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
鹤田风太可是出门就直奔着家回去了。
毕竟在迹部大爷的威胁下,他可也是被明明白白安排了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鹤田小可怜再次被安排退场,就因为迹部大爷想两人午餐hhh
回来晚了...抱歉!
明天上午见啦,爱你萌
☆、办公室
说过了的要和迹部景吾生气,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村上优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了这句话。
比如说拒绝对视,又比如说去学生会永远和那人完美错开时间。
有时在上课的时候,她会发呆,不自知的把视线落在迹部景吾的身上。
等他敏锐的察觉到,转头看过来时,便飞速收回视线,认真看向课本。
去餐厅时要避开他常去的几片区域,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时要算好他回来的时间,就连走在路上,也要好好想想他会走哪条路——然后挑最不可能遇上他的那条路走。
村上优就发现,明明是在和迹部景吾生气,她对他的关注不仅没有变少,反而是在与日俱增。
想要避开一个人,可比偶遇一个人要难的多。
她时刻都注意着迹部景吾的言行,看他去了哪个方向、要去到哪里,听他和周围人的谈话,捕捉着他接下来的行动和地点。
然后完美避开。
也许是因为挑明了关系,村上优在看向迹部景吾的时候,再也没有被那种羞耻的、不好意思的情绪包围。
她终于能光明正大的看着这个人,再也不是以一个卑微的暗恋者的身份,连轻飘飘的一股视线都怕被主人察觉。
那些曾在她心上模糊的影子,迹部景吾笑起来时的样子、他认真听课的样子、他处理工作时专注认真的样子...都在她的记忆里愈发清晰。
运动会的举办就在下周了。
村上优看着面前一大摞的文件头疼,繁琐的工作太多,需要反复确认的工作细节,各个班级和部门的入场出场安排,还有体育部主管的各项目评委的审查工作...
明明她在学生会已经称得上是一人之下的地位了,凭什么她的工作总是这么多,那个人就能这么清闲啊?
村上优目光扫到迹部景吾桌上寥寥可数的几份文件。
算了。
自己的工作不就是为学生会长分担琐事?
学校里没人比她更想迹部景吾的工作能再少一些了。
村上优埋头开始处理文件,堆积的报告越来越少,窗外的斜阳也越来越低。
不知不觉就是社团活动快要结束的时间了。
直到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悦耳的铃音,她才从堆积成山的A4纸中停下手上的动作,颇为疲累的揉了揉眉心。
感觉看文件看的眼睛都要花掉了啊。
“每天都是这个时候回去的?”
她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村上优抬头去看,就看到了原本还应该在网球场上的人,正坐在她的桌边,低头把玩着她的手机。
“还特意设置的闹铃?”
“设来干什么的?难不成是为了提醒自己该走了,免得在办公室遇上我?”
迹部景吾把她的手机在手上来回的颠,他这次连脸上都带了明显的笑意,“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要你管!
村上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迹部景吾也不气馁。反正她不和他说话也有好几天的时间了,他也不是非要和她说点什么不可。
像这样总是往人跟前凑,不就是想看她憋着一股气,一边气恼,一边又要遵守自己的规则不理他的模样?
“麻烦把手机还给我,我要回去了。”
村上优一副公事公办的严肃语气,“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需要你过目的文件也放在桌上了,”她指指自己桌角整整齐齐码放着的一叠文件,“辛苦了。”
迹部景吾扫视了她的整张桌子,忽而不复刚刚戏谑的轻松神色。
他沉下声音,问:“这些都是刚刚看过的?”
他指的是村上优审阅完成、码放在另一边的资料。
只一瞬间,迹部景吾就在心里完成了分析。
她参加的音乐社,要先到社团参加活动一段时间,才能转而来办公室处理工作。近藤美惠在工作上姑且算是个严肃的人,所以肯定不会让她太早离开社团。
这家伙最多才在办公室待一个小时,就看完了这么多文件。
非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吗?
迹部景吾沉下脸。
他不需要听村上优的回答,因为他问出口时就已经在心里推算出了答案。
“这么急着处理工作是有什么急事?还是说,单纯是为了躲我?”
“就因为说了要和我置气这种话?”
村上优平静地看着他,甚至还不嫌事大地眨了眨眼睛。
“劳逸结合懂吗?”他这么训她。
“那...以身作则懂吗?”她顶嘴。
迹部景吾挑眉很是兴味地笑了笑。
在这儿等着他呢
村上优这句反问并没有问错。
要论工作起来谁更认真更持久,那这个人非迹部景吾莫属。
但严格算起来,迹部景吾并非那种为了工作罔顾身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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