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男孩优雅地将护树锅罗放在了树苗上。护树锅罗在小树苗上爬了两圈, 扒在树干上不动了。
本来只有小臂一版粗的小树苗慢慢地随着嗅嗅们的“舞姿”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当嗅嗅们做到最后一个动作的时候, 小树苗已经长成了一棵双人才能合抱住的大树。
树冠上是茂密的树叶和五颜六色的花。
音乐渐渐慢了下来,在西瑞尔的指挥下,嗅嗅们爪爪拉着爪爪围着大树开始慢慢地晃悠转圈。
罗兰这时拿起话筒,用特有的法国口音娓娓道来:“这是一棵十分珍贵的家庭树,产自南美洲。因为据研究表明,只有在家庭幸福的人家才能长大开花,才因此得名。我们一开始选择它来进行展示其实有些冒险。但是幸运的是家庭树感应到了在场每一个人内心的快乐与幸福。尤其是西瑞尔带来的这一群嗅嗅,它们来自一个嗅嗅家族,嗅嗅们虽然有些胆小,但是在面对家人走失时义无反顾选择了找寻与陪伴。我想家庭树正是感受到了这样强烈的感情纽带,才得以在我的护树锅罗的催化下茁壮成长,最后开花。”
罗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向大树上的护树锅罗轻唤了一声,看了一眼西瑞尔,点了点头。
西瑞尔会意,拿起自己的话筒继续说道:“我想很多人的家庭成员其实很少,尤其是巫师界,大多数人都是独子。但是我们要相信,我们整体就是一个大家族。这也是我们五个人对五校联盟这个比赛的理解。我们大家是一体的,整个巫师界都是一体的,我们是彼此的羁绊。面对困难或遭遇危险时,我们愿意为彼此挺身而出,在收获幸福时我们也愿意立刻分享我们的快乐。所以无论怎样,哪怕风雨兼程,我们都不是一个人。We are family。”
在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天空突然放起了魔法烟花,一朵一朵绚烂的烟花飞向高空,再绚丽绽放。
霎时场内响起了不知名的童谣,歌唱着小幸福。
嗅嗅们快乐地蹦跳欢呼,护树锅罗依恋地回到了罗兰手上,弗兰克抱着球遁鸟,艾娃抱着莫特拉鼠,安德烈小心地护着自己的月痴兽都出现在场地中央。
大家一起跟着欢呼,校长和评委都站起来为选手的精彩表演鼓掌。
掌声经久不息,直到选手和“演员”们谢幕退场。
约翰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酸,泪点也有点低,在听到西瑞尔最后那段讲话时,他竟然从心底感受到了温暖和无限的力量。看着漫天的绚烂烟火,和场内花朵繁茂的家庭树,突然觉得想拥抱一下身边的伙伴。
就像是心灵感应似的,在他行动之前,一个德国学生上前向他们伸开了双臂,接着是法国同学、美国同学、吉恩……大家狠狠地抱作了一团,拍了拍彼此的肩膀。
如果说这个比赛展示前面有技巧、有趣味、有搞笑,那么到后面就有深度,有广度,有内涵。
约翰不得不为身为导演的室友的脑洞而跪了。
来看比赛前,约翰相信很多人都和他一样,抱着看一场宠物大赛的心态前来,但是直到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他才惊讶地发现除了一开始自己单纯紧张地要命外,自己从头到我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竞技运动的氛围,与之相反,他看到的是情谊、是合作、是一群人的奋斗。
真好。不是吗?
十分钟后,比赛主席多明戈先生重新出现在比赛赛场正中央的高台上,衣着十分讲究的老爷爷手里拿着一张他烫金厚卡片,准备宣布比赛结果。
现场渐渐安静下来,很多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来看表演的,是来看比赛的。
此刻约翰对自己的室友蜜汁自信。
要是西瑞尔不得第一,他就当着全校的面吃鞋子。
“你为什么要吃鞋子?”吉恩一脸震惊地回头。
约翰这才发现自己把想法直接叨叨出来了。
“西瑞尔又不会输,我为什么要吃鞋子?”约翰反问,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也对。”一根筋吉恩立刻被绕了进去,点点头,认同地回答。
“你们俩别废话了,多明戈要公布名次了!”温蒂直勾勾望着前面,嘴里低吼道。
约翰和吉恩立刻端坐,闭紧了嘴巴。
“……我从未期待过这样精彩的表演,别开生面,充满新意。心里满满的感动……我真的十分感谢各位同学的表现……那么我宣布名次:并列第四名的是:德国德姆斯特朗的安德烈·费因和北美伊法魔尼魔法学校的弗兰克·提顿!”
台下报以掌声。安德烈和弗兰克走上前来,拿到了第二个项目的提示信。
“第三名是:美国的西部肯萨特巫师学院——艾娃·比利!”
约翰觉得自己应该开个赌局,这简直和自己的想法一毛一样!
“第二名,是法国布斯巴顿的罗兰·圣皮埃尔。看得出来你把护树锅罗照顾得很好,它的能力增强了许多。能问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吗?”多明戈专门问了一句。
“可以的,尊敬的多明戈主席。我给护树锅罗在基本的营养餐基础上每天早晨多喂了几滴初生的桑树叶的汁。”
“看起来你真的对护树锅罗深有研究!”多明戈赞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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