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有了足够的粮食咱们也好和人家谈了!”李牧喜形于色,他这一路最担心就是他们谈完了没粮食供给。
水溶点点头道:“确实解决了一个根本问题。咳咳!”他咳嗽的站不直身体,花富和锦瑟一左一右的给他拍背顺气,水炀递上自己的水壶,他满眼的担心,十二叔的身体真的越来越差,他的胳膊看着比宫里女孩子的还细,摸他的后背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觉到他骨瘦嶙峋。
回到车上,锦瑟才对水溶道:“小主子,剑飞也传来消息,他和尹大人夜探知府衙门发现一个七巧锁锁住的盒子。”
水溶听到“七巧锁”睁开眼睛道:“七巧锁?看来这东西很重要。”
“是,我担心剑飞他们偷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会暴露身份,引来杀身之祸!”锦瑟有点担心冷剑飞,别和上次一样再出事才好。
水溶靠在软靠上道:“不会的,他们不傻,肯定会躲到霓裳的大军里去!”
花富在旁边道:“小主子,那些人不敢搜查军营吧?”
“呵呵!搜查护国郡主的军营,他们胆子不小!”锦瑟觉得穆霓裳和自己一样不好惹,搜查她的军营那才真是犯了她的大忌讳。
童胜府的知府接待贾赦倒是很配合,赶紧召集童胜府里的乡绅、富户出面募集粮食、设立粥厂,他们没有皇帝的手令可不敢随意开仓,只能用府衙的一些存粮救济,现在圣旨下达童胜府的知府自然不遗余力的开仓放粮。晚间几个人累的疲乏了坐下吃口热饭,贾琏问童胜府的师爷道:“花园府听说闹的挺大,咱们这边还好!”
“哎!花园府离这边还有百十多里地,若不是那边实在没法待,灾民也不会跑这么远!”师爷没说话,说话的是府衙的捕头严强。
刘师爷在旁边道:“也不是那么说,也许花园府确实有难处!”他不希望惹祸上身,只能说这种活稀泥的话。
“我就奇怪了,咱们这开仓放粮不是挺顺利的?”唐锦不经意的一句话看到刘师爷脸色变了一下,严强咬了咬嘴唇没敢说什么,贾赦立即就知道事情不对,他们至少知道些什么。
贾琏接收到自己老爹的眼神赶紧给严强和刘师爷倒酒,刘师爷谨慎不敢多喝,严强平日里就嗜酒如命,一开始还推辞,一会儿喝起了劲头就有点收不住,等刘师爷看不过眼催促大家散去的时候,贾琏和唐锦自告奋勇的去送严强。果然,喝多了的严强被送回房间的时候拉着贾琏一通的醉话,最后他倒在床上道:“我跟你说呀!大兄弟,那花园府的知府把粮食贪了!他们把粮食趸积起来不给灾民,还高价销售粮食,把那些人逼急了才出的事!”
贾琏一听假装道:“不可能,他们胆子哪就敢那么大?!”
严强一听他不信自己的“腾”坐起来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还别不信,那忠靖侯曾经把这附近的知府全都叫过去让大家把粮仓的粮食拿出来私卖牟利,我们老爷不敢得罪他又不想合谋就假装说粮仓的粮食保管不善发霉了,为了这事被忠靖侯当面给了嘴巴!”
“真的?!”唐锦的娃娃脸凑过来道:“你们大人为何不往朝廷里送信?!”
“送信?”严强一摆手道:“不敢呀!花园府的微明县县令因为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贪污治河款项,被无端端的暗杀了!你说,我们老爷哪里还敢呀!还好几位大人来了!”
“暗杀?!”贾琏乍舌道:“你胡说,都暗杀了,你怎么能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严强一梗脖子道:“微明县孙县令的女儿来这童胜府告状,老爷怕她的小命也保不住就把那姑娘藏到念慈庵里去了,这事还是我亲自办的!”说完严强打了个酒嗝,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贾琏和唐锦知道消息赶紧回报贾赦,听到他们的消息贾赦让贾琏和唐锦次日一早去念慈庵找人,他带着柳常言整顿粮食准备启程。
次日,唐锦两个早早的收拾停当出了府衙打听了念慈庵的所在直奔那里!看到两人匆匆的背影刘师爷对严强道:“就这么告诉他们行吗?”
“孙县令是个有气节的,这事咱们管不了还不能让朝廷里的大官管?!”这件事一直憋在严强心里,昨晚借机会告诉了贾琏和唐锦就是为了能帮孙县令报仇。刘师爷点点头,他们人微言轻、知府一向胆小,他们也确实别无他法,可是若不是那些人贪污修河道的银子黄河也不会发这么大的洪水!害死那么多无辜的百姓!
唐锦他们到了念慈庵才发现一个问题,他们俩是男的而这里是个庵堂!他们在一群妇人诧异的眼神里尴尬的走入庵堂,一个尼姑上前道:“两位施主,这里是庵堂不接待男宾!”
唐锦“呃”了一声,一捅身边的贾琏,要说贾家的人都有急智,他紧张道:“不好意思师太,我夫人前几日和我吵了一架就离家了,我怕她想不开出家,请问最近你家庵堂有没有新来的师太让我见见!”
“阿弥陀佛!”那小师太口宣佛号道:“施主稍候,容我想想!”她们这座庵堂不小,算是童胜府最大的庵堂了,不说每日都有落发或者带发修行的,隔几日也有那么一两位!贾琏又说的含含糊糊,小师太一看他年纪不大,估摸着夫人肯定也是年轻的就道:“这三五日间的我们这里年轻的新来的就一个净心,可她来的时候是姑娘打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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