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皇上紧紧握着婳燕的手掌,急匆匆的打断“我会一直爱你的,我做这个皇帝就是为了你,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变的那么糟糕。”
“我们彼此都害怕失去对方,可是你太年轻了,你不懂什么叫做伤害。”
“我懂,我不想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皇上将婳燕的手贴在脸颊上,皇上半跪在地仰着头看着婳燕,婳燕看着这样恳求模样的皇上,这个世上恐怕只有自己会让皇上跪在自己面前低着头,这样的他让自己再次心软,这个结果从一开始她就知道,皇上服个软说几句好听的话,自己就忘了坚持的原则,可是谁叫自己爱他爱到骨子里,飞蛾扑火的爱着他。他说他懂,其实他根本就不懂,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挫折。
皇上盯着婳燕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婳燕的情绪,可是如今的婳燕将自己掩饰的很好,他根本就不猜不透她“我们和好了是不是?”
“是,可是我还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闻言皇上身子一僵,手微微一松,婳燕抬手摸着皇上的脸颊脖颈“回去吧,别在让我闻着这个味道心烦了。”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忘了应该沐浴一番,可是我担心你,我...”皇上还想解释什么,婳燕抬手捂住他的嘴“好了,今天很晚了,早点回养心殿吧,明日早上还有早朝呢。”皇上无奈的叹口气,站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静心阁。
皇上前脚走,婳燕头疼的揉着额角,无论是皇上身上的味道,还是他的话都让自己难受,方才答应原谅他,不过是让彼此好过些,有些面具戴上了就取不下了。
天青看着皇上离开才端着茶水进屋,看到自家格格揉着额角,急忙将茶水放下,走到身后帮着婳燕揉着额角,婳燕也将手放下“格格,怎么头又疼了起来。”
“将窗户打开。”天青一愣“格格,外面太过寒冷,若是开了窗格格的身子受不得。”
“打开!味道难闻级了!”婳燕加大了声音,天青只好点头,急忙让屋外的奴才进去取大氅过来,仔细的为婳燕盖上大氅,这才让人将窗户打开,如今正值乍暖还寒时候,外面的寒风吹进屋子,让屋内的人都忍不住一抖,婳燕看着带着雾气的寒风,站起身看着窗户外,一股股的寒风吹着她的脸颊,鼻尖刺鼻的味道尽数散去,这才好受些,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每次皇上侍寝后,她都能闻出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也许是她心里作用,可是她就是受不了。她一直向往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现实让她无法选择,有时候她分明理解皇上害怕的感觉,因为她不止一次想过,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会不会是她与十七爷在一起,甚至会过很幸福,这个念头一起,她心中唾弃着自己,又害怕着,害怕自己有朝一日,真的去做了,可是等到这么想的时候,婳燕又想起皇上的面容,自己如何可以放下他,说白了,自己不过就是向往那种生活而已,无论哪个人是十七爷还是其他人,她都羡慕着,可是她最希望陪着她的永远的皇上。
天青又拿着一件大氅披在婳燕的肩头“格格,味道放一放就好,莫要站在窗口受寒。”
“吹一吹,心气就顺了。”
“格格这是原谅皇上了吗?”
“得过且过,哪有什么原谅不原谅,日子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说着又不为所动的站在窗口,天青见劝不动格格,只好让奴才多准备些衣物御寒,可惜婳燕还是病倒了。
李太医诊治过后,叹口气对婳燕道“格格思虑太重,此病从心火出,唯有想开,这病才会散。”
婳燕躺在床榻上轻声咳着“如何能想开,生死离别最让人心疼。”
“格格,臣还需劝解格格一番,格格的身子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若是格格想要白发暮年,恐怕要想开些,不然臣就算是华佗也无济于事。”李太医是婳燕很早之前就相处的太医,做过许多事,也懂婳燕,而且十七爷还是他的亲戚,他明白皇上心中的苦,但是身子最为要紧,有句话他想说,若是格格身子不好,恐怕最担心的是皇上,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皇上或者其他人着想,但是李太医还不够说着话的资格。
婳燕笑一声,转过头看着床幔,李太医叹口气,让小太监收拾好药材,低着头离开养心殿,婳燕仰着头望着,眼角的泪水缓缓而出,有时候觉得自己是悲哀的,若是不到这里来,不为了想要寻求回去,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甚至不会因为知道什么历史而觉得难过,甚至不会遇到他们,自己会与永琪紫薇快乐的生活,哪怕永琪不娶她也好,起码自己可以快乐点。
这一病便养了数十日,皇上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只是终究应了李太医的话,心病难医,好在婳燕经历的多,有些事早就压在心中,病好不过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二月末,十六爷允禄摄理藩院尚书。
三月,庄亲王允禄奏请把皇六弟弘曕过继给已逝十七爷允礼,以便延续十七爷血脉,乾隆痛快的准奏,并命其承袭果亲王。这样一来,自己的皇位会更加巩固,只是如今最大的隐患还是理亲王弘皙。
春暖花开,婳燕的病情慢慢好转,让柳笛等人彻查的时候,早就回宫了,只是婳燕一直病着,皇上一直悉心照料着,婳燕就算是有心想听,但是也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听到这些事。好不容易,婳燕病情好转,皇上也不在日日守着,婳燕也得空让柳笛与石青前来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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