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芸又忍不住八卦道:“听说皇上这几日一直留宿在德妃处,这可不是好事。一个附属小国的公主竟敢霸占皇上不丢。若是她怀上一子半女,可就麻烦了。”
太后凝眉道:“小芸说得没错。皇上雨露均沾,后宫才和睦。容莲你去查查,看看这蛮夷之国的人用的是什么手段,让皇上乱了心智。”
从寿康宫出来,司马芸又拉着贵妃的手说了半天话,无非是盼着时局好转,尽快定下婚期,不然夜长梦多。
贵妃懦懦弱弱,只道一切由长公主做主。
司马芸满意地拉着沈静回去了。
客馆。
姜钰正撑着下巴,直直盯着棋盘,苦思冥想。
对面坐的人正是崔良玉。
两人对弈已有几个时辰,均茶饭不思,凝思不动。
凌霄在旁边陪着都快要睡着了。
大王则躺在姜钰腿上,白白绒绒的肚皮露着,可爱极了。
“崔相,你这局要输了!”姜钰轻笑一声,一脸笃定地拿着枚白子。
崔良玉微微抿唇,“臣输了!”
姜钰皱眉,“孤的棋子还没落定呢!”
“陛下必然落这里,那臣孤立无援,只能认输!”
姜钰挑挑眉,“那孤偏偏不落这里。”
说着她把白子放在了远离主战场的某处,眼瞅着就是个废招。
崔良玉抬眸有些无奈地看着姜钰。
凌霄却忍不住捂着唇偷笑。
正在这时,虎尉一脸严肃地走进来,道:“宫里递来了消息!”
姜钰推开棋盘,接过一张纸看了一眼,便转给了崔良玉。
“崔相,你怎么看?”
崔良玉起身拱手道:“南陵公主入宫做了德妃,她故意引出金图一事,惹得大雍皇帝疑心,若我们再推脱不献,怕是……”
姜钰倒还淡定,“孤正怕无人提及金图,南陵倒给了孤机会。”
崔良玉一惊,不过片刻他轻笑起来,“还是陛下机敏。有金图在手,大雍不敢轻易妄动。”
“不过以司马淳的秉性,金图给了他,孤及白兰可就危在旦夕了!”姜钰脸色一沉,冷冷道。
正说着,却听外头詹威求见。
“来得倒是挺快!”姜钰低声道:“凌霄,快去给詹大人奉上好茶!”
詹威大步走进来,一脸郑重。
姜钰不动声色,等詹威开口。
“国主,可否屏退左右?”
姜钰顿了下,“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詹威咳咳两声,“机密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姜钰点头表示明白,“你们都下去吧。”
崔良玉深深看了一眼詹威,拱手退了出去。
“国主。不知贵国白兰金图何在?”詹威开门见山,直接问,哦,直接要。
姜钰大惊失色,“詹大人为何提及此物?”
詹威低声质问:“国主可还想回白兰?”
“那是自然!”姜钰重重点头。
“若国主还想平安回国,必须献上白兰金图!”
“啊!”姜钰演的一手好戏,当即惊叫起来,“可是孤手上并未有白兰金图啊!”
詹威自然不信,既然皇上让他务必把金图从白兰国主手上拿来,那自然这东西是存在的。
“国主,你可不要遇事糊涂!白兰金图事关贵国阖国上下安危,不要因一时之利,坏了前途。”
姜钰装出快哭的样子,“詹大人,不是孤不愿意拿出来。金图乃子虚乌有的东西。孤也不知何人竟能有鼻子有眼地编纂出这等谣言。实在可笑!”
詹威一脸不悦,“国主,这是我大雍皇帝陛下的口谕,尔等不得耍赖!”
姜钰惊恐至极,“真没有啊。孤连娶夫之资都献出来了,实在没有什么金图啊。”
她害怕詹威不信,又举例道:“若是孤手中有金图,何愁没钱买粮,也不会被平南郡王围堵王城一年,差点闹出人吃人的悲剧!”
詹威闻言倒是迟疑起来。
“不是我不信国主,此乃皇上亲下的口令,不得有误啊。不然我项上人头也不保。这几日闹洪灾,朝廷正缺钱,皇上忧心忡忡,你们白兰若能出一份力,不也能在皇上面前得次脸吗?”
“哦。原来是为此事。”姜钰正色起来,“不知詹大人可否为孤引荐,孤想见一见詹相。”
“啊?”詹威一愣,“金图与詹相又有何关联?”
“詹大人引荐有功,孤保证詹相会对詹大人赞许有加,说不定还会提拔提拔詹大人!”
詹威连连摆手,忍不住鄙夷道:“不妥,不妥!詹相正病着,连我都不见,更不用说见尔等!”
姜钰微笑脸,“或许詹相看在孤之前托詹大人送他贵重礼物份上,见孤一面呢?”
她故意在贵重两字上加重了音。
詹威又急又怒,“詹相岂是看重金银钱财之人?!”
“哦。”姜钰笑了笑,“詹大人可是打开看过了?”
詹威张嘴就反驳,“国主此话何意?是在怀疑我拿了礼物吗?”
“孤什么也没说啊!”姜钰摊手表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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