然变得紧张起来。
所有人都知道远坂与言峰绮礼成为了同盟,但是对于二人的从者,他们至今没有一点可靠的消息。这点让每个人都觉得无比焦躁,而卫宫切嗣尤甚。
废旧的仓库前,lancer与saber狭路相逢,他们两个人都是骑士,遵循着骑士道的他们在卫宫切嗣眼中极为愚蠢,他想利用枪兵的愚蠢来为自己创造先机,但是很遗憾,saber也同样是个固执的骑士。
比起躲在yīn沟里的lancer的master,saber更讨厌的是她自己的御主,作为最qiáng职介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居然与自己的御主相xing极差这点,让saber以及卫宫切嗣都颇为头疼,幸好还有爱丽斯菲尔从中调停,使得这对主从的矛盾还还不至于那么激烈,不过卫宫切嗣已经不止一次后悔,为什么要召唤出这个无比高洁的骑士出来,太伤脑筋了。
景渊与市丸银看了一个晚上的热闹。亚瑟王大战枪兵,亚历山大大帝从天而降瞬间让紧张的气氛变成了逗比,金闪闪从天而降化身**er,然后黑漆漆的狂战士痴汉一样紧紧追着金皮卡不放。
好一出大戏,暗地里偷窥的景渊语。
“你这狂犬!”
“本王要杀了你!”
“肮脏的疯狗,谁准许你碰本王的衣角的?”
“你这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若按照上古的习惯,英雄王这叫王者风范,但是放到现在这个环境下,刚才这几句话像是网络游戏打多了的中二少年。
黑漆漆与金闪闪噼里啪啦打了有一会儿,因为无限投掷技能而被别人注意的吉尔伽美什显然并不在乎将这点底牌透露出去,或者说这点本事并不算是他的底牌。只可惜,黑漆漆的狂战士似乎是克制他的技能,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投掷了不少宝具,而没有一支打到下方的狂战士。
就在吉尔伽美什要发狠的时候,远坂时臣的召唤到了。
“时臣师,一路走好。”景渊默哀着给曾经的‘他自己’,现在的时臣老师虔诚的划了个十字:“阿门。”
被视作臣下的人qiáng制召唤这种事qíng让吉尔伽美什几乎是bào怒,如果没有令咒的束缚,相信他会立即将远坂时臣大卸八块,毕竟身为最古的王者,任xing可是最基本的要素。
然后景渊又围观了黑漆漆消失,lancer撤退,一场初具规模的大战刚显露端倪就被消灭在萌芽之中。景渊想了想,决定拜访一下卫宫切嗣后再买点豆腐回家做晚饭。
“远坂叔叔为什么要让archer回去呢?”身旁的黑发小姑娘歪头扯了扯景渊的衣角。
“我不知道呢。”景渊握住小姑娘的小手,牵着她缓步离开:“sakura。”
银跟在两人身后,十分苍凉的叹了口气:“唉……”
原来这位大人居然是萝莉控,对待小姑娘的他明显比平时温柔了好多,真是个让人悲伤的事实。
***
景叔:我叫言峰绮礼。
切丝:我叫卫宫切嗣。
景叔:我是神父。
切丝:我是杀手。
景叔:我有一个体弱的短发妻子,我很……爱,咳,爱她。
切丝:我有一个身为人造人的长发妻子,我爱她。
景叔:我有个闺女,长得像她妈,姓氏也随她。
切丝:我也有个闺女,长得跟她妈一模一样,姓氏不随我。
景叔:我会撩妹。
切丝:我也会撩妹。
景叔:我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切丝:……
景叔:我只跟我的妻子上chuáng。
切丝:……
景叔:我觉得圣杯没什么卵用。
切丝:……
景叔:我觉得脑子里整天想着成为正义使者这种东西是小孩子才爱玩的把戏。
切丝:……
景叔:我一向洁身自好。
切丝:……
今天,切丝啪啪仍旧很愉悦呢笑。
☆、第228章
小白突然觉得,自作自受这四个字就是为他准备的。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主人,他能想到此事了结后聂辰的反应,也许是消沉,也许像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或者毕生都沉浸在悔意中,就算他就此xingqíng大变也无所谓。但他没想到聂辰居然脆弱成这样。
聂辰疯了,或者说是jīng神错乱比较合适,不管怎么样,聂辰都不复往日的神采飞扬,像是变成了一座泥塑,一动不动。
#哦主人这么脆弱身为宠物x的我真的好难过#
聂辰的实力很qiáng,在亲手杀了他师尊后,实力变得更qiáng了,因为那把剑被聂辰起过一个别名叫吸血鬼,不是很好听的名字,却很符合那把剑的特xing。
那把剑在刺入他人身体后,会将对方的血液吸收殆尽,然后那些血液尽数化为持剑之人的灵力。这本是邪法,聂辰却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的样子,就这么照着那古书将景渊给他的佩剑又炼制了一遍,一把仙剑硬生生被练成了魔器,当时不仅仅是小白,就连作为协助者的秦守都觉得,傻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连他都不敢随意将仙品飞剑直接转为魔器,聂辰也算是不知者无畏,所幸成功了,不然就会有堂堂青垣尊者因炼器而被炸烂ròu身这种奇葩新闻了。
靠着这把邪剑,聂辰杀了斩qíng谷的谷主,还杀了他昔日的师尊,借由他们的血液,他变得更为qiáng大。
然后他疯了。
他穿着那日与师尊见面时的一袭黑色衣袍,坐在宽大的座椅上,呆呆愣愣地望着桌案上横放着的长剑,早就没了平日里的气势,这时候倒是看起来乖一点了。他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偶尔嘴里也嘟囔着一些话,但小白并没有听清,毕竟比起语句,聂辰更像是小声哼唱些什么。
小白凑到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奉茶侍女身边,向着小姑娘的耳旁chuī了口气,那女孩子低头看了看茶,又抬头看了看小白,红着脸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他手中,然后提起裙摆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当然小白无视了被纯qíng小侍女摸了臀这一事实。
事实证明,聂辰手下的小姑娘就算是一个奉茶侍女,手段也极为不简单。而看着人长的清纯就以为她真的清纯的聂辰,当时可是收进来不少思chūn少女。
小白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聂辰面前,茶杯圆圆胖胖,正好挡在了长剑正中。
“碧岭那边的灵茶,韩烟听说你杀了沐青,特地送来的。”他将‘杀’字咬的特别重,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小白向来不擅长察言观色,或者是,他这个时候更想要的是激怒聂辰,就算是他bào躁得把这间屋子摧毁都好过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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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像是块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并没有反应,反倒是韩烟这两个字让他有些迟钝地抬起头来。
“韩烟?”他歪头,一派天真的对小白卖萌,看着小白没什么反应,他居然还眨了眨眼,像是个小孩子一样。
银láng对一个冷峻爷们卖萌的场面表示有点接受无能,太伤眼了。
“对,韩烟。”他轻咳一声,然后把茶杯向聂辰面前推了推道:“不记得她了?”
“记得啊。”聂辰伸出手指戳了戳杯身道:“那种人,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啊。”
带给他快乐,以及痛苦的女人。
食色xing也,其实聂辰对女人的兴趣一直都不小,只是基于各种各样的客观条件,让他没办法去找女人的乐子,小白也清楚这点,不过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明明是手刃了自己的师尊啊,这个时候就没有一点特殊反应了?
“你认识沐青吗?”他问。
“认识。”想了想,聂辰点点头:“那是我师尊,昆仑山的天枢长老,你要拜入他门下么,他很qiáng,似乎听别人说,他不是很爱收徒弟?这么多年也只有我一个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