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
这个男人要带走她。
他们是拦,还是不拦?
拦了会不会给尸魂界带来不可挽回的重击?
不拦……
他们又心有不甘。
安静的一刻,一直从未开口说过话的朽木白哉喝下酒碗中的酒之后,他淡淡说了一句:“朽木非墨,你是朽木家的人。未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
“你若想擅自离开。那便踏着我的尸体过去。”朽木非墨,你将我当成了什么呢?当成了无心无情的木头吗?还是说你认为你自己对我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朽木非墨,无知也要有个限度!
朽木白哉的话叫京乐春水低头勾起了唇。
相伴两百多年的羁绊,岂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非墨,你真是太小看你自己的存在感,也太小看我们对你的执着了。
你的温柔,你的包容,你无微不至的关爱,你的一切一切已经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把我们网在了里面。那网已经缠入了我们的魂魄当中。你要我们如何才能忍受得了你不在的日子?
若是叫我们选放你走和不拥有你,将你留下。我相信他们肯定与我一样会选择后者。选择宁可只这么看着你。也不会让你永远消失于我们的视线之中。
虽说这样会叫你为难。
但是,非墨,从今天起,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会留住你。
“呵呵。”库洛洛忽然轻笑,他抬手具现化出了‘盗贼的极意。’。
在那漫长的黑暗空间里。他除了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她是属于他的。没人能从他的手中把她夺走。
看库洛洛这个举止,再看他眼中翻滚着的墨色,非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库洛洛。”她的眼中氤氲起似水般的温柔。
以她对他的了解,只怕下一刻他不是用书中的技能直接带着她离开。就是跟他们几个展开殊死搏斗。
可眼下还不到时候。她还有一些关于怎么把飞坦他们弄出来的事情没考虑好。她不能就这么走。她也不想看到他跟他们战斗。
京乐春水、夜一、海燕、朽木白哉、浮竹、在双殛之上看过这本书。他们记得这本书出现的时候,库洛洛的身影突然出现到了连他们都无法突破的大虚反膜内,把非墨从蓝染的手中抢了回来。
此刻再次看到这本书,他们身上的灵压极速攀升了起来。
看着他们身上升腾而起的灵压,库洛洛眼中的墨色愈发深沉起来。
“非墨,躺了很久,我想要活动一下。等下你不要插手。记住了吗?”他深深地凝视着非墨,他的眼中是叫人几慾窒息的黑暗光芒。
看着库洛洛眼中浓重如墨的黑暗之色,非墨微微侧过了眼神。
她不怕别人伤害她。也不怕别人算计她。更不畏惧别人强迫她。
可她怕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彼此拔刀相向。
不论是白哉也好、浮竹也好、夜一也好、海燕也好,或是其他的人也好。他们都是与她相处了两百多年的存在。她与他们之间的羁绊已不是单纯的友情可以概括。
若他们真的坏到无可救药也好。她能做到毫无波澜的离开他们。看他们被库洛洛所伤。
问题是他们不坏。他们对她的帮助和包容照顾是她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以来的生存基本。
漫长的岁月里,能得他们如此看护。要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起来?
“库洛洛,我累了,我们休息去吧。”她不能看着他们当着她的面打起来。所以,她只能选择把库洛洛带走。
看着非墨眼中的柔意,库洛洛眼中的黑暗光芒渐渐散去,他收回‘盗贼的极意’,微微一笑站了起来。
“好。”他声音温润的说着,把非墨拉起来揽在了怀中。
被库洛洛如此揽着,非墨面上不见任何异色:“京乐、夜一、十四郎、白哉、海燕、我们休息去了。有什么明天再说。”
“晚安。”说完,她拉着库洛洛走了出去。
非墨带着库洛洛离开后,夜一声音低沉的说:“这个男人很强。只怕我们几个合力也杀不掉他。”
“哎呀呀,这下难办了呢。没想到小非墨会那么在乎他。在我们跟他起冲突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他。”京乐春水语调轻浮的说。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看到非墨没有任何犹豫的站在那个男人那边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么的嫉妒,又是多么的疼痛。
“白哉小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不是一直都昏迷着吗?怎么突然就醒了?”京乐春水忽然又问。
京乐春水的话让朽木白哉身上散发出了一股冷意:“自非墨昏迷以后,他就被浦原喜助带到了现世。”
“若我所料不错,是浦原喜助唤醒了他。”当时那个男人失踪的时候他还派人找那个男人。后来接到夜一的来信,他才知道是非墨拜托浦原喜助把那个男人带走的。
“不错,是喜助唤醒了他。在我来之前喜助把他唤醒的。喜助拜托他把非墨带回现世。”夜一在一旁说。
“现在看来,喜助真的是给他自己挖了个他可能爬不出来的深坑。”这深坑不止把他装了进了,也把他们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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