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之中极为安静,听不见半点外面的声音。唐天娆对自己的内力是很细心的,她将内功运转到双耳,在确定真的听不到半点声音了之后,唐天娆对陆小凤说道:“小凤凰,你说这一次,猴精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出来?”
这个时候,唐天娆倒是不怕外面的人会听见他们的谈话,毕竟声音的传递是双向的,唐天娆十分肯定,他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那么外面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棺材里的空间并不算窄,不过陆小凤和唐天娆两个人躺进去的时候,就难免显得有些狭小了。两个人此刻相对而卧,唐天娆的手十分自然的搭在陆小凤身上。
陆小凤听了唐天娆的话,他微微思索了片刻,不由伸手戳了戳唐天娆的腰,而后才道:“让你平日里看往来消息的活儿都推给我,怜星宫主前些日子救了一个人,那人在移花宫中养伤,这你都忘了?”
唐天娆本来是不怕痒的,不过陆小凤的身子,腰侧那块的软肉却是十分敏感。这会儿被陆小凤这么一戳,虽然他没有十分用力,可是唐天娆依旧感觉到一股又酸又痒的尖锐疼痛。“嘶”了一声,唐天娆赶紧握住了陆小凤的手。
报复性咬了一口陆小凤的耳垂——耳垂不是陆小凤的敏|感点,不过却是她的。仗着空间狭小,陆小凤无处闪躲,唐天娆咬住还不够,而且还含在嘴里细细研磨,含着他的耳垂,唐天娆这才含糊道:“男人?”
陆小凤只觉得自己的耳垂处又热又痒,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疼。有些粗粝的舌扫过那处的肌肤,差点逼出他的眼泪。陆小凤绝对不承认那是他自己想哭,只觉得那是他家阿娆身体的本能反应。
“江枫,是天下第一剑燕南天的义弟,传说是江湖第一美男子。”伸手轻轻推了推唐天娆,陆小凤有些不自在的回答她方才的问题。
唐天娆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戏谑的望着陆小凤,笑道:“比我的小凤凰还俊俏?”
这种级别的调戏,和唐天娆朝夕相对三年,陆小凤已然不会将之看在眼里。定定的看着唐天娆,他忽而笑开,道:“若是阿娆是个男子,那还真的没有那玉郎江枫什么事儿了。”
想起唐天雷的警告,陆小凤十分无奈,他苦笑了一下,却并不打算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去约束他家阿娆的小爱好。终归,只要他家阿娆知道他并不是真的风流就已经足够,至于其他人的看法,陆小凤其实并不十分在意。
唐天娆被陆小凤的说法逗笑了,她也不再说话,转而将“移花宫宫主救了一个男人”和“司空摘星离家出走”这件事之间的联系细细捋了捋。
忽然想起了方才陆小凤说的一件事,唐天娆有些突兀的说道:“哎,天下第一剑什么时候成了燕南天?”就是阿雪排不上什么天下第一,可是那个燕南天居然能够越过叶孤城去?
燕南天侠名流传已久,而且陆小凤依稀听闻,他所修炼的内功和他师父有些渊源。除却这些,燕南天豪气云干,也当让人敬称一声“大侠”的。而在这江湖武林之中,哪有什么真正的“第一”之说呢?不过都是旁人的缥缈赞誉罢了。
看了一眼为了叶孤城和西门吹雪而有些愤愤不平的唐天娆,陆小凤拍了拍她,这才轻声解释道:“燕大侠成名之时,叶城主还未及弱冠,西门更是方在剑道一途初窥门径。”
原来是输在年龄上。唐天娆听了陆小凤的话便微微点头,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倒是我有些执迷不悟了。”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天下第一,这个道理,唐天娆其实是明白的。
两人这样的聊着,忽然感觉身下的棺材一阵晃荡,而后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被封死的棺材被人打开,比光线更快一步的是一股脂粉气与酒香。一队脸上统一带着面具的奴仆一字排开,自有人为他们呈上面具。
司空摘星示意他们选一个戴在脸上,便听这队人齐齐说道:“多谢客观登临极乐楼,愿诸位升官发财。”
“这楼里的规矩倒是别致。”唐天娆选了一个银色上面有着梅花浮雕的面具扣在脸上,转而也为陆小凤选了一个同款的。他们二人戴好面具便往里走去,司空摘星赶忙追在他们后面。
“哎哎哎,他们这儿可只收真金白银的,陆小鸡,你不是打算吃阿娆的软饭吧?”司空摘星戴了一张淡粉色面具——他倒不是真的特地选了一张淡粉色的,不过只有那张面具上画了山海经里的异兽,司空摘星下意识的就选了这种看起来特别凶(并没有)的。
说起陆小凤的身家,其实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当年他离开海上的商会的时候得到的那笔巨款,另一部分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结交了一些朋友,陆小凤总是会和他们一道做一些小生意的。这其中,让陆小凤大赚一笔的他通过阿娆认识的那位姓姬的朋友。姬冰雁此人在经商方面十分有天赋,哪怕陆小凤只是小打小闹的入股他的一些生意,如今三五年下来,也是一笔十分客观的收入。
积少成多,经过那一番积累,如今陆小凤每年大概也有数十万两的进项了。这样的银钱总数虽然比不得唐家,不过却能以一人之力抵过许多小门派整个门派的收入了。这些年陆小凤吃住在唐家,虽然没有人计较他那一口饭钱,不过陆小凤总是感觉有些过意不去,是以每一年唐老太太的生辰,唐无乐的生辰,以及他家师父的生辰的时候,他总会备下厚厚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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