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呀,上次毁你昙花的,明明是火神那帮人马。”彦佑辩解道。
“你夫人是和染儿长得一模一样吗?你确定要从我璇玑宫偷人?”润玉眼神凌厉地射向他。
彦佑噗嗤一笑,祸水东引,“我不过是嘴上轻薄,真正偷你人的罪魁祸首在北苑山庄,不仅偷人,还偷得光明正大,六界尽知。要不要我帮你去教训他一下?”
润玉神情冷然地仰头,“是本神的错,过去是我太宽容了。让你们个个心生绮念。”
“哎呦,大殿下这可是要一振夫纲啊。”
润玉冷厉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那就从你开始吧。”
☆、噬心丸
润玉回了天界,带上邝露,二人去省经阁查阅灭灵箭之事。润玉无意中碰落一轴画卷,捡起打开,看到画卷中一位红衣仙子乘风踏浪。右上侧熟悉的笔迹题着两行诗,忽堕鲛珠红簌簌,邂逅今朝不相离。左下方落款处是北辰君的小印。这不是父帝早已经弃之不用的别号吗?难道这是父帝亲绘的?”润玉疑心之下,细细看了起来,竟发现…“这是灵火珠吗?为什么会有灵火珠?”她是谁…
邝露找到记载着灭灵箭的书简后交于润玉,二人出了省经阁。润玉让邝露先回了璇玑宫,自见了那副画脑中思绪纷乱,他需要一个人走走……
次日几人在凉亭中醒来后,对昨晚之事毫无印象,只当是喝醉了,故而导致不记得发生了何事。白染却在桌上发现了那株开过的昙花,于是便好生珍藏起来。她知道昨晚,神仙哥哥定是来过了...
熠王为讨锦觅开心,特命溱潼亲自去民间挑选了些最好的月光纸和最韧的竹蔑,邀锦觅一同做灯笼。秦童借公务之便,也给白染送了些去,左右闲的无聊,她也便欣然收下了。
清晨,兰儿侍侯白染梳妆后,说道,“公主,我听说熠王昨晚亲手做了整整一院子的凤凰灯,送给了圣女,想不到熠王待圣女竟如此痴情。” 得亏自家公主的心思不在那熠王身上,不然又要徒增伤悲了…
“想不到这熠王还是挺有情调的嘛,与锦觅倒也着实般配。”白染饮了口清茶,忽然想起,“对了,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都已备好了。公主,您若想喝桂花酿,交给兰儿去做就好了,您为什么还要劳力费神地事事亲为啊?从清晨采摘桂花到夜间封坛埋土。从前您可从未这样亲力亲为地做过一件事。”这可不像她家公主以往的行事作风。
白染想到润玉,腼腆垂头娇媚一笑。送给神仙哥哥的桂花酿,她自然要亲力亲为啦。
看到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兰儿惊地睁大双眼,“公主…你不会…喜欢上什么人了吧?难道…是秦将军?”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你要再敢乱说啊,小心我把你打发出宫,再也不要你跟在身边了。”
“不要啊公主,兰儿不敢了,再也不说了,求公主不要把兰儿赶出去。”见她真的动怒,兰儿急忙保证。
熠王赠灯一事,很快便传遍了朝野上下,南平侯率一众朝臣纷纷上表,请熠王早日与白离国公主完婚,锦觅也适时上奏离去。‘内忧外患’下,虽被熠王借口四海未平朝局未稳,无心婚娶之由,暂时压住,却树欲静而风不止…
穗禾郡主突然失踪了,再出现时却是和噗嗤君在一起,二人十指相扣,来到熠王面前求他成全,熠王正求之不得,当下便成全了他们,放其离去。
对此事白染虽感疑惑,却并未过多在意。
天界——
璇玑宫内院,邝露向走来的润玉快步迎上去,“殿下。”
“我要去一趟人间,关于灭灵箭和灵火珠,也许有一个人能给我答案。”彦佑故意引我得知灭灵箭之事,鼠仙的死和那晚的黑衣人,都和他脱不了干系,想必这其中答案,只有他最为清楚…
“是谁啊?”邝露看着他问道。
“邝露,你把璇玑宫守好,我去去便回。”润玉说完快步离去,邝露点头,转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这灭灵箭和灵火珠…能有什么联系?能给出答案的…又是何方高人呢?”
淮梧北苑山庄——
“公主…不好了,穗禾郡主带着许多兵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了。”兰儿忽然慌张地跑到了,正悠闲地右手执子,研究棋局的白染跟前。
“哦~这一天终是来了吗?”白染气定神闲地落下一子。
这位穗禾郡主,自她来后,便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初时倒是上门挑衅过几回,见她总是这般无动于衷,不争不辩的作为,再加上熠王对她视而不见的态度,渐渐的似乎淡忘了她,把妒火转移到了‘盛宠’的锦觅身上。这次突然这般大动干戈,多半是得了南平侯的意思。自熠王将圣女族族人悉数救出,锦觅当众反向倒戈后,南平侯便动作不断,这次终于忍不住,要有所动作了吗?好在她早已做了安排,父王也得了消息。只是…怕是来不及将酿好的酒,亲自送给神仙哥哥了……
“今日恰好熠王和秦将军都不在宫中,圣女那边又自身难保。这穗禾郡主定是探好了时机,好让公主求救无门。她这次带了这么多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公主,这可如何是好?”兰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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