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耶,万岁,我都迫不及待了,主子咱赶紧睡吧。”
被陈嘉慕强行抱到狗窝并盖上薄毯的小乖一脸懵逼,果然,它的铲屎官是个深井冰,是个不折不扣的精分少女...
第二天陈嘉慕该训练训练,该上课上课,除了给南瓜们科普知识的时候严肃了点,丝毫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有小乖最清楚,自家每晚睡前必精分的铲屎官状态并不好,倒不是因为月底要去刑场的事,而是陈嘉慕她感冒发烧了
至于发烧的原因,陈嘉慕认为是因为那晚回基地的时候她淋了雨又吹了风,虽然临天亮的时候她就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难受,不过并没有当回事
陈嘉慕觉得自己平时不怎么生病,小感冒只要喝个姜汤就全都好了,无药自愈,可哪里能想到,喝过姜茶的她在给南瓜们上第一堂综合大课的时候突然发起了烧
而且这一烧就像身体里自带加热棒一样,白天一切正常啥事都没有,一到了晚上,陈嘉慕就开始头脑发热,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不想吃药或者是去医务室打针,这直接导致了她的病情一拖再拖,始终没有好全
说来也是奇怪,从小到大,在陈嘉慕为数不多的生病时间里,她表现出的病症和大多数人的不一样,人家感冒是鼻塞、流涕,身体上各种不舒服,可她除了体温会上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言自语和自己玩游戏之外,别人有的那些症状她通通没有
这次生病也一样,从表面看根本察觉不出来她有什么问题,所以除了陈嘉慕本人,谁也不知道她目前的身体出了状况
一直到要领南瓜们去看行刑的前一天陈嘉慕还没好,头脑发热的她不再局限于抱着小乖即兴表演罗密欧和朱丽叶了,她把桌下的哑铃拿在手里,让小乖坐在沙发上当听众,开始了自己的演唱会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我离开你太久了母亲...”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
“...感谢你给我的光荣,让我心在痛泪在流...”
“...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
夜跑回来的袁朗本来想回寝室收拾下明天开会要用的材料,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陈嘉慕在屋里唱歌,仔细听了一会,这歌让她串的乱七八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袁朗怕再这样下去会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忙上前敲响了陈嘉慕的房门
几秒钟之后陈歌王亲自打开了寝室门,见门外站着的是袁朗,二话不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拖到了沙发边,让他坐在了小乖的旁边
“嘿嘿,来的正好,看来我的歌声依旧迷人啊,队长,你想听什么?”
袁朗想开口说点什么好阻止眼前喝大了似的陈嘉慕继续扰民,不想他刚要动嘴皮子,自己的嘴唇上就多了一根冰冰凉的手指头
“嘘,你不用说,咱俩这默契,必须来对唱!听好哈。”陈嘉慕移开放在袁朗嘴唇上的食指,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队长,你会唱小星星吗?”
“不会啊!”不等袁朗反应,陈嘉慕坐到他的身边模仿着他的声音,开始了新一轮的自娱自乐“那我教你吧。”
“大河向东流...”
赶在陈嘉慕“狼嚎”之前袁朗捂住了她的嘴,一串呜噜呜噜声过后,体力不支的某人终于消停下来,分外“安详”地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半搂着陈嘉慕的袁朗伸出手摸了下她那红彤彤的脸颊,又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对比了下两个人的体温,这才确信,怀里的人正在发烧,还烧地不轻
尝试唤醒熟睡中的人,结果自然是不尽如人意,不管袁朗怎么呼唤,陈嘉慕始终跟条咸鱼似的,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担心她烧大了烧坏脑子,袁朗直接把陈嘉慕背起来往外走,到了门口见焦急的小乖没有要回屋的意思,没办法只能让它跟在身边,一起去了医务室
凌晨一点,成功退烧的陈嘉慕逐渐清醒过来,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静脉间流淌而过的液体让她感觉有些凉,几秒钟的时间,陈嘉慕已经搞清楚了所有状况
即使自己当时发着烧,可是那些记忆并不会消失,相反,和袁朗交流过的每一句对话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那些画面就像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一样
越是回想她越是觉得没脸见人,尴尬之气难以消除的陈嘉慕想要通过甩头的方式暂时忘掉自己那副蠢样子,没想到她刚把头转向右边,就和坐在椅子上半抱着小乖的袁某人看对了眼,陈嘉慕突然有种想要撞南墙的冲动,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她丢人的时候袁朗都在场
“脑子清醒了?!”
“嗯...”
“正好你这瓶药快见底了,赶紧吃点东西,待会好给你换上另一瓶。”
“哦,好的...”
陈嘉慕接过能量棒,特别乖巧地吃了好几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想到明天两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去忙,连忙让袁朗回去休息
“那个队长啊,你明天还有会要开,我已经OK了,你快回去吧,还能睡一觉。”
“我倒是想回去休息,可谁让医疗队都跟一中队出任务去了,就小刘自己在这,他得赶紧把新到的物资整理出来,没办法,只能我给你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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