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你是我的。”
情话迷人。情话动人。
此时此刻,再多一句都是多余的。库洛洛直接将自己的手指从非墨的唇上离开,低头覆上了非墨的唇。
非墨,我们都是蜘蛛。我们的本性都是织网掠夺着我们想要的一切。
而此刻,我想要你。
这不是心血来潮的慾望。也不是得到就会抛弃的感情游戏。
它是我内心潜藏至深的渴望。是我余生要守护的一切。
非墨。爱太贪。我虽然明白的有些晚。但我一定会好好爱你。学着爱你。
温柔缠绵的吻及无比动听的情话如淅淅沥沥的细雨一般浸润着非墨的身心。使得她在这情话下,温柔缠绵的吻中渐渐失了神。
“库洛洛。”她呢喃出声。犹如她在无数个日夜中彷徨害怕时喊他一样。
“我在。”库洛洛贴着她的唇应声。然后,他再次吻住了她。
第二天。
非墨醒来时已是下午。
看到她睁眼醒来,一直把她抱在怀里没有起来的库洛洛在她的额上轻吻了一下。
“饿了吗?饿的话我带你出去吃东西。”他声音温和的说。
看着库洛洛安静柔和的表情,非墨轻轻闭上了眼睛。
如他所说。在他于黑暗中待着的时候她是他的救赎。
同样的。她是他的救赎。他又何曾不是她的救赎?
身处在这个世界,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人。无数个日夜,她唯有在他的怀中才能安眠。
漫长的岁月,她唯有攥着他的手的时候,她才能有那么一刻的安全感。
她无助的时候。彷徨的时候。害怕的时候。一个人哭的时候。唯有他真正的陪在她的身边。
随着时间的流逝。时光的侵染。他已经犹如腐骨噬心的毒药般渗透进了她的心中,融入进了她的灵魂里。
这不是情爱。它是一种比情爱更加可怕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一旦冲破了她内心的禁锢。她怕她会变得不再像自己。
所以,她不愿去去打破这个禁锢。
可如今。无论是她心防失守沉迷在库洛洛的情话之下,还是别的什么。这都改变不了她任由库洛洛吻了她,打破了他们之前那种平衡局面的事实。
库洛洛,你可知你释放了怎样一个魔鬼?
“不用出去吃。我起来自己做吧。”非墨睁开了眼睛。在她睁眼那一刻,她压下了心中所有的情绪。
望着非墨纯净如水的眼眸,库洛洛漆黑如夜的眼眸变得幽暗起来。
“好。听你的。”他温声说。随后他把她抱起去了浴室。
待他们梳洗完出来时已是傍晚。
窝金、信长、飞坦都不在。
非墨也未刻意去找他们。她直接去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待她准备完晚饭,跟侍女一起把晚饭端到饭厅时,她看到窝金、信长、飞坦他们已经回来。朽木白哉、露琪亚、库洛洛都在。
“你们回来了。”非墨眉眼弯弯的笑着,她把饭菜摆在了桌子上。
侍女把饭菜摆好后便退了下去。
“姐姐。”露琪亚喊了一声。
“嗯。”非墨应声,她在露琪亚身边坐了下来。
“大家吃饭吧。”她又说。
朽木白哉没有说话,他开始静静的用餐。
窝金、信长、飞坦也没说话。
库洛洛亦没开口。
吃饭时的气氛沉抑的叫露琪亚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起来。
好不容易吃完饭了,露琪亚刚想说让非墨跟她一起出去散散步。朽木白哉便开口留住了非墨:“好久没有下棋了。陪我下会棋吧。”
“好。”非墨微笑应了下来。
“库洛洛。你要一起吗?”她问。
“你想我去吗?”库洛洛反问。
非墨微微一怔,紧接她微笑起来:“那就一起吧。”
库洛洛没有说话,他走到她身旁牵住了她的手。
把库洛洛的动作看在眼里,朽木白哉的唇抿了起来。但他却什么都没说。
他们三个一起离开后,窝金咧着嘴说:“真想杀了他。”
闻言,信长白他一眼:“白痴。你当着小丫头的面杀他试试。”
“看小丫头怎么收拾你。”说完,信长就走出了饭厅。
窝金咧咧嘴:“所以才觉得不爽。”
“喂,信长,飞坦,我们继续找十一番队的人打架去吧。那帮家伙很有意思。”正好把心里积压的火气发出来。省得波及到他的小丫头。
对于这个提议信长、飞坦都没反对。因为他们也很喜欢跟十一番队的那帮死神打架。
于是,他们三个又次结伴去了十一番队。
在窝金、信长、飞坦去十一番队找人打架的时候,朽木白哉和非墨已经下上了棋。
他们下棋的时候库洛洛就坐在非墨的一旁看书。看的是那本迹部拓彦送给非墨的书。
起初的时候,他们只是下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棋开半局时,朽木白哉语气淡淡的开了口:“一定要走吗。”
“嗯。”非墨手执棋子,声音轻轻的回。
“是因为对我失望了,对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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