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闭关修炼期间,司音惹上一段小儿女情。失恋了。又是墨渊,虽身在洞府,却心意时时都在司音身上。又提前出关。用自己的宽厚包容,助司音治疗情伤。陪她聊天,又四处带着她走动,散心。
大战在即,明知自己可能只能用自己的元神去祭东皇钟,平息东皇钟怒火,免天下生灵于涂炭。却镇定自若,喝茶品茗,谈笑自如。
战前运筹帷幄,指挥若定。唯一没算到的是毫无防备的玄女,被其盗去昆仑虚阵法图,导致军事机密泄露。威力无穷的阵法被破。
危在旦夕之际,不慌不乱,设计舍局部,诱敌深入,拯救大局。最后击溃了敌军,单剩下只有祭出东皇钟法宝的擎苍。
他心中早已明了,自己只能舍生取义。临阵毫不退缩,牺牲了自己强大的元神。唯留临去对着紧的人那一郑重承诺,“等我”。
家国不能两全。儿女情只得放下。但天下苍生既已拯救于危难之中,完成大业。心中舍不下的,就只有留下的那个。
君子重诺。墨渊花费七万年,拼自己碎成千百万片的魂魄。这是什么样的不舍,这又是什么样的情意。他虽不知司音用心头血喂自己仙体,保仙体不腐。但他拼命也要圆了自己的承诺。
他花了七万年,昼夜不停,修补自己元神,终于拼成。有赖于司音,折颜,夜华,用几万年修为和神芝草炼成的丹药,用结魄灯,助他提前回归。
他醒了。仙雾缭绕中,坐于他躺了几万年的石床之上。一袭白衣,黑发如瀑。仿佛只是从睡梦中醒来。不再是那个眉目如生却凝然不动的师父,而是活生生的,神采奕奕。眼中依然带着无尽关爱。
徒弟已长大,不再是未经世事、未经雕琢。而是闻名四海八荒的青丘第一绝色,白浅。师父却还是那个旧日的师父。
怎料。七万年睡梦,七万年沧海桑田,世事变化得太快。徒弟依然是徒弟,但与之海誓山盟的,却是自己的亲弟弟。
又回到了旧日的昆仑虚。气象依旧。法座之上,甫一端坐,已经听闻徒弟拐走了亲弟弟。震惊。勉强稳住。然还有希望。及至听到阿离叫白浅母亲,眼中多少的震惊。多少的失望。再也掩饰不住。倾洒了茶杯,稳不住心神。
依然是旧日与司音相守的酒窖,多少温馨的回忆,七万年的追寻,只能也必须,是回忆。离去,离去,还是离去。成全,成全,还是成全。一生为大义,为苍生,小处为弟弟,只能成全,只能退让。
一把瑶琴,可知战神心事。司世间音律,却再挽不回旧日的朝夕相伴。物是人非,孤独滋味。琴声起处,肠断天涯。
读懂了他那萧然的背影。眼中的不舍,眼中的惆怅。眼中渐起的,也必须的,决然的释然。眼底的落寞。
结尾,风吹起了他翩翩的衣裾,他孤身一人,默默独自走向昆仑虚的瑶池深处。
前生依依难舍,也必须舍下。成为回忆。相识何必相守。相知已经足够。不必地久天长,只要曾经拥有。就足以温暖今生的回忆。记忆已经足够。若再有来世,与你再续前缘。
人生若只如初见。相逢何必曾相识。
再论墨渊
墨渊,本剧中最让我心疼不过(心生怜惜)的人。你的落寞,你的孤寂,你的心有不甘,你的琴声哽咽。你的英勇,世间无匹,你的大度,成全了如花美眷,为什么独留你一个,在那仙山昆仑虚,望尽一川碧水?
剑眉峥嵘,凝聚滔天怒火。刀光剑影,映出英雄气概。英气中自带沧桑。几十万年征战,气定神闲,举重若轻。
但却是临去双眸那一转,是全神贯注的搏杀,是心有旁鹜的牵挂。汇聚复杂的情思,最能代表战神气质。
这眼神,从无可恋的哀痛,到逐渐的释然,到彻底的成全,这丰富的表演层次,就这样诠释了,墨渊,你已从心底,let her go了。成色十足的战神,赞!
But no!这分明是带泪的笑,笑中含泪!是祝福,也是无尽的自哀吗?师父,愿你他生他世,重逢一个未离昆仑虚的司音!
悲情的墨渊。千钧万钧的感情都压在心底,多多少少的期待,七万年的辛苦回归,灵魂修补好了,裂缝还在。仙体完整,心又碎成几多万片了。
爱在心,口难开。开了口,又被徒弟拿眼色,拿冠冕堂皇的话,给堵回去了。
说不给他希望,又是递桃花,又是奉茶。一个水灵灵的人儿在眼前,偏偏只能深深地凝望着。
作为师父,又不好明说,多影响尊严啊。只好放下架子,暗暗地拿话来试探,结果只落了个师父的名份,就没下文了。
还能怎么的呢?人家神仙眷属,少年情侣,孩子都能当爹妈合好的助攻手了?又不好把孩子给变没了。毕竟那是一个多么真实的存在啊。
在提醒他,二万年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是只可以留存在记忆里的。别管那时候的感情成色是多么醇厚,有多少的同甘共苦,风雨同舟,又留给他多少想像的空间。
墨渊精通音律。悲凉的琴声极能传情达意,此时无言胜有言。
话又说回来了。当初看夜华迟迟不归来,虽然也在紧张中怀着期待。但想想,还有胸怀宽广、博大精深的师父墨渊呢。倘若墨渊能与白浅再续前缘,白头到老,也是一桩美事。
想想看,墨渊独领昆仑仙山,没有天宫政治任务,每日除道法修炼外,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背影成双,在水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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