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四人都有些慌张,阿香到了猫眼上,门外的人正是坤泰。
“哎呀,坤sir你可算来了。”阿香四处张望了一番,赶紧让他进来。
“泰哥!泰哥!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唐仁一见坤泰,立刻开始哭诉。
坤泰摆摆手,道:“别说了,你们要的东西。”
秦风立刻接过档案袋,正月拆开看,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阿香跑过去一看,门外的正是黄兰登,她急忙对几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上楼梯,等到他们上去了,这才打开门吹灭蜡烛道:“谢谢。”
黄兰登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殷勤的笑容,道:“没人给你过生日啊?”
“都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生日啊!”阿香想着赶紧赶走黄兰登,接过他手中的蛋糕道:“谢谢啊,黄sir,有空来夜上海玩,就在隔壁,很方便的。”说罢,半推半搡的将黄兰登送出了门。
楼上的四人松了一口气,唐仁和坤泰诉苦,楚月则趴在秦风身边一起看颂帕的档案。
秦风看着楚月细长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却又不能赶走楚月,只能讷讷道:“你、你看出什么了吗?”
楚月抬起头看向秦风,道:“没有。你呢?”
秦风比楚月高了一个头,楚月穿的裙子又宽松,他这个视角实在是有些尴尬,急忙转过头,道:“我、我也没有……”
“嗯?你脸红什么?”楚月凑近他问道。
这个距离,已经犯规了!
秦风脸涨得通红,结巴得越发厉害,道:“我、我、我没有……”
楚月还要说什么,楼下忽然传来阿香陡然拔高的声音:
“黄sir!你上楼干什么?”
黄兰登看到阿香颈间的金项链,联想起那天在菜市场见到的唐仁脖子上的金项链,怀疑唐仁等人藏在了阿香家,这才去而复返。
楚月急忙将坤泰推进窗帘里,又把秦风和唐仁推进墙角的衣柜里,最后只剩下自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风急忙打开柜子将楚月拉了进去。
衣柜空间狭小,秦风个子又高,三个人的体积对这个衣柜明显超负荷了,楚月也只能坐在秦风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柜子,尽量节省空间。
秦风的呼吸开始加速,脸也越来越红,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月的侧脸。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变化……
楚月察觉到他的视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风看着她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眸子,呼吸逐渐平稳,心跳却快要停止了。
阿香跌跌撞撞地跟上黄兰登,推门一看,四人都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黄兰登微微挑眉,环视一周,在窗帘下看到了一双脚,冷笑一声,道:“小样……”他走过去一下掀开窗帘,坤泰冲着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黄兰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这……这个……哦,来给阿香过生日啊!”
黄兰登走到手边的柜子,打开柜门,助手托尼则是走到另一个柜子前打开了柜门。
黄兰登看向助手托尼,只见他摇了摇头,最后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对阿香道:“阿香,你口味太重了!连这种——唉……”他惋惜地离开了。
“啊,黄sir慢走!”
等到黄兰登的身影消失,坤泰这才打开衣柜,楚月立刻从柜子里跑了出来,一旁的秦风满面通红,大口喘着气,倒像是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唐仁推了推他,道:“你怎么啦?不就是躲一会儿嘛。”
坤泰推了唐仁一把,摸了摸鼻子道:“年轻人嘛,精力旺盛难免的。”
二人冲着秦风的友善的视线逐渐下移。
秦风满面通红。
调侃结束,坤泰正色道:“我已经让船来接你们了,你们去码头等着,永远离开泰国吧。”
唐仁眼泪汪汪,道:“泰哥……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这是我的传家宝,开过光很灵的,以后开车不用系安全带啦!”
坤泰被他气笑了,接过唐仁递来的铜钱道:“我还是系上安全啊!”
三人拿着背包在黑暗中走向码头,唐仁止不住地难过,一会儿是说对乡亲们没交代,一会儿是说想念阿香。
“不、不如我们回去破案吧!”秦风兴冲冲地提议道。
“你疯了,回去找死啊!”唐仁不敢置信道。
楚月沉思了一阵子,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转机,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不少东西。”
唐仁有些不解:“比如?”
“那、那个五人犯罪团伙,分、分别是死者颂帕,那三、三个倒霉蛋,还有刚才那个放、放了我们的人。齐了。”秦风一个一个地数清楚,看秦风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为、为什么那个助手,他、他看到我们却没有告诉黄兰登啊!”
唐仁想了想,道:“你是说——他是内鬼?”
楚月赞同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还有一个问题,黄金究竟去哪儿了?唐大哥,你现在身上有两重罪名——盗窃黄金,以及杀人越货,不管哪个,总要先解决一个。一百零一公斤的东西,一个手推车就能推走吗?”她望向秦风与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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