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可能?”罗伊把报纸折起来放进了口袋,“特制的两把兵刃,又细又长,中间带血槽,杀人时一击毙命——大种姓刺客的惯用手法,可是大种姓已经覆灭,喜马拉雅山大会室永远封闭,我们亲眼目睹了惨剧发生的现场——”
“大种姓”这个词的对于杰森来说永远不会陌生。
那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刺客组织,或者说是一个供以修行的地方,它存在于喜马拉雅山深处,可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地图都找不到它。
从拉萨路之池复活之后,他就被塔利亚送到这里去修行。
后来他告别了他的老师达珂拉,离开喜马拉雅山,成为了红头罩……而当他再次回到那里时,看见的却是覆灭的大种姓。
他的老师,那些修行者……无一例外都被杀死。
这件事最终的解决者依旧是他,他和他的两位朋友调查了所有的真相,消灭了坏人,此间乱七八糟的琐碎不提也罢,可是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久到他都快要忘了,纽约的街头却出现了一个疑似大种姓刺客的杀人凶手?
“会不会有人冒充?”他问道。
“不止这一起,”罗伊低声回答,“我在暗网上买来的消息,还有一起谋杀,就发生在昨天。”
“一共有几起?”
“就这两起,”罗伊道,“探员们连第一起都还没有查明真相,当然普通人看不出来什么,可是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被杀的都是什么人?”
“一个是个大学教授,另一个……皮姆科技集团的员工。”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大家,多留言,爱你们。
这两天天气有毒,大家注意穿衣保暖,别感冒了。
么么哒。
☆、
距离艾斯若从明尼苏达的实验基地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不知道布鲁斯从哪来找来的灵丹妙药, 不过一个星期过去, 她断掉的左手腕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差不多都可以拆石膏了。可是阿尔弗雷德不同意, 他甚至搬出了那天提姆和艾斯若的对话, 说明她当时同意不那么快的拆石膏。
艾斯若思考了一下阿尔弗雷德反应这么激烈的原因, 觉得大概是这个家里的人都经常受伤,但是从没有一个人会严格的遵从潘尼沃斯医生的医嘱, 艾斯若要相对听话些, 于是管家这次态度十分强硬。
他不让艾斯若拆石膏, 残着一只手的艾斯若就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她也乐的清闲,每次心里有点负罪感觉得自己应该努力的时候, 看见桌子上的电脑或者达米安的零食, 注意力就会被转移走,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为咸鱼。
达米安埋怨她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 还把零食都消灭完了,艾斯若揪着他的后颈反驳:“我可是个伤患!”
达米安嗤之以鼻。
而她看着日历若有所思的道:“周末是琴的演讲……我的生日好像快到了哎?”
达米安不耐烦的道:“没有人忘记你的生日,你最近每天都要念叨一次。”
“记得要送我一件有诚意的礼物。”艾斯若道。
达米安被她烦的不行,干脆起身上楼去了。
第二天就是周日。
艾斯若在放假回来之前就答应琴会去帝国州立大学看她的演讲, 因此这天一大早她就动身去了纽约, 这次没有专职司机,因为快银来接她了,前一分钟他还在游戏里和艾斯若开团战, 下一分钟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又用了不到一分钟,他们就出现在了帝国州立大学的校门口。
彼得已经等在这里了,他满脸期待的表情,看见艾斯若和皮特罗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挥手,引得周围的学生纷纷侧目。
“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他有点激动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艾斯若用自己的石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的伤还没有好全?”彼得小心的问。
“就剩下这只手了,”艾斯若道,“其实已经差不多好了,但是阿尔弗雷德不准我拆石膏。”
“你还是听他的吧……”
“你们走不走?”皮特罗吹了一声口哨,示意他们俩赶紧进去,“再迟连位置都没有了。”
琴·格雷的演讲地点在帝国州立大学的大礼堂,但是即使礼堂可以同时容纳近八百人落座,但是这里依旧略显拥挤,变种人问题一直都是当下社会热点问题之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媒体拉出来大谈特谈一番,而不管是学界还是普通民众对于变种人的态度都不尽相同,不乏激进者,大多却都持保守态度,X教授呼吁了这么多年取消变种人登记制度,哨兵服务站的监狱里却日渐满员,而那些特工,他们嚣张的态度从来没有改变过。
确实像快银说的,他们进到礼堂里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只剩下后排几个座位,他们只好将就着坐了过去,等着演讲的开始。
“听说泽维尔教授也来了?”彼得声音很小的问。
“不,他在学校里和那个谁下棋。”
“那个谁?谁呀——”
快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一袭红裙明艳动人的凤凰女已经缓步走上了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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