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指着铁门地插上面的铁锈说。
西瑞尔一看,的确铁锈把插地上的孔都侵蚀了。
“那怎么办?”西瑞尔看着里面荒芜的花园和远远看起来宛若鬼宅的建筑,很无语。
背包里的嗅嗅招财此刻已经出奇地兴奋了。
斯内普抬头看了看天色,此刻一改之前勿忘我花色的湛蓝天空,一会儿工夫就乌云密布,隐隐有下大雨的趋势。
“先找地方呆着吧,等天气好点了再出来看看。”黑发男巫淡淡地说。
……
西瑞尔和斯内普现在坐在全小汉格顿唯一一个小旅店的楼下,这里上面是旅社,下面是饭馆。
这里的环境并不比对角巷的入口——破釜酒吧好多少,甚至更加糟糕。
至少破釜酒吧还有魔法加持,东西吃了不会出人命,魔法消毒也给力……
西瑞尔看着面前盘子里疑似土豆炖牛腩的一坨糊糊,觉得胃口全失。
斯内普很有先见之明的只点了一杯清咖,虽然他至今也没有碰过面前的杯子。
透过满是油污的小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雨下的异常的大。豆大的雨滴砸在窗户上和石砖地上,能听到“啪哒!啪哒!啪哒!”的声音。
感觉砸过来的不像是雨滴,倒像是石子。
“这个雨到底什么时候能停啊……”西瑞尔干脆将叉子很不注意形象地丢回了自己的盘子里,然后打了一个哈欠。
昨晚陪伊文玩(三岁的弟弟第二天就要随家人回中国了)结果很晚才睡,今天又起得早,一路马车和腿来回倒,经过长途跋涉,现在伴着窗外的雨声和昏暗闷热的室内环境,白狐少年有些昏昏欲睡。
斯内普站起了身,走到吧台前面,不一会儿拿回来了一串钥匙。
“上楼,先睡觉。”
男巫言简意赅地拽起了半支着头“小鸡啄米”状的大男孩。
西瑞尔迷迷糊糊地拽着放在地上的包,跟着斯内普院长踏上了昏暗木制的楼梯,走过一段霉味的走廊,在房间314门口停下。
斯内普用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铜锁,推开了门。
这是一间极其逼仄的标准双人间。
墙面贴着斑驳的壁纸,依稀看出昔日烫金的花纹;地上是不知道打了蜡还是因为常年缺乏清洗、反正地板黑得反光(西瑞尔觉得是后者可能性更大);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灯已经有些锈了,坚强地把自己盘踞在天花板上,两张床又窄又低,没有床罩这种东西,一种泛着灰的白薄被软塌塌地盖在床上。
西瑞尔环视了一周,最后一头栽在了就近的矮床上。
“就让我先睡一觉……一个小时后麻烦叫醒我,谢谢您!”西瑞尔嘟嘟囔囔地把脸埋在了潮兮兮的枕头里,声音越来越来小,最后竟然直接打起了小呼噜。
斯内普站在门口看着安静地走廊,还没有注意到屋里,白狐男孩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关上门的斯内普盯着床上趴成“大”字的男孩好足足有一分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男孩的马丁靴拽了下来,翻了个身,整个人团进了被子。
斯内普从随身的空间袋里取出一本书,坐在了正对着街道的那面窗户下的小沙发椅上,翻看了起来。
墙上的时钟就这样在一片静谧中转过了3圈,床上一直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白狐少年终于翻了个身,然后缓缓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灰绿色的眼睛因为失焦而瞳孔放大,倒是显得整个眼睛的颜色都比平时深了一些。
西瑞尔盯着屋顶角落的蜘蛛网,整整用了半分钟才想起自己现在还在小汉格顿。
用手背遮住了眼睛,西瑞尔迷迷瞪瞪得坐起来,然后不期然看到了正端着书看着窗外的斯内普院长。
黑发黑眸的男巫一半脸掩在阴影里出神地看着窗外,一只手托着一本书,书放的位置靠下,显然他也没有认真阅读。
他双腿闲适地搭在了对面的椅子上,熨烫得一丝皱褶都没有的西装裤因为动作而有些下垂,勾勒出他修长的腿型,脚尖的短靴一尘不染,亮得反光。
西瑞尔这边“悉悉索索”半天斯内普也没有反应,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西弗勒斯?”西瑞尔在床下找到了自己的鞋,蹬上以后踢啦着步子走到斯内普身边。
“西弗勒斯?你在看什么?”西瑞尔顺着斯内普的方向一起透过窗户向外看。
“没人的时候叫院长。”
斯内普将搭在对面椅子上的双腿放了下来,然后坐在椅子上转过了身。
西瑞尔撇了撇嘴,然后转过了头,盯着面前的教授:“好吧好吧……院长,您在看什么?”
“看行人。”
“行人?!这个地有行人?”西瑞尔连忙扭过头,伸了伸脖子。结果因为动作过猛,关节发出“咔吧”的声音。
西瑞尔扶着脖子又转了回来:“这个地方好奇怪,晴天没有人,然后一下雨人们出来满大街乱窜???”
斯内普站了起来,深深地看了西瑞尔一眼,没有回应。
西瑞尔摸了摸自己瘪瘪的肚子,放弃了外面村民的奇怪行为的探究,开始翻找自己的看乾坤袋:“看看我的袋子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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