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无妨的,只是……”锦觅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如何?觅儿有话不妨直说!”润玉看出了锦觅的犹豫,便直接问道。
锦觅直接把信件递给了他,并说道:“你看看吧!看完你就明白了!”
润玉接过信件,打开看见抬头,便睁大了眼睛,之后有悲伤,有酸楚,有释然,最后只是轻轻一叹。
“谢谢你,觅儿,无需为我难过,只要她好好的,我便很是开心。”说着润玉便紧紧地抱住了锦觅,轻轻地说道:“觅儿,只有你在我的身边,我才可以不那么恨,不那么痛!”
锦觅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神情如何,但想到她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自是会一直陪着他的,便伸手也拥抱了润玉,回道:“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即使不看她的样子,润玉也知道,她的认真,不禁一时情动,竟不自觉的幻化出了自己的尾巴。他一点都不愿意松开锦觅,稍一转头便吻向了她的耳垂,脖子,咽喉。
现实永远比想象美好,他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但谁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锦觅已经衣衫不整地躺倒在床上了,只是她身体僵硬的厉害。
看着她紧张的样子,润玉知道自己孟浪了,“别怕,别怕!”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道:“是润玉孟浪,吓到觅儿了。”
刚才她觉得耳畔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觉得大脑仿佛停止运转了,一切犹如幻觉,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心跳得太快,似乎随时会喘不过气来。
润玉抚摸着她的背,抱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润玉并非轻佻之徒,只是觅儿乃润玉心之所系,不自主便动了情。”
等锦觅能找到自己声音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只听见“润玉并非轻佻之徒”。是啊,润玉自是重礼仪,她是不是又做错了?锦觅心中有一点发冷。
润玉看到锦觅不停的发抖,心中有懊悔有酸楚,“几千年来,初次现真身,却让觅儿瞧见,贻笑大方了!”
他知道她不懂情,可他忍不住的总想得到的更多一些,“我这一生所求不多,只要每天多爱我一点点,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可以吗?”
锦觅知道曾经的行为是让众仙轻视的,从新来过,她却越发的糊涂了。润玉所求只是爱情吗?可她给不了!
“润玉仙,想过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吗?我可以学着做的!”
心花怒放,不过如此!
“觅儿,你是要做我的妻子吗?”润玉先前的沮丧一扫而空。
锦觅听到润玉的问话,有些奇怪了,“你没打算娶我吗?我们不是说要……”定婚约。
“润玉自是要和觅儿相约到白头的!”润玉打断了锦觅的问话,直接说道:“润玉只要觅儿活的真切,快活就好。其他的自有润玉来做。”
真切快活?那太难了,锦觅知道这一生她选择的是责任,最终是她还是辜负了他的情意,只好问道:“你是准备做什么吗?”
算计
“你是准备做什么吗?”
润玉没有回答,只是讲述道:“幼年的时候,我在太湖,常常为体态狰狞,颜色惨白而自卑,那个时候,为了变成一尾锦鲤,我日以继夜不停的修炼,直到来到天界我才知道,这千百年来,我一直都在做着一件徒劳无用之事罢了,其实我根本不是锦鲤,而是一只想要变成鱼的白龙。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真是井底之蛙?”
锦觅安安静静地听他讲述,“如此说来,我们倒是相似,我作了几千年不入流的果子精,到头来才晓得自己是朵水做的霜花。真是彼此彼此!”
知道他的心结,锦觅笑着安慰道:“如果我不开心,水灵灵的果子我做不得,如果我开心,冷清清的霜花倒也做得。”
“觅儿大才,其实,现在想想,一直做着一只井底之蛙,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有的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痛苦。”
锦觅看着他的神情,似怀念,似抉择。便轻轻地说道:“其实快乐和痛苦,不在于你做什么,而是你能自主的选择,决定自己成为什么。”
“是!他才是这世界上一切的罪魁祸首。觅儿,我要变得更加强大,成为自己人生的主宰!你愿意陪着我吗?”润玉有些犹豫,他本不想把她卷入这漩涡之中,可是她和他,和水神的关系,难以置身事外。
“好,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哪怕我想要水神仙上手中的势力,也可以吗?” 润玉也明白水神的秉性,只是他不愿意欺瞒锦觅。
“你和爹爹谈,如果爹爹答应,我没意见,如果爹爹不答应,我也不会帮你!”锦觅知道爹爹其实无心权势,而今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即使如此,她也不会主动去要求爹爹放弃。
“只要觅儿不介意,其他的自然有我去做。但这是一条不归路,觅儿怕吗?”
“不怕!我已做好了完全准备,终归是要做的,没有你也会是我!”锦觅的神情变得有些冰冷,从天帝对花界动手,她就没打算容忍。
“觅儿~!做了什么?”润玉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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