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赞同的摇摇头,踹了其中最大的孩子的屁股一脚,“平日里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是聪明人,关键时刻傻的可以。”
“走吧,先去那边看看其他场地,等他们结束了,这边的下午再比来得及。”说着就牵着星星的手往隔壁的场地去了。
其余几人见星星已经毫无抵抗的跟着江先生走了,假装矜持的迟疑一下,都随后跟上。
“先生,我们这时间可是一个月前就订好的,这么随意,不好吧?”
江绯白翻个白眼儿,“这么点小事,有何可纠结的,事急从权懂吧?”
那学生还想说什么,江绯白也懒得跟他们说:不改时间,难道你们要没有一个观众的悄悄进行比赛?
还是不要打击这些孩子的自信心了,毕竟自家孩子对这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比赛,十分看重。
尽管经过三年的宣传,玩魔方的大部分还是业余爱好者,真正能经过星星设置的障碍赛,然后杀出重围,有资格上台比赛的只有书院的魔方爱好者。
虽说今年星星稍微降低了初赛的难度,事实上,只是他自己觉得降低了难度。
因为他一年年的长大,魔方玩的越溜,他认为的相对于去年降低了难度,其实对于别人来说,一点都没有好吗?
所以能来参加这种比赛的都是真爱。江绯白也不提醒星星,现在举办娱乐性质的比赛,远比专业性质的比赛更能吸引人,只是看着他折腾。
毕竟现在民间对于魔方的认识,还只是和拨浪鼓一样的玩具。
算了,反正星星的爱好又不止这一项,大不了到时候在引导一下,让他研究其他的东西好了,书院这么多专利,总有适合星星的一款。
江绯白一路眼见台下的观众,看着各种比赛,拳头捏得吱吱作响,比自己上场还紧张,加油喊得嗓子都哑了。
破桑的声音还在拼命的给比赛的人加油,有些看不下去,就让人给各处送两桶凉茶。
这才刚开始,要是用力过猛,下面还有三天呢,怎么办?
三天里,江绯白在羽书先生的办公室收到了价值三十万两白银的订单。
江绯白可惜的摇摇头,羽书先生夺过那些东西,小心地交给书院里管理账务的沉史先生,“你小子就是贪心不足,这可是今年一整年,咱们书院学生的成就,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学生的劳动成果。”
江绯白直想叹气,他不能告诉羽书先生,书院后面的荒山里,一年就要投进去十几万两银子,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点银子,实在不够看。
而且,现在后山的东西,已经不单独属于自家了,但是全部的费用还是自家承担。
看来今年后山还是要从自家的库房里补贴,不过,书院今年勉强算是收支平衡了,相信明年就有的赚了。
自己的压力也能小点。江家和别人家的商队每年拼死拼活的赚钱,大部分都投进了书院。
羽书先生叹口气,“我即使不通庶务,也知道这些年,你往书院里投进来多少,只是做事不可操之过急,一切以稳定发展为前提,老夫是担心你压力太大,一个不慎,出现问题,书院就是独木难支,到时候就是等着被别人瓜分的一块肥肉。”
江绯白摇摇头,“您老人家就安心教书吧,这些年不是很开心吗?这些事情有我呢,您别操心了。”
羽书先生想了想,“也罢,老夫就尽自己所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等羽书先生走了,杏仁儿气呼呼的走进来,“大哥,阳阳一个五岁的孩子都能参加那个什么翻跟头比赛,我为什么就不能举行一个武术比赛。”
“您都不知道,外面的夫人悄悄的说我是个花瓶呢,读书不行,女红不行,只会吃,杏仁儿只是想告诉她们,我才不是在家里吃闲饭的。”
江绯白听杏仁儿把阳阳练了半年的一套拳法,称为翻跟头,摸摸杏仁儿气呼呼的小脸。
“那你想过这些年你悄悄和那么多高手对上,我为什么都把消息压下来,理论上说,你上次打败了天下排名第五十的高手。”
“且前三十的高手,大半在皇宫,还有部分高手,已经数年不曾出现在世人面前,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天下你都可以横着走了。”
“全家都把你当小孩子对待,阳阳也是尽量让着你,你没想过为什么吗?”
杏仁儿眨眨眼,有些迟疑的说:“我真的让大家担心了吗?”
江绯白觉得在杏仁儿眨眼的一瞬间,这间屋子的光芒都更加明亮几分,真是为这个一心练武的妹子操碎了心。
揉揉自己的眉心,“咱们本是一家人,为谁担心不是应该的吗?”
“那是为何?”
江绯白已经放弃引导杏仁儿思考问题的可能,索性直接说开了,“本来平常家族出现一个你这样的武学奇才,恨不得昭告天下,提高自家的地位,从中牟利。”
“但是咱们家不需要你这么做。在一个,你这些年挑战的高手,败在你手下的不少,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哪个不是想找回场子,只是碍于咱们家的身份,不敢行动罢了。”
“有一两个脑子不清楚的,咱家里护卫众多,且家里人都有一点基础,摸到家里也没有讨的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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