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樱子笑着点点头:“对,就是我,没错。”李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接近振海?”山本樱子道:“他是我丈夫,我不会伤害他。”李抑撇了飞镖:“那,你来四条马路做什么?”山本樱子笑了笑,走到李抑跟前,道:“为了让你还债!”李抑站在原地不动:“什么债?”山本樱子看着李抑手中的被子,道:“情债~我爹遭受的一切苦难和折磨,你都要还!”李抑还想说什么,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猛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毫无气力。李抑躺在地上,看着山本樱子:“你到底要做什么?”山本樱子笑了笑,轻轻的扯起李抑的腿,把他拖进卧室,道:“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我爹伤害了你娘吗?你知道吗?我爹这十几年来,一直都很内疚,很自责,他本来可以不死的,是心病,心病你知道么!都是你害的!所以,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被人诬陷的滋味!”说着,扯开了李抑的衣服。
李抑道:“你是说高进?你找我,是为了替高进报仇?”山本樱子慢慢拿出一根针,扎在沈胜天的头上,道:“对,我就是要为我爹报仇,我要让振海恨你,让雪儿恨你,让所有人都看清你的面目!振海出去给安儿买玩具,很快就会回来,我只要拔下针,你就可以行动自如了,你说,振海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呢?”李抑喘着粗气,闭着眼睛,他想不到,自己怪了高进一辈子,到头来,自己要走上他的老路。山本樱子笑着,慢慢解开李抑的衣扣,李抑闭着眼睛,不做声。
门轻轻的响了起来,传来于振海和雪儿的说笑声。山本樱子道:“你说,到底咱俩谁会赢?”说罢,翻了一个身,躺在李抑身下,叫起来:“救命,你滚开,滚开!”于振海和雪儿推门而入,看见这情景,于振海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拽起李抑,山本樱子顺势扯开针,于振海一扔,李抑狠狠的摔在墙上,雪儿皱着眉头,看着李抑,摇着头。山本樱子爬起身,抓着自己的衣服,躲在于振海身后,紧紧抓着于振海的肩膀。于振海伸出手,指着李抑大骂:“你个混蛋,我对你这么好,想不到,你还碰我老婆!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看看你,你这做的,是兄弟应该做的事情吗!”李抑慢慢站起身,看着雪儿,雪儿道:“抑~”李抑摆摆手,示意雪儿不要说话。
于振海喘着粗气,看着李抑:“你说话啊,混蛋!”李抑慢慢扣上衣服,道:“如果你相信我,我不用多说,如果,你不信,我说再多也没用。我和你,二十多年的兄弟,竟抵不过一个丫头和你在一起二十天。”于振海指着门:“滚,马上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李抑无奈的摇摇头,拉过雪儿:“走~”两人走出门,于振海一脚踹起凳子,撞在门上,摔个粉碎。于振海揽过山本樱子:“没事儿吧老婆?”山本樱子哭着摇摇头,于振海道:“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山本樱子趴在于振海怀里哭着,于振海低着头,抚摸着山本樱子的头发,山本樱子头发里面,隐隐约约有三根红色的头发,头发下面,有一颗黑黑的痣,旁边,有一个黑色的痘痘。于振海看着那三根头发,紧紧地抱住山本樱子,叹了一口气。
雪儿甩开李抑的手,快步跑出去,李抑跑上去,拽住雪儿:“雪儿。”雪儿回过身:“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身体不好,每次我都满足不了你,你就要去碰那个日本女人!?”李抑道:“连你也这么看我?我和你还有安儿在一起十年,我什么时候去找过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雪儿哭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李抑慢慢把雪儿揽进怀里,道:“对不起雪儿,我自己应该小心的,是我不好,我让你没信心。”雪儿紧紧抱着李抑:“不,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猜疑你的。”李抑慢慢推开雪儿:“好了,不哭了,哭多了,身体更糟糕了,我们去找安儿,接她回家,好不好?”雪儿点点头,李抑轻轻扯住雪儿的手,两个人朝龙四家走去。雪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李抑道:“怎么了?”雪儿慢慢抬起头:“没,没什么~走吧!”正说着,雪儿的鼻子慢慢流下了血,只觉得一阵晕厥,倒在李抑的怀里。
安儿吃着牛排,道:“从一,你每天都吃这些东西吗?”从一咬着叉子:“差不多吧,还有好多好多别的东西,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娘亲带你去吃呀,对了,还有那个,叫,冰激凌,可好吃了!我们待会儿就去吃好不好?”安儿点点头:“好啊,是什么东西啊?”从一想了想:“嗯,就是,就是,怎么说好呢,就是一个凉凉的,甜甜的东西。”安儿道:“哇,我都没吃过呢,从一你真幸福。”岑小津笑着端出水果,道:“你要是喜欢,就来我家,给从一做姐姐好不好?”从一拍着手:“好啊,有你陪我,我一定会更开心了~”安儿摇摇头:“不好,我要和姐姐还有抑哥哥呆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抑哥哥的伤好了没有。”从一道:“娘啊,我们待会儿去看干爹好不好啊?”岑小津点点头:“好,吃完这个洗洗手,我们就去。”电话响了起来,岑小津接了电话:“喂?哦,我是,好的,我知道了,马上来。”安儿和从一一头雾水的看着岑小津,岑小津拿起手提袋,道:“从一,安儿,快,雪儿姐姐进医院了,我们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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