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工作!马上马上!”阎魔大王一身冷汗摆着手后退。“我……我这不是担心珍珠……”没有心思工作……
鬼灯没有多说话,留下一个杀必死的眼神让他慢慢体会,转身就回房间了
阎魔大王仿佛被鬼灯的木屐踩在心脏上,狠狠吞了吞口水,迅速跑回座位上拿起文件开始批阅
鬼灯把珍珠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捏着下巴看着他若有所思
姑获鸟在大厅的时候就醒了,好整以暇的整理着羽毛:“想亲就亲,不用顾忌我”
“恩?你怎么还在?”鬼灯嫌弃的看着屋里的黄鸡:“你的同伴现在应该在后院,我会为你申报户口的,去玩吧”
“……用过就扔也不用这么明显吧”黄鸡的翎羽都垂下来了:“好歹先带我去后院看看……”
“啧……麻烦”鬼灯看了一眼床上一时半刻不会醒来的人,不高兴的带着小鸟去认路了
两只姑获鸟见面的场景不是很美妙,风压着钩星狠狠揍了一顿,把对方的尾羽都啄下来一根,骄傲的确定了珍珠的归属权!
钩星一脸呆滞,完全没明白事情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种状态的。而且,那根尾羽是自己最漂亮的一根啊!以后他飞起来的时候尾巴岂不是要开叉了!!!
抽了抽嘴角看着满地金红色的鸟毛和抿着嘴紧紧搂着自己大腿的坐敷童子,鬼灯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叹了口气认命的抱起一子二子大致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在坐敷童子坚持的目光下,鬼灯整整耗费了一个白天才终于让女儿们满意,连午饭都是简单的拿饭团应付过去
已经傍晚了,鬼灯站起身迫不及待的回房。虽然他所在的位置离房间很近,且雪莲花说珍珠是在用睡眠的方式消化能量,但是不在身边好好看着总有种心慌的感觉
一开门,鬼灯就被屋里冲出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鬼灯非常惊讶:“……珍珠?”
眼前的人大概170左右,已经到自己鼻梁的高度了!鬼灯拉开怀里的人细细端详,珍珠的脸庞摆脱了婴儿肥,弯弯眉眼残留着少许稚嫩,半长的头发落在肩膀上,身材纤细但是并不瘦弱,手长腿长比例非常完美,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称之为青年了!
珍珠拽着鬼灯的袖子坦然的任他打量,他现在只是随便的穿了一件衬衫,衣服只堪堪遮住大腿根
“珍珠,先松开手,我去给你拿一些……”
炙热的吻封住了鬼灯未尽的话语,珍珠用力的把鬼灯怼在门上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双唇
仿佛打开了不得了的开关,许久没能好好疼爱珍珠的男人放弃了矜持和理智,用燃烧般的热情回应着,撕扯着
两人慢慢从门口移动到床上,借着窗口的微光,鬼灯看到珍珠的眼睛里仿佛流淌着什么,莫名的有些悲伤
鬼灯皱了皱眉,用意志力强撑着,一把抓住珍珠点火的手想弄个清楚
珍珠岂能让他如愿,腰部用力一个扭身,直接把鬼灯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珍珠长腿卡在他的腰间,身体前倾在鬼灯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已经为了你长大成人了……你不想要我吗……”
鬼灯的呼吸瞬间被搅乱,珍珠作死的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廓成功得到失去冷静的千年恶鬼一只
珍珠伸长脖子吐出灼热的气息,黑暗的房间帮他掩饰住疼痛的表情。鬼灯的汗珠滴在珍珠的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就好像眼泪一般
纤细的青年伸出指尖缠绵的描绘着鬼灯的眉眼,满足的烙下一枚枚轻吻,仿佛手里捧着的就是他的全世界
珍珠全身心的奉献着自己,尖叫着,哭泣着,始终不肯放开自己的心上人。
黑暗给欲望和疯狂披上了神秘的面纱,也让人忽视了时间的流逝
一夜无眠。鬼灯本不打算在珍珠第一次被开拓的时候就展示出他傲人的体力和精力,无奈珍珠疯了一般去撩拨和索求
等珍珠终于耗尽体力睡着了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泛白了
鬼灯悄悄地打开夜灯为珍珠检查身体。暗色的床单上珍珠瓷白的身体一片狼藉,疲惫的脸庞上挂着些许泪痕。鬼灯轻轻摸索了一下,果然在他的腿上找到了干涸的血渍
他已经竭尽所能的克制了……鬼灯懊恼的叹气,轻手轻脚的抱着珍珠去浴室做清理和上药,换好床单和被子之后再把人塞回温暖的被窝。可是没多久,珍珠还是迅速发起了高烧
天已经蒙蒙亮了,鬼灯心疼的捏了捏珍珠苍白的小脸。必须去找医生,珍珠之前就受了重伤,虽然用极品的药材养着,很难说会不会留下病根
轻轻把门反锁上——他不想让别人打扰珍珠。他们这种管理阶层的人其实是可以用特权直接让医生上门,但是鬼灯一直没能拨通对方的电话。诊室离珍珠的房间不算太远,鬼灯干脆亲自去那边找人
*
诊室一片哀嚎声,此起彼伏好像来到熬煮亡者的大锅边
鬼灯疾步上前查看情况,抓住一位忙成陀螺的护士问:“发生了什么事?”
“啊!鬼灯大人您回来了!”小护士敲了敲有些混沌的脑袋,虚弱的说:“大人,这些都是信息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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