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当真?”宁谦眼眸微微一眯,“你的粉丝们似乎不是这么认为的呢,”
说着他把手机在江羚眼前一晃,“@我的微博都好几千条了。”
江羚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小声辩解道:“那,那他们愿意脑补,也不是我的错啊……”
他的手却忽然搂上了她的后腰,两人的距离瞬间贴近,他迷人的声线,低沉又危险:“所以,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名誉损失?”
江羚的耳根子都被他的呼吸给烫红了,“我……”
还未等她想出该怎么回应,耳尖竟被他轻咬了一口,并不疼,反而有些酥酥痒痒的,似惩罚,又更似挑/逗。
江羚浑身微颤,想要推开他,宁谦却不依不饶,沿着她的耳根一路吻下,亲在她的脖子上,痒得江羚浑身颤地更厉害,“宁谦——”
她刚开口,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
江羚微微一怔,拍了拍宁谦,“是你的电话。”
宁谦口齿有些含糊不清地道:“嗯,不理他。”
“万一有重要的事呢,”江羚推开了他,“别耽误了工作。”
宁谦轻哼了一声,“什么工作能比你重要。”
话虽如此,他却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目光却微微一顿。
江羚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忍不住问,“谁呀?”
“喻安。”
江羚微微一怔,“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该不会……”
该不会真得如罗小胖所说,抄袭那件事是喻安一手策划的吧?
宁谦只是淡淡道:“谁知道呢,你先等我一下。”
说着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边接起电话边向卧室走去。
听到卧室的门关上,江羚忍不住撅了撅嘴,心里有些庆幸先前的事被电话给打断了,却又有一点小遗憾,总之矛盾地乱七八糟。
可是喻安为啥要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宁谦呢?
若是想要叫嚣也应该是在曝光抄袭之前呀,现在事情都水落石出了他再打电话来,难道是为了……道歉?
江羚满心疑惑,想要跟上前去听墙角,但是却又觉得有些不妥,只好坐在沙发上等着。
目光百般无聊地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看看,落在书架上时,却忽然定住了。
脑子中想到了什么,江羚瞬间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跑到了书架前,从一堆排列整齐的书籍里,找出了那本同学录。
她还记得上次翻到这本同学录时,里面夹着一个信封!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宁谦发现了,他还一脸警惕,好像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
江羚翻了翻同学录,很快就找到了那个信封。
信封看起来很普通,上面一个字也没有,甚至都没写收信人的名字。
江羚把信封举到灯光下,透着光看,然而并没看出什么名堂,江羚正想看得更仔细一点,没想到信封的封口并不是很结实,她这么一摇动,里面的纸片却哗啦啦地散落了出来。
江羚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在宁谦似乎依旧在打电话,隐隐还听得到谈话的声音。
散落在地上的纸片是那种最普通的黄色便利贴,江羚随便捡起一张,上面的字体清隽有力,正是她熟悉的笔迹。
“今年的雪很大,路边停着的车都快被埋进雪里去了。”
江羚微微一怔,啥?她还以为这个信封里面有什么劲爆的八卦呢,怎么看起来好像有些……不知所云?
江羚看了眼便签的背面,上面只写着一个日期,“2012-01-15”。
什么莫名其妙的,江羚嘟囔了一声,又拾起一张,“费城的中餐实在难以下咽,也就早茶还算勉强。”
费城?
宁谦的大学,好像是在费城吧?
所以这些便签,是在记录那段时间的生活么?
就像是……写日记么?她怎么不知道宁谦还有这个嗜好啊?
接下来的一张写着——
“今天在超市里看到你喜欢吃的那个红莓饼干,我替你吃了。”
诶?不是日记么?这个“你”又是谁?
江羚愣了一下,目光落在“红莓饼干”几个字上,心底忽然涌起了一丝很异样的感觉。
她小时候学画画的时候,她的美术老师的女儿在美国上学,每逢寒暑假回来时都会带一些饼干,巧克力之类的东西。
她还记得其中有一种红莓饼干酸酸甜甜的特别好吃,每次她画得好的时候,老师就会奖励她几块。
江羚总也不舍得马上吃掉,用纸巾小心翼翼地包起来,等到下课了,分给宁谦一起吃。
宁谦总是一脸嫌弃,“这个酸溜溜的饼干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此时想起来,江羚抿了抿唇角,不禁笑了,这家伙嘴上说讨厌,可是过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记得……
眼眶隐隐有些发热,江羚又赶忙拾起下一张便签。
“这里的人都太过精明,太过无趣,相处久了,总不及某些人,傻得可爱。”
“五年不见了,不知道你现在胖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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