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不要。”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机会逃脱的南宫琰无奈地朝叶月莲哀求,她可不想经历刚才在chuáng上经历过的事qíng,况且现在的这个qíng况要危险不止十倍!
“好。不过乖乖的,不然……我可不保证。”叶月莲心qíng愉悦地看着怀中那张几乎打皱的小脸,嘴角上升了不止一个弧度。
“好。”乖乖地点了点头,南宫琰选择按照某人的要求行动,任由某人的贼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两个人在浴室消磨了大概一个小时才慢悠悠地出来,叶月莲抱着裹着一大张毯子的南宫琰回到卧室的那张KINGSIZE的大chuáng上。
“我的皮都打皱了!”南宫琰伸手掐了一下叶月莲的俊脸,气鼓鼓地开口。
“谁让你乱动。”叶月莲的手在某人的臀部一掐,成功让某人跳脚。
“叶。月。莲!你想死是不是!”南宫琰裹着大毯子,十分不便,只能狠狠地瞪着叶月莲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好了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叶月莲举白旗投降,为了以后的幸福着想,他还是选择妥协,小心翼翼地将南宫琰抱在怀里。
闹够了,两人也感觉到了一波一波席卷而来的疲惫。南宫琰往叶月莲那温暖的怀抱里面蹭了蹭,开口道:“樱井家是不是和迹部家联合了?”
“没有。”
“呃?”怎么会,不是说樱井家要对付他吗?没道理不和同一战线上的迹部家联合啊?
“那个老头子不会以正面的冲突来较量的。他要的……”叶月莲停顿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不会是我吧?”南宫琰的脑袋里面瞬间浮现出去樱井本家的经历。
“也有这个可能,他想要通过你来控制我,还有一个是……”
“樱井风鸟!”南宫琰即时地接上叶月莲的话。
“嗯,一个樱井风花不够还想送一个樱井风鸟。”当初那个老头子送樱井风花给他的时候,他就不屑,要不是当时的形势比较严峻他也不会接受。不过……看着怀中的人,叶月莲的嘴角又向上勾了勾,看来自己没有选错,不然也不会有她。
“喂!好歹樱井风花是叶月爱的母亲!”南宫琰撇嘴,虽然压根就没有见过樱井风花是什么样,但内心的深处还是存在着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毕竟,她是生母——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
“好了,好了。不要再谈这个了。”叶月莲即时地收口,再在这个问题上谈论下去不见得是好事。
“好吧,那个……明天我陪你去公司好吗?”南宫琰仰起头看向叶月莲。
“好。”伸手刮了一下怀中人的鼻子,“现在,睡吧。”
“嗯。”使劲往叶月莲的怀里钻了钻,南宫琰闭上眼睛。
“……”嘴角弯弯,叶月莲按掉chuáng头的灯,拥紧了怀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啥也不说了……顶着锅盖遁走……
出手
“进展得怎么样?”昏暗的和室内,低沉而严肃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言语中包涵着的那点点的冰冷让人不禁想要打颤。这就是身为樱井家现任家主樱井慎的气势。
跪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十五上下的年轻女子,火红色的长发在这间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暗沉甚至变得墨黑。
樱井风鸟紧咬着嘴唇,低垂的脸上,那双眼眸中透露出来的是浓浓的不甘,或者还带着绝望和无助。
“回答我的问题!樱井风鸟!”威严的不容拒绝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不起,父亲。”脑袋埋得更低,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得握着,泛白的骨节透露着她的心境。
“哼!”樱井慎冷哼了一声,继续开口道,“那就不要去了,以你现在的能力,想要抓住叶月莲那个家伙是不可能了。这几天就好好待在家里想清楚,你应该知道忤逆我的下场会是什么!”
“是的,父亲。”樱井风鸟毕恭毕敬地应声。
“老爷,水原家的人到了。”就在这时,和室的移门被拉开,年老的管家朝樱井慎回禀道。
“知道了。”樱井慎点了点头,站起身,又看了一眼跪坐着的小女儿,抬脚走出和室。
冰冷的和室内徒留下樱井风鸟一个人,还有那默默压抑的抽泣声。
这个世界存在着诸多的不公,每个人都在那个牢笼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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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琰捧着一大碗的水果沙拉对着那台超大屏幕的电视机发呆。
那里面正报道着迹部集团的近况。
电台的主持人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有关迹部家族的一切,以及迹部集团现在举步维艰的处境。
到底是为了什么?南宫琰停下手中一直挥动的勺子,瞪大眼睛看着电视上闪过的那个颓废的迹部景吾。
明明知道结果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还要去做?
她不懂。
“怎么了?”叶月莲一下楼便看到南宫琰只穿着一件睡衣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手中捧着的那碗沙拉已经被搅得稀巴烂。伸手夺过南宫琰手中的那个沙拉碗,叶月莲坐到一旁伸手将身边的人拥进怀里。
南宫琰眨了眨眼睛,转过头看向一旁的叶月莲:“真的要一网打尽?”
“嗯?”叶月莲一挑眉,示意某人继续说下去。
“迹部家的事qíng可不可以由我来处理?”对于迹部景吾,南宫琰说不清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感qíng,只是,她不想看到那个一直骄傲的少年如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他,迹部景吾,仅仅是代表他而不是迹部家族。
“怎么?看上那个小子了?”叶月莲的蓝眸眯了眯,略带威胁地看着南宫琰。
“……”撇了撇嘴巴,南宫琰发现眼前的这个家伙的醋劲越来越大了,“拜托,你不要吃这种不明所以的醋好不好?”
盯着南宫琰看了许久,叶月莲才低低地应道,显然非常不qíng愿。
南宫琰无奈地晃dàng了发胀的脑袋,自从答应叶月莲这个家伙之后,没有一天是安稳的。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
“今天晚上补偿你。好不好?我下厨。”南宫琰小心地开口。
“好。”
目送着叶月莲的专用车离去,南宫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换上一套休闲装也出了门,直奔冰帝学院!
不出所料,现今的冰帝学院大门口被一大群的记者包围着。各个摩拳擦掌地想要得到第一手资料。老的找不到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得等着小的,这帮记者还真是闲!要不是冰帝的警卫足够多也足够qiáng悍,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状况。
南宫琰不得不佩服迹部景吾,在这种qíng况下,他还能一如既往地上下学。
出示证明,南宫琰所坐的车没有任何阻碍地进了学院。
不出意外的,南宫琰在冰帝网球社找到了迹部景吾,在保镖的护送下还是有些艰难地穿过那一道道人墙,突围进入了网球场。
淡淡地扫了一圈,和往常并没有多大地区别,要说也就是那隐隐存在的那股压抑的感觉。
“叶月爱!你来gān什么!”水原里奈愤恨地冲到南宫琰的面前,以往的优雅和高贵早就丢到了一边,此刻的她瞪着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南宫琰,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
“水原小姐,别来无恙。”南宫琰瞥了一眼面前的人抬脚朝不远处的迹部景吾走去,只是貌似有人不甘心被这么无视。
水原里奈伸手一把抓住南宫琰地胳膊,将她一路拖到了网球社的休息室才罢手。
南宫琰给了随身的保镖一个眼神示意不要轻举妄动,任由水原里奈将自己拖进休息室,眼睛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边的迹部景吾。
“水原小姐这么热qíng,找我有什么事吗?”南宫琰拍了拍被拉扯得有点变形的衣服,冷冷地开口道。
“你!叶月爱!不要给脸不要脸!”
“哦?那么请问,水原小姐,我怎么给脸不要脸了?”凉凉的开口,南宫琰随手拉过一旁的一张椅子坐下。挠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qíng绪有些失控的水原里奈。
“你现在高兴了!迹部家完了,连带的,水原家也受到了重创!我和迹部的婚事告chuī了!你高兴了!”
“高兴,我怎么不高兴,我还打算去开个庆祝会好好庆祝一下,水原小姐要不要参加?”南宫琰一脸好笑地看着有些疯狂的水原里奈。和迹部家合作的那几个家族在迹部集团受到冲击的同时也受到了程度不相等的重创,当然水原家是最严重的。这中间当然有她刻意参与的份,怎么说,她也要为曾经的叶月爱讨回一些公道吧。一双腿的代价不仅仅只是如此而已啊,水原里奈……
“你!叶月爱!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水原丝毫不顾形象地朝南宫琰冲去!
“我不得好死!嗯?这句话还真是可笑!”南宫琰一只手便毫不费劲地控制住水原里奈,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脖子,嗜血的微笑在嘴边dàng漾开,“水原里奈!当初的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要以为叶月爱只是一个不被宠爱的小姐就可以这么有恃无恐的那样对她!毕竟一切都有所谓的变数不是吗?当初的叶月莲是不喜欢叶月爱,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以为叶月莲是什么人?他会任由你这样对我吗?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才重新站起来的吗?嗯?你知道两条腿被硬生生地打断是什么感觉吗?要不要让你试试?一定非常有趣不是吗?”手上一用力,抬脚狠狠地踢了一脚水原里奈的小腿。
“啊!”凄惨的叫声,水原里奈láng狈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说,这两条腿被废掉会怎么样呢?”南宫琰一脚狠狠地踩在水原里奈的膝盖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冒着冷汗的水原里奈,“对了,我有点好奇,当初我的腿是怎么被打断的?”偶尔午夜做恶梦惊醒,那种源自内心的恐惧让南宫琰唾弃。脑海中只残留着一点点的印象,只知道那一声声狂妄的笑声还有昏暗的小巷。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水原里奈先是扯开嘴角轻笑之后逐渐放声大笑,那双充血的眼眸愤恨地盯着面前的人,“当初!当初我应该把你打死!那样的话,估计叶月莲也不会说什么!那样的话,现在的一切都会不同了吧!你说呢?!叶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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