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灵师回来后,我旁敲侧击的问,疗灵师全程魂不守舍,心事重重,对我的问题全然不理。在我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她突然抬起头,以我有一个朋友的开头,给我讲了一段故事。
为什么那么多人讲自己故事的时候要用我有一个朋友的名义呢,难道听的人就会相信吗?
无论如何,我了解了一个中二病少年与一个沉默少女的恋爱史。好吧,从故事里看,疗灵师没被骗,燹王也确实纯情,但是“你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不怕他现在已经变了吗?”
“你是说他跟阎王一起的事吗?”疗灵师竟然知道。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阎王的关系那么铁......”
疗灵师摇头“近朱者未必赤,”她深深的看着我“你跟阎王便截然不同,我能感觉到,他,没有变。”
我大吃一惊“你知道我是谁了?”虽然我以真名示人,但是天底下同名同姓的多了。
疗灵师闻言一笑“以前尚不敢完全确定,今日听你所言方敢肯定,能深知阎王的逸冬清天底下只有一个。”
没想过隐藏,也不怕暴露,我又道:“那你跟他现在”看疗灵师的表现也不像恋人久别重逢的样子啊。
疗灵师落寞的走到窗前,拂着窗框,“你不会明白的。”
我倒背着手望着她的背影,你们也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顶多立场不同,森狱刚出那会玄同跟素还真也是对立,不一样成了好基友,这有什么好纠结的,有我对一条鱼动心纠结吗?我一生所求,不过一声,没事,万事有我,偏偏是从一条鱼嘴里说出来的,物种不同,体型差距啊。
压下心酸,回到现实,我从牧神身上学到了一个道理,敌人的朋友不一定就是敌人,与敌人的朋友交恶,只是把他们推的更加团结,而交好,即使成不了自己的助力,也可以离间他们的关系,削弱敌人的实力。从燹王刚刚的表现来看,很有一代昏君的潜质,既然疗灵师喜欢他,他们要是能在一起,我抚摸着下巴想,以疗灵师的善良,到时候枕头风一吹,嘿嘿~谁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谁见过不穿衣服出门的。
拜托疗灵师打探森狱太子下落的事是没戏了,谁叫她扮演的是哑女呢。我琢磨着得我自己出马了。
☆、第 36 章
离开万山飞雪的必经之路上,我无聊的等着燹王出来。
看着路上走来的沉浸在内心世界的燹王,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完全可以肯定他又干蠢事了。
“燹王请留步!”懊恼的沉浸在内心世界的燹王完全无视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径直走过去,我不得不开口叫住他。
燹王停步,很不耐烦“你是何人?”
我眼珠转了转,燹王看来不认识我了,也是,我现在的样貌确实与先前不同,“我是哑女的朋友,想与燹王一谈。”
一听到哑女,燹王很激动,“她有什么话要说吗?”难道是告白的话,当面不好意思表达,所以托朋友说吗,哎呀这种事应该自己来的,怎么能让姑娘主动呢,燹王脸上浮起红晕,越想越高兴。
不知道燹王激动啥,我按预先做好的功课说道:“与燹王相见之后,哑女最近很纠结。”
“纠结?”燹王很无辜的看着我。
我沉重的点点头,“人人皆知阎王有杀妻食子的嗜好,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燹王与阎王走的这么近,哑女很担心燹王也有这种嗜好。”
孩,孩子!想不到哑女姑娘想的这么长远,燹王一颗心砰砰直跳,眼前已然浮现出自己扶着身怀六甲的哑女散步的情形。
“燹王,燹王!”我等了一会,只见燹王神情激动畅望远方,一脸的向往,嘴角露出迷之笑意,毫无回神的迹象,只好大声叫他。对杀妻食子的嗜好如此向往,燹王不会跟阎王一样吧,那样的话我坚决不能让疗灵师往火坑跳啊。
“嗯,嗯?”美好的想象被打断,燹王神情有些不悦,“你说什么?”
“燹王表情如此神往,莫非跟阎王一样有杀妻食子的嗜好?”我的语气也不客气起来。
“什么?”燹王仿佛受到了惊吓,噔噔噔后退几步,杀哑女姑娘跟他们的孩子,这种画面连想象都是一种极刑。“怎么可能!”
内心涌出一股无力感,我开始怀疑找上燹王的决定是否正确“怎么不可能,听说阎王刚刚又对他的儿子下了毒。”
燹王望天想了想“唔,是有这么回事,不是说毒都解了吗!人也跑了!”虽然关系很亲密,但是阎王的私事他其实不怎么关心,追到哑女姑娘才是重中之重,想到这里,燹王觉得哑女这个朋友偏题了,“哑女姑娘想告诉我什么?”
毒解了,人跑了?那就好,我放下心,再想,我啥时候说哑女想告诉你什么了呀。“不是哑女想说什么,是我作为朋友看不下去哑女为此事忧伤,还是那句话,阎王的这种爱好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即使燹王现在说不可能,但是燹王与阎王走的这般近,万一哪一天想尝试一下,那我们哑女可就有苦难言了,这委实让人难以放心。”
这,燹王困扰的挠挠头,表示别说他没这嗜好,即使有这嗜好也会为了哑女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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