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笑一声,宫里谁人都知木兰格格对这四阿哥是千依百顺,要不然苏培盛也不能冒雨而来,指不定是要让弘历走上前才肯答应“格格确实是在,只是眼下怕是没有功夫出来搭理四阿哥了。不如四阿哥改日再来找格格。”
“皇阿玛与姑姑是在忙什么事?”弘历微皱着眉头问道。
苏培盛瞥一眼,拍拍衣裳上的水珠,如今大雨倾盆,雨水都飞溅到身上,让苏培盛有些不耐烦“这是万岁爷与格格的大事,没有万岁爷的吩咐,奴才是不能告知四阿哥的,奴才身上还有万岁爷嘱咐的要事,便先行一步,四阿哥也趁早回去吧。”说罢便越过弘历离开。
弘历站在远处抬起头看着养心殿紧闭的房门,而其他太监也走到弘历面前请其离开,弘历无法只能带着深深的疑惑离开,他知道最近因为若曦姑姑的事情,皇阿玛情绪不定,连自己都能感受到,刚才姑姑与皇阿玛是动作亲密,可是指不定是别的什么事情,定不会是自己所想,毕竟姑姑不是那种人。弘历只是有些担心皇阿玛会不会阴晴不定的会处罚姑姑而已,绝对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弘历这么告诫自己,慢慢的根深蒂固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弘昼靠坐在正厅把玩着橘子,瞧见弘历回来急忙起身,扔下橘子上前问道“四哥,你遇到格格可问是出了什么事吗?”今日下了学弘昼与弘历本是路过养心殿,奈何弘历瞧见木兰格格就弃他不顾。
“没什么,你怎么还在这里,今日的课你都听明白了”弘历本就因为刚才没有见到婳燕的事不悦,便质问上弘昼。
弘昼颠颠肩,弘历比自己年长,身子骨又健硕,刚才那么一问真有几分害怕,尤其是最近弘昼想要做一番事情,心虚的不得了,立刻低声道“我就是担心出了上次的事嘛。”
“不许再提上次的事情!”弘历不满的说着,冰霜的眼神望向弘昼,弘昼身子一抖,紧跟着点点头“你接着自己玩吧。”弘历说罢瞥一眼弘昼便迈步往自个的寝殿走去,弘昼站在原处直到弘历离开才噘着嘴捏捏肩膀,摇头晃脑的离开正厅。
十月中旬。
弘昼突发急病送往香山行宫养病,裕嫔只来得及赶去神武门,望着弘昼的马车离开,裕嫔心中百转千回,最终打定主意往乾清宫走去,谁知还未步到乾清宫门便被竹雅拦住。
“娘娘这般匆忙是要去乾清宫找哪位主子啊。”竹雅笑呵呵的问道。
“木兰格格可在宫中?”裕嫔不敢多问,只想见格格一面。
竹雅对着裕嫔微微欠身“格格今日身子不适,任何人不见,好在瞧见了娘娘,不然娘娘今儿可就白走一趟了。”
裕嫔闻言后退了一步,看来格格是不愿见自己,也不愿听自己为弘昼求情“那么便请姑娘回去后告诉格格本宫曾来过,若是格格愿意,可否让本宫向格格当面请安,有些事,定是要说清楚才好,免得一直误会。”
“奴才明白,娘娘安心就是。奴才瞧着格格与娘娘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格格要是见娘娘,奴才定会去拜帖的。”说罢裕嫔轻点着头,由着身边的宫女扶着离开。竹雅看着裕嫔离开才转身回去,今日来迎裕嫔也格格的意思。
说起来为何弘昼突然离宫,这件事还要由昨日说起,婳燕依旧大部分时间待在养心殿,如今若曦离宫,婳燕也不在整日猫在乾清宫,养心殿再次回到她手中掌管,当然从来也没有离开过。之前也是因为怕若曦多心,而婳燕也想躲清闲才会如此。
昨日正如往常一样,只是天气渐冷,婳燕将慢慢透凉的茶水拿出去时,瞧见柳笛急匆匆的往养心殿走,婳燕便将茶水交给旁人,自己迎上柳笛“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格格,刚刚弘昼阿哥出宫去了趟八爷府邸,奴才瞧着是去找弘旺阿哥。”
“什么?可听到聊了什么事没有?”婳燕急忙问道,这弘昼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个节骨眼去了八爷府邸。
“八爷府看守严密,奴才无能,未能听到。”柳笛低下头回道,婳燕挥挥手也明白,并未责怪柳笛,毕竟八爷府不是他们可以渗透进去的。
婳燕头疼的揉揉头,这弘昼别的地方不去飞去八爷府,这若是让皇上知道指不定要怎么发火,尤其是弘时与八爷关系亲密,这一点是婳燕乐意见到的局面,只是这里面千算万算是没有有弘昼的。他这次要是玩好了,那可就是死罪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你时刻看着弘昼,若是真的找弘旺,听到什么就即可来报。若是他回宫,你就带着他来见我。”闻言柳笛点头,便急忙回去。
好在皇上没有听到消息,而婳燕也抽空出来,听到柳笛报告了另一个消息,虽然八爷府的卧底少之又少,只是弘昼是找的弘旺,而弘旺身边的奴才刚巧是有线人的。柳笛便将偷听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格格,闻言婳燕眯着眼睛把玩着世上的指环,久良嗤笑一声,还以为弘昼会说什么,竟然将她与弘历的事情告诉弘旺。他倒是聪明,知道八爷是自己的敌对方,告诉八爷远胜于告诉万岁爷,只是他不知道,皇上对于八爷的打击日渐扩大,八爷已经是自身难保得知此事也无计可施,捅出去了能有什么好处,反而会被富察家在此陷害,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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