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副导演被人举报涉嫌□□,已被□□#
#《無》副导演在□□中查出了□□等毒品成分#
……
“咣当”
手机坠落,支离破碎,看着一张张嘲讽的脸,想起昨日大家的奉承,嗡嗡嗡盘旋在配音棚上空……
那些嗤笑的人,明天可能就会被人嗤笑,毕竟,娱乐圈,万事皆有可能,风水轮流转,下一个,或许就是你……
番外之《無》
A市文化宣传馆。
正在摆弄机器的京都娱乐摄影师已经三次慌神了,机器摆的摇晃。
五月份的天气,还算凉爽,他却一直擦着额头上的汗,络腮胡子也微微颤动着。
“欸,你说你抖什么,这个大个人了,别叫同行人笑话了去。”同行的记者四处张望,已经有不少目光投射过来。
不是很善意却带着讥讽的目光。
同行嘛,就是这样,做好了,嫉妒;做不好,嘲讽。
摄影师暗自给了自己一巴掌,咬牙细致的摆好机位,“林恣这不是来嘛,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她的粉丝来着。”
记者挑眉不予回复,低头翻看刚刚收到的宣传海报。
《無》历时六年,三年挑选剧本与后期筹划,一年集中拍摄,两年的补镜头和后期制作。耗费了张导所有的心血,完全架空的历史,国破家亡下,小人物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看似掌握蝼蚁生命的贵族也身不由己,乱世,乱世,乱的是人,还是世?情、爱、亲、亡……
一米长的海报包概了所有的演员,也展示了一张张乱世下的脸,绝望或希冀,但都不过是孤独的个体。
“你看,林恣。”骄傲的神色在眉梢飞扬,络腮胡子被他掀起透气,这样的神态配上这样的动作,着实滑稽。
记者依旧不理,只是凝神看起了右下角那个红衣飞诀的女子。
白芍吗?
海报上的女子只是一个背影,发髻简单,不过微盘,银簪勾芡,裙裾飞扬,红纱荡荡,黄沙扬扬。
她立在一处高地,腰背挺直,是倔强的决绝。
记者视线在白芍周身徘徊,在一处岩壁后,捕捉到明黄色的衣角。
她细细看去,男人半掩的面目露出来分毫,高挺俊秀的鼻是少见的精致,露出的下颚紧绷尖削,尤其是那颗黑痣,无端散发着蛊惑气息,令人沉沦。
一行行小小的字隔在两人之间。
/爱我,恨我,依然/
有掌声响起,带着职业的敏锐感她快速转头,随手将海报折起来放在自己的手提包里,慌乱之间,海报一角微露,行楷的字体,诉着谁的情?
/白芍,下一世,换我来护你。
——伏禺/
林恣消失大众视野两年,今天,是第一次回到镜头前,那些过往的种种,一幕幕贯穿回忆,太痛、太苦……
有一双干燥温暖的手揽上她的肩膀,微一收力,她就被揽入那人怀中。
意料中的薄荷凉香萦绕鼻息。
穿过后脑,手指和发丝勾连,缱绻情丝粘连,说不尽的旖旎。
“怎么,前辈这是怕了,紧张了?”清亮的声线,调戏的调调,嘲笑的感觉。
林恣闭上眼睛,咬唇,不理会他的玩笑,紧张乱窜的心,很不听话。出道舞台也未曾这般,真的是不自信了。
他压低身体,和她平视,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彼此的体温在交换。
半晌,蔡徐坤微叹一声,低头吻上她的唇。
带着十足十的耐心,用舌头描绘她的唇形,迫使她松开唇齿,等她真的松开了,他却不急着加深这个吻,依旧徘徊在唇瓣,像是在抚慰被她咬的泛白的下唇。
她疑惑,睁眼,却意外的落进那双眼睛里,目光炯炯,眸色变深,透亮的瞳孔,荡漾的都是她。
从他眼里,看到的满是自己。
脸色绯红,侧头,率先结束这个温柔到极致的轻吻。
他也不恼,只是偏头靠在她的脖颈处。
“还紧张吗?”他的温热呼吸扑在她肩胛与侧脸以及最敏感的耳垂,“林恣,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了。”
她低头看他,只能看见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有些猛烈的动着,好像,最紧张的是他。
他抱着她的力气加大了,吻上她垂肩膀上的发丝,再开口,声音已经染上了沙哑低沉,真挚稳重。
“林恣,这一次,换我来护你”。
放在她腰际上的手掌热且紧,不容置疑般的确切。
发乎情,止于礼。
发乎情,止于你。
除非你再次推开我,我就不会再让你受尽冷嘲。
不,哪怕你再次推开我,我还是会尾随你至死
番外之“结婚”前奏
/耶和华怕我孤单,所以造了你,但其实他不知道,在那座伊甸园里,我唯一的热衷,就是你。/
“哥哥,林恣姐姐睡了”压低了声音,尧尧蹑手蹑脚的过来瞅窝在沙发上的两个人。
蔡徐坤盘着长腿在沙发的一角,林恣头枕在他膝上,已经阖了眸,呼吸清浅,看来已经入睡。
蔡徐坤将手盘进她的发丝里,慢慢的揉搓,牵动了长发的静电,带了些蓬松感,衬得她越发娇小。他另一只手抵在唇上,看着尧尧亮亮的瞳孔,“嘘”了一声,示意他动静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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