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
“嗯。但是人……” 戈德里克蹙眉。
“总是杀不光的。”萨拉查接着话往下补充。
“对。然后东窗事发,有一个小国,好像叫……”戈德里克放下杯子,轻捏了一下鼻梁,认真地开始回忆。
“埃斯波西托。”——萨拉查一如既往地靠谱。
“对!埃斯波西托——意大利佬的姓氏还真是绕口。就是这个国家和德国有些联系。你们知道的,当时人口有限,贵族更是就那么几个。来来回回联姻,欧洲所有王室、贵族都是彼此的亲戚,远近而已。”
“德国的黑魔法一直全球领先,我最近看报纸,发现这么多年了,还是这样。”萨拉查恨铁不成钢地吐槽。
西瑞尔看着壁画里的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无缝衔接地补充着彼此的话,感觉自己被迫听了一场相声,又吃了一桶存放了千年的狗粮——真香!
不不不、不对!
他已经不是单身狗了好吗?他是有伴侣的人!
西瑞尔向斯内普身边挪了挪,用两只不安分的爪子抱住了男巫的手臂,觉得瞬间自愈了。
“然后事情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啦。”戈德里克不走心地随口对故事做了总结。
“???”
西瑞尔觉得巨头讲的这个“黑色哥特童话故事”的结局有些猝不及防和……烂尾?
“他们不知道。”萨拉查有些好笑地对身边的男人说。
“哦?好吧。那我再讲讲?”
西瑞尔小鸡啄米,斯内普面无表情。
“埃斯波西托的上一届老国王是个哑炮。他最小的儿子——当时老国王被杀的时候还尚在襁褓,他母亲将他和一个仆人的孩子调换了,保住一命。谁也不知道,他是个有魔力的孩子。一路和一个忠心耿耿马夫逃到了德国。然后学习了一种邪恶的黑魔法。”
“割裂灵魂。”萨拉查嘶嘶地吐出这个词。
“对,割裂后就将他的灵魂寄宿到了那个女孩身上,想用那片灵魂控制女孩,杀掉女孩自己的父亲。”
“这招够麻烦的,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一大圈……”西瑞尔发出一声牙疼一样的抽气。
“没办法,夺魂咒那个时候还没有呢。”戈德里克耸耸肩。
“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儿遭受折磨,举全国之力也不能拯救,最后很可能再被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杀死……啧。想得倒挺美。”
萨拉查翘起二郎腿,摸了摸自己洛可可的大袖子,轻柔地说。
“但是小女儿的母亲,伯爵夫人找到了普林斯。”戈德里克摇摇头感慨地说。
“普林斯喜欢研究新的魔药,这种灵魂寄宿的案例一千年也遇不到一个。”
萨拉查说到这句时,西瑞尔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男巫,暗暗点了点头。
两个巨头没有在意某斯莱特林传承人和斯莱特林现任院长的眉来眼去。
戈德里克有些纠结地继续讲故事:“然后普林斯研究了一种新的魔药,针对杀死灵魂,药剂配料……十分……”
萨拉查一言以蔽之:“恰到好处的巧合。”
戈德里克赞同地点点头。
“是啊,真的是梅林都想救她。”
“哦,那个小姑娘挺有名的,之后嫁给了一个意大利的大贵族,姓什么来着……”
萨拉查说到这句时语气也不确定起来。
“好像是……科斯……”
西瑞尔心头一跳,虚弱地问:“……科斯塔?”
“啊!对!就是科斯塔。”
西瑞尔成功化作一块石雕。
西弗勒斯终于也坐不住了,身体前倾:“所以……您是说,这位女士也算是科斯塔家的一份子?在千年前?”
“啊,对。有什么问题?”格兰芬多“慈爱”地问。
“我奶奶……全名叫维拉·杜邦·科斯塔。”白狐男孩飘飘忽忽地说。
“啊……”戈德里克小声惊叹了一句,然后闭住了嘴巴,湛蓝色的双眼满是八卦和幸灾乐祸。
“所以我奶奶的家族把老祖宗的故事编成了童谣?”西瑞尔有点小崩溃。
“这很正常,别怕。真的……”戈德里克真诚地安慰。
“我的祖先之一是麻瓜?”西瑞尔回头看着身边的男巫,脸上倒没有悲喜。
“那可不一定,那时候。哑炮和魔力不稳定的巫师在贵族中间还是挺多的。”萨拉查善意提示。
“然后这剂魔药其实是西弗勒斯的祖先做的,然后喂了我的祖先?而很可能现在科斯塔的家人并不知道???”
萨拉查挑了挑眉。
戈德里克咧了咧嘴。
斯内普点点头。
西瑞尔粉色的嘴唇上下颌动了一会儿,最终幽幽吐出一句话:“艺术源于生活……”
“……”
看西瑞尔一时半会儿缓不回神,斯内普只好亲自敲定细节,顺便和巨头简单地叙述了一下大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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