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点头。
迹部景吾在门外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似乎是厨房的方向窗户开着,从窗口飘出隐约的白烟,以及一股什么东西煮糊了的糟糕味道。
村上优这家伙,不是煮了什么给忘在厨房了吧?
他皱了皱眉。
门外的栅栏根本不可能拦得住他们这些常年训练的人,现在屋内的窗也开着,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迹部景吾把裤子下缘往上卷了卷,露出有着少年特有纤细线条美感的脚踝。
他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翻过了栅栏,甚至没有弄脏卷起的裤脚。
翻窗对他而言就更简单了。
厨房热极了。
几乎是刚进去,他就热得起了一层细汗。
迹部景吾关了在灶上干煮了不知多久的锅,看向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的村上优。
她姿势堪称乖巧得趴在那里,脊背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
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半点血色也没有的唇瓣无力地抿着,一看便是睡的极不安稳。
离火源那么近,能睡得安稳吗?
迹部景吾简直想掰开村上优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点什么,才能心大到病着还能在厨房睡着。
还不忘攥着手机。
等村上优醒过来时,不远处就是迹部景吾的身影。
“我是不是烧傻了?居然能在家里看到迹部...”她嘟囔。
迹部景吾双手环胸,“呵,还知道自己发烧了啊。”
村上优霎时就连烧的迷糊的大脑都清醒了几分。
“迹部?...你怎么在这里?”
“一起过来看你的。”迹部景吾扬着眉,看起来一副心情颇为不好的模样,“没想到人没见到,倒是看见了一个笨蛋。”
村上优听出迹部景吾在生气,可她迷迷糊糊的,连他说了什么都不大听的清,更不要说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看她傻愣愣睁着眼睛的迷糊样子,迹部景吾还能怎么办呢。
他总不能和一个病人生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你先去休息。幸村一会儿就能过来。”
村上优就听话的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往楼梯那里挪。
“等一下,有吃饭吗?”迹部景吾又叫住她问。
村上优站在那里回想。
她本来是不饿的,但是因为要吃药所以想起吃早饭。然后家里什么都没有,她就去烧了水,那现在应该是...没有吃。
等等,她有在烧水?
...村上优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睡着之前干了什么了。
但只要这个人在这里,肯定就没有危险。
她就先乖巧地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吃饭。
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问,“我刚刚,是不是在烧水啊?”
说的迹部景吾气不打一处来。
“你那是在烧水?”他反问,“我还以为你是在闷人呢。”
厨房那么热,村上优一个人开着大火趴了那么久,可不是在闷人嘛。
村上优还是听不懂迹部景吾说的什么。
但他的语气她听懂了,迹部景吾是有点生气了。
这个时候不能说话,不能反驳,得等他消气了才行。
村上优就安安静静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了。
她的眼神落在迹部景吾的身上,湿漉漉的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眼角还带着一抹被从睡梦中打扰的微红。
时不时皱皱鼻子,就让人不忍心斥责了。
虚弱的素颜也还算耐看啊。
“还站在那干嘛?”迹部景吾不爽道,“休息去。”
“哦...”
她就乖乖转身,慢悠悠地上楼,拖吧嗒吧嗒地发出声音。
生病的时候格外乖,除了听不懂话之外,还算听话。
迹部景吾想着,拿出手机,又给忍足侑士去了一条信息。
‘带份清淡点的粥过来。’
他还小的时候,每次生病,母亲都会很心疼地亲自下厨,给他熬一碗看上去糟糕极了的清粥。
把味道不怎么样的粥硬让他喝下去以后,母亲才会把藏起来的退烧药拿给他。
拜此所赐,他长大了以后一直都很爱惜身体。
病了是要好好吃早饭的。
吃了饭,再吃过药,才会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发生了几件不太开心的事...实在没有心情更新,鸽了一天
下午的时候和哥哥说了很多,感觉自己好了不少
我哥是我除了妈妈最佩服的人了!吹爆!
这是补昨天的。今天份的大概三点左右吧。不会鸽了...
笔芯
☆、毛巾(修)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村上优退烧后在家里又休息了两天,才从病中的虚弱状态摆脱出来。
而期间除了幸村葵和网球部的一群人,竟一个来看她的人也没有。
虽然她对比也不是很在意。
没能去看的全国大赛,网球部自然是在迹部景吾的带领下拿了胜利。
幸村葵私下里告诉村上优,知道她一个人生病在家的时候,几名正选都或多或少的产生了担心。
他们并不是在幸村葵的要求下才来探望,而是真的出于希望她早些康复的愿望,才会在训练后不嫌麻烦的一起到她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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