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你去拿一件衣裳送来。”弘历侧过头吩咐,婳燕只好无奈的叹口气,弘历又转过头看着婳燕接着说道“若是不听到太医亲口说姑姑的病情,弘历是不会安心。”婳燕的精神这一日也是紧绷着,起起伏伏大起大落的,便靠着扶手虚弱的闭上眼睛。
“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婳燕相当无奈的说道。
弘历看着婳燕虚弱的样子心中一疼,却突然想到可以让姑姑不在多嘴的方法,立刻凑上去,反而闭着眼睛的婳燕感觉到气息,吓了一跳,猛地后退着睁开眼睛看着弘历,弘历看着婳燕如今通红眼睛,刚才动作也是如同小兔子一般,不由得笑了笑,又往前凑了凑,青巧与竹雅刚要上前拦住四阿哥,就听到四阿哥对婳燕道“姑姑若是在说话,弘历只好再一次吻住姑姑了,这样姑姑就不会不同意了。”话音刚落,婳燕更是满脸通红,竹雅与青巧离得近也是听到,一脸懵逼的样子。
弘历看着婳燕好笑的表情,最终又亲了一口在婳燕的脸颊,才起身脚步轻快的离开,婳燕坐在软榻上捂着刚刚弘历亲过的脸颊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屋外,弘历站在屋檐下,看着雨水,嘴角却是止也止不住笑着,这时柳笛低着头快步走过来,瞧见弘历站在外面,微微示意点头,弘历也轻咳一声正色道“太医可让人请了?”
“回四阿哥,奴才已经派人去了,因着今日若曦姑姑的事,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候着呢,左右二三刻钟就到了,四阿哥不必担心。”柳笛回道。
“恩,养心殿可有什么消息,皇阿玛得知此事可有生气。”弘历又担心的问道。
“回四阿哥,皇上气已消了,而且若曦姑姑也清醒,万岁爷已经不追究格格的过失。”柳笛将自己打听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弘历,弘历闻言也松口气,虽然当时很硬气,可是后来回想手心中都是汗水,弘历也是逞一时之快,如今静下来也是担心着,不怕皇上处置自己,就是怕在连累了姑姑。
这时,竹雅拿着婳燕的湿衣裳出屋,青巧在屋内伺候婳燕沐浴更衣,竹雅看一眼柳笛,上前一步“你且进屋将养心殿的事告诉格格。”
“不必告诉了,我已经知道,让姑姑好生歇着吧。对了,告诉姑姑不必担心就好,已经无事了,免得姑姑怕受罚。”弘历说道。
竹雅闻言一笑,带着疏远和不屑“四阿哥,格格要问的可不止是不是要受罚的事。柳笛你进去吧,格格问什么你就回什么。”说罢柳笛点点头便推门进了屋,隔着屏风半跪在地,婳燕也开口问事。屋子的门尚未合严,就听到婳燕问道“八福晋如今了?皇上对八爷他们做什么举动了吗?”慢慢的屋内合上,柳笛的回话也渐渐的小声直到听不见。
弘历一时之间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竹雅对着弘历微微福身“奴才不是有意冒犯,只是今日四阿哥的举动,着实是让奴才吃惊,若是四阿哥只是逗逗格格,还请四阿哥今日之后莫在如此,格格她受不起四阿哥的玩笑与打趣。”
“你不过是个奴才,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阿哥。看你对姑姑忠心的份上,本阿哥可以告诉你,我不是玩笑是认真的。”说罢不顾竹雅吃惊的样子转过头,如今站在外面,湿衣裳遇风当真是冰冷“你让奴才们将热水搬去偏房,本阿哥去偏房沐浴更衣。”
“偏房是奴才们的住处,还请四阿哥莫要嫌弃。”竹雅回过神回道,弘历瞧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步去偏殿。竹雅抬起头看一眼弘历的背影叹口气,真真假假,竹雅真的很为自家格格担忧。
婳燕沐浴更衣完毕后便躺在床上盖着好几层厚重的锦被,这时竹雅也推门进来,婳燕瞧一眼问道“弘历还在偏房?”
“是,柳笛在伺候沐浴。奴才让人做了姜汤,格格先喝一口暖暖身子,四阿哥哪里奴才也备好了,就等四阿哥更衣后驱寒。”竹雅自然知道婳燕想要问的,便一口气都说了好让婳燕安心。
“那就好。”婳燕接过姜水直到喝到底才放下,竹雅也伸出手接过,这时李太医冒雨而来。
李太医半跪在地,侧着头仔细的把着脉,婳燕看着李太医想了想开口道“一会就说只是受凉就好,莫提旁的什么。”
“什么?”李太医不太明白的看着婳燕,他并不知道四阿哥也在。
“一会你就知道了,仔细把脉吧。”李太医闻言只好点点头。
这时弘历也穿戴整齐的进屋,刚才婳燕本打算说明情况,但是听到脚步声才这么说着,好在吴书来脚程快,弘历也是担心婳燕的病情,泡了泡身子,让身上暖和起来便起身,吴书来刚好送来衣裳便擦干换衣,急匆匆的步到婳燕处。
李太医回过头看着四阿哥,又转过头看着婳燕,便一下子明白刚才婳燕的话,对着婳燕微微点点头,才转身对四阿哥请安,弘历一心都在婳燕身上,并没有过多在意李太医的举动“免了,还请李太医仔细瞧瞧姑姑。”弘历掀开衣摆坐在婳燕身边,双眸看着婳燕“姑姑可有什么不适?”
“没有,喝了一碗姜汤更舒服了。”说罢婳燕看着弘历虽然穿戴整齐,但是发间却带着水“头发都没擦干怎么就过来了,风一吹头就该痛了,姜汤你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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