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从肩膀顺着她腰际的曲线来到后背,稍一收紧,将她放平,使她平躺。他眸光轻佻,眼色在她面上打转,一抹笑意在嘴角流转,慢慢扩大。
眷念的吻错落在她的额头、眉间、眼角……最后双唇相接,他喉头滚动,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却一直不深入,身体的温度在慢慢上升。
“醒了就睁开眼。”再开口时,声音里已满是沙哑,压抑的喘气声让人难以忽视。
她望他,看他眸色深沉,情绪翻天滚地,苦苦压抑的扭曲表情,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食指触碰他的鼻梁,“怎么几天不见,你变丑了呢”语气里的轻快,成功激怒了蔡徐坤。
他腾出一只手,扯过她不安分的双手,压在头顶,低头,他的唇印上她的,辗转,吮吸。唾液交/合,两人都不受控制的贴近彼此。
他放在她后背的手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在她背上流连,指腹摩擦间,林恣泛起阵阵战栗。他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吐字不清,“生日礼物。”
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脊椎,反复磨蹭,电流击中的轻麻滋味瞬间传遍林恣全身,甚至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他看她面色潮红,低低喘气,满意的勾唇,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锢,绕道她的后颈,微抬高,方便自己亲吻,毫无章法的吻落在脖颈,锁骨……慢慢向下,另一只手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毫无阻隔的磨蹭她平致紧滑的小腹,因着平躺的原因,林恣肋骨高高耸起,他大掌停留在肋骨,轻叹,“太瘦了”音量很小,说给自己听,动作放缓放柔了许多,实在是怕伤到她。
“林恣,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声音微微颤抖,明显,情早难以自控。
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抓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前胸最诱惑的地方,明显感觉到男人呼吸一窒,就是便是胸前一凉,既然认定了他,这种事,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将头偏向一侧,听他粗哑的呼吸在她胸脯处徘徊,小口小口喘气。
她是第一次,很疼。
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他,他慌了,责怪自己的急不可耐,看着她眼泪掉下来的时候,心疼的无以复加,不去管自己依旧蓬勃的欲望,着急去看她的伤处,林恣哪里肯,缩进被子里不许他看,他无奈,只能连带着被子将她一起跑到膝上,轻抚安慰,耳语认错,林恣累极,不一会就有了困意,他说了什么,她听不大清。
只记得,他将手伸进被子里探寻她的左手,在找到后,细细抚摸,一根一根手指的轻捏摩擦,最后中指一凉,被套上了什么东西,她没心思去看,在他怀里微微挣扎,他加大力气,抱紧,吻上了中指。
林恣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她很少睡到这么晚,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她缓缓起身,被子掉落,赤条条的自己她还陌生得很,她急忙去捞被子,却牵连了双腿间的伤口,昨天晚上,他们终究是突破了最后一步,虽然过程惨烈,结果也很血腥。
但她觉得很甜蜜是怎么回事,明明酸疼得很。
她伸手去揉着自己的头发,发现了套在左手中指的黄铜戒指。原来……林恣望着自己的左手,本来还有些空泛的心瞬间被填满,他的承诺……这般……深情……
“佳木”电话响起,林恣下床,困难迈步去手机。
“机票给你定好了,两个小时后,来得及吧”佳木不确定的开口,她来的匆忙,回的也快速,最近不算忙,演唱会工作筹划接近尾声,正是休息整顿的时候,她在那边多呆几天也没问题,没想到,这么着急返程。
“来得及。”她回答的干脆,他们之间不差这几天。
林恣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件礼物。
备注:林恣留,请看,请拆。等你想通了,请给我打电话。
蔡徐坤,你要放下,大家才会都幸福。
kunkunkun
我的眼眉在岁月里涤荡,我的唇齿在时光里迷藏,微风带我回家,夏蝉为我哀伤。
——陆小曼
三天了,蔡徐坤的电话迟迟没有打来,林恣承认,她急了。
那封信长达五页,密密麻麻,手写。她写了五个晚上,修改,删减,增查,一字一句揣摩着最好的字眼来描绘这母子间的隔阂。生日礼物,这才是她真正要给他的生日礼物。
事实,总是沉重且意外的。
她心里装着蔡徐坤,担心他的状况,自然彩排频频出错。
在她第三次连续走位失误后,佳木关了音响,周边伴舞人员退到一旁休息,演唱会的预设地点在A市体育场,舞台够大,但在正门侧门完全关闭的情况下,也十分闷热。
林恣双手撑在膝盖上调整呼吸,她知道佳木过来了,但不想解释,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离开的那个晚上蔡徐坤和剧组请了假,到现在也没有归组。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佳木要拍上她肩膀的手,假意叫着舞美老师的名字从另一侧避开佳木。
佳木要问什么?显而易见,无非是“你和蔡徐坤怎么了”“他才刚刚被大家接受,就搞消失……”“林恣,你不能看着他这么胡闹”……
林恣去后台拿了口罩和帽子,戴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暗暗告诫,林恣,你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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