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脑蛊是什么?”穆霓裳觉得光听名字就不是好东西。
水溶将自己冰凉的手伸入自己媳妇的后衣领,凉的穆霓裳一个激灵,伸手拿出他的狗爪子穆霓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水溶才解释道:“食脑蛊是南疆的一种非常恶毒的蛊术,中了这种蛊毒的人会在百日之内被蛊虫吃掉全部脑子而死!但在那东西进入脑子那一刻人就会慢慢失去记忆、然后不会笑、哭,四肢不再听使唤,不会知道饥饱、不会控制自己的大小便,最后失去意识直到死亡!”
穆霓裳傻眼的看着水溶道:“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所以一开始我最怕和麻衣教发生联系,用先生的话:他们都是变态!”水溶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长姐不合适,但是说实话就那种处处蛊毒,一不留神说错话就会中蛊的地方不是变态是什么呢?!
“哎!”穆霓裳只好长叹一声,人呀!不作就不会死!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柳实觉得他威胁了中正帝都没被怎么样!谁能想到那位神女听到他来意不善直接动手,连商量一下都没有,这才真是最毒妇人心!
舞阳公主成婚的第二日,奏本雪片一样的飞向中正帝的书案,只有一件事:南安郡王娶侧妃越矩了!这是对老祖宗规矩的亵渎!南安郡王上折解释,可惜没人听他那微弱的解释,最后中正帝下旨:东疆倭寇横行,孝亲王驱除不利致使东疆百姓生活动荡!南安郡王戴罪立功奉旨出京协助孝亲王,半年内剿灭倭寇既往不咎!
圣旨一出水溶心已沉入谷底,孝亲王屡次迁延贻误战机,皇帝一直隐忍不发等的就是今日,表面上皇帝已经厚待了孝亲王和南安郡王,可是事实上东疆一共就两三万人马,还疏于锻炼战力不足,若是碰到常带兵的人也许还有一战的可能,但是孝亲王不过是个玩弄权术的人而南安郡王就是贾珍那样的纨绔,打赢这场仗绝不可能!等待着孝亲王和南安郡王的只有甄家一样的抄家一条路而已!
下了朝水溶坐上官轿去大理寺公干,他最近一直躲着中正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四哥,如何对待孝亲王,六哥的未来!到了大理寺进入他的书房轰走了身边的人他需要一个人静静。一个衙差突然从外面跑进来:“王爷,衙门外面有个老太婆叫嚣着要见您!佟大人本想将她轰走,但是尹大人说还是先问一下您的意见。”
“她是不是说她是天地盟的盟主?”水溶头都没抬,他斜靠着椅子的靠垫认真的读手里的书。
“对,就是什么盟主!”小衙役也不知道那什么盟是不是抽风了,他们的人都已经快占据半个大理寺监狱了,还来!
“请她进来吧!”水溶没想到这一次那位时秀娘居然找到大理寺来了,多希望她去北静王府找麻烦,到时候就有他媳妇和锦瑟姑姑两个人招呼她了!他揉揉自己的额头准备对付那个有名的老姑娘!
时秀娘三十年前确实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可惜岁月催人老三十年后的美人已经垂暮老矣!时秀娘进来的时候也是一愣,对面书案后的年轻人只有二十出头,他有一张精致的面容,精致的让女人嫉妒!他让她想起一个人,一个在她和红粉骷髅之后众望所归的江湖第一美人,白梦蝶!时秀娘就这么站在水溶的对面,那小衙役本来想提醒她给王爷见礼,水溶一挥手让他下去了,水溶伸手对着旁边的椅子道:“时盟主,请坐!”
时秀娘倒是不客气直接大马金刀坐下道:“我开门见山,你什么时候放了我天地盟的弟兄?”
水溶好笑道:“时盟主,你觉的这是哪儿?!”时秀娘被他说了愣了,水溶继续道:“这儿是大理寺!这个国家最高的执法衙门,你到我这里要人还是犯人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不管你什么大理寺、小理寺,我们天地盟是白道中人一向行侠仗义,你要是敢无中生有、屈打成招我绝不会放过你!”时秀娘一拍桌案,那红酸枝的茶几立时四分五裂!
“时盟主,你的门人勾结赃官意图调换在押人犯,袭击禁军都督,围攻郡王府,你要不说他们是白道我当他们是土匪呢!”水溶不为所动道:“再有,我不管你们什么白道、黑道,这里是大华的国境之内王子犯法尚要与民同罪,何况你们不过是平民!”
“别拿法律压我!我不听那一套,你只说放不放人吧!”时秀娘一伸手把背后的鸳鸯刀抽了出来,直指水溶的鼻尖。
“压你!没错,我就是压你!”水溶站起身一拍手外面冷剑飞带着唐锦和大理寺的衙役呼啦啦进来一片,水溶看着时秀娘道:“我可不管你爹是不是名震江湖、你是不是艳压群芳,我只告诉你这里是大理寺,你无故袭击朝廷命官死罪一条,还有你的天地盟,明日我便奏请皇帝发兵剿灭!”
“你敢!”时秀娘没想到这个年轻的王爷居然真的就不怕得罪她,她哪里知道这里若不是大理寺水溶早解决她了!
“我是朝廷的郡王,皇上的弟弟,我有什么不敢的!”水溶好自暇意的看着时秀娘,后者胸口起伏证明她气的不轻,可是五十岁的年纪做事已经不是不计后果的年龄了,她想了半天一使劲将刀还鞘,恶狠狠的对水溶道:“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放人?!”
“想谈判?可以。”水溶一挥手冷剑飞等人后退了五步,时秀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水溶笑眯眯的也坐下了,他道:“天仇绑架贾将军的侄子,替换在押人犯,袭击禁军都督每一项都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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