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他,为何如此呢?”玄膑慢吞吞的提出疑问,这个疑问无疑也是所有人的。
如果不是父王令漂鸟少年将黑月移到苦境,玄离其实并不愿意如此猜疑自己的父亲,所谓的黑月衰退期且不论真假,难道到了苦境就不会衰退了?若黑月衰退,时间一长黑海森狱将成火海,但是直接将黑月移到苦境,黑海森狱已然要变成火海的趋势,这等饮鸩止渴的行为,还有之前......父王他,呵,玄离苦笑:“父王的心思,又岂是他人能轻易解读的!只是”玄离望向黑月的放向,森狱已经失去了太多皇子了,“我曾无意间见到父王戴上一张面皮,便换做了他人模样,真假难辨。”
“所以你告诉我,要随时做好你已不是你的准备?”玄阙一脸的恍然大悟。
玄离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难道我们的所做的一切,父王都在暗处看着?”玄豹也长着牛角,可惜不如玄嚣俊俏。
也许他们见的哪个人,兄弟,臣子甚至仆从,都有可能是父王假扮的。他们说过的话,不知道哪一句,正是对着父王说的。想到这里,皇子们皆心下一惊,背后一凉,仿佛有双眼睛正在背后紧盯着他们。
“父王若不是被人劫持,那他就这么看着我们的兄弟一个个惨死吗?”玄膑悲伤的神情仿佛也要哭出来。
“我一直怀疑,神思早已被阎王副脑取代。”我插话说。
我一直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好孩子,从来不说谎,没承想,为了保命,一说就说了个大谎,引得皇子们的思路都歪了,不过他们能因此提高对阎王的警惕也算歪打正着。也是阎王给力,让漂鸟少年移动黑月,偏偏又让我们撞上,引起他们对阎王王诏的不满,之后的猜疑简直顺理成章。我很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左思右想,这种事他们自己怀疑可以,我这个外人说出来没有可信度啊,还是憋着吧。
“不可能,玄幻可是被那个神思附身的山龙隐秀亲手杀死的。父王怎么会杀自己儿子?”想起小弟身死,玄造情绪一下变得激动起来,一掌拍在桌面上。
静寂,无声。
无人响应他的质疑。
身为森狱皇室,很早之前,他们就有弑父杀兄弟的觉悟,只是觉悟归觉悟,不一定真那么做,但是他们从没想过父亲会想杀他们,还极有可能那么做了。
气氛安静的太过诡异,我悄悄退了出去。
这毕竟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秘法已经启动,黑月移向苦境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黑海森狱完全不适宜居住也需有个过程,天塌下来有高人顶着,我这点斤两,愁也没用。皇子们眼见着已经对阎王起了戒心,我也就不那么担心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魄如霜的伤势。
千玉屑办事一向可靠,传回消息称神思已经被一个叫素还真的苦境高人分离出来了。
就是说,我可以放心到苦境去了哈哈哈。
非非想摇头晃脑的想把头藏进乌龟壳里,我双手抱臂呵呵的盯着他,他很不自在的东扯西扯,真不顶吓。
魄如霜在替他求情。
呵呵,我转过头,怒视着她。
我对魄如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她真是我妹妹一样。
看到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伤患虽好,身体仍需静养一段时日,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还敢替别人求情?你说你,别人匡你几句,就把功体献出去了,你是不是傻?道门自己内部的事你掺和什么,北宗自己都不出面,你就颠颠的跑出去了,就你能啊!”
还没从魄如霜的大姐就是黑后的震惊中走出来,就看到黑后一秒变泼妇,原无乡觉得需要解释一下:“其实北宗已经出面,以我与倦收天一战为条件,要求南宗以归还金剑。只是晚了一步。”
我更来气了“你听听,你听听,事都没打听清楚就自己去谈条件,虽说那个道磐不是个东西,联合他兄弟,女人的东西也骗!但是你也够傻的了。”
原无乡忖着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南修真的人,得给道磐辩解一下,于是说:“道磐与他的胞弟经年不见,并非联合行骗。”
“什么经年不见,不见还知道匡我妹妹的功体?还胞弟,不是联合行骗,你咋不说就是你们家道磐自导自演的呢!”自己孩子即使错了,那也是外人的错更多一些。
原无乡瞅了瞅自黑后开骂就老老实实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的倦收天,不单决定有样学样,还拽着倦收天的衣角,悄悄退了出去。
“no作no die,why you try”我叉着腰对着魄如霜既心疼又生气的说。
“大姐,我不是作死,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魄如霜勇敢的顶着自家大姐的怒火,敢作敢当。
“你不作死你还......”我反应过来,无比震惊的看着魄如霜。
“天王盖地虎?”我试探的问。
“宝塔镇河妖!”魄如霜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是穿的?”额的娘类,魄如霜也是穿的?
“你是穿的!”魄如霜很奇怪大姐为什么这么吃惊,这些不都是小时候她自己说的吗?“是小时候大姐你说你是穿越大神派下来的,在你的世界里人可以上天揽月下海观景,相隔万里转瞬即到,种种神仙手段层出不穷,”想起小时候的事,魄如霜脸上挂着怀念的笑容带“那时候大家都觉得你是故事听多了没相信的,只有我信了,还因此起了寻仙的念头,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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