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得寸进尺地干脆就着男巫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结实的大腿上,环住了西弗勒斯的脖子:“那满分教授麻烦指点我一下,您觉得那个人会察觉到这种联系吗?”
斯内普感觉白狐少年的毛脑袋正好蹭到了自己的脖子,有些痒,强行把少年箍在腿上摆正,然后拿起羽毛笔继续在一篇完全手写的论文上改改画画,不可置否又慢吞吞地说:“早晚的事情。首先,那个人这次跑出去,还需要重塑身体,这本身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其次,重塑身体之后,他需要召唤自己的……门徒;最后,等他将这些都做好,噬魂魔药大概已经被波特先生吞进肚子里消化了。但阿不思的提醒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谨慎才是成功的前提。好奇的小先生,你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从你可怜的教授腿上站起来吧,他恰巧现在还挺忙的,需要工作。”
西瑞尔撇了撇嘴,摇身变成了一只狐狸,从松松垮垮的衣服堆里爬了出来,顶着一脑袋乱毛,张口说道:“有问题啊,我还有好多问题。比如邓布利多校长有没有哈利讲一点八卦,比如当年你还是他爸妈同学来着……”
下一秒,西瑞尔感觉自己的后脖颈上的软皮被男人的大手捏住,提了起来,不算粗暴地墩在了地上,四脚着地,长着大尾巴的白毛屁股被男巫用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干自己的事情去。”
……
哈利在医疗翼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被自己的室友提回了宿舍,霍格沃兹除了少了一个黑魔法防御学的教授以外,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西弗勒斯拒绝了黑魔法防御术的临时代课,原因是他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忙。对此西瑞尔真的很惊讶,他以为连着7年申请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授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对此,西弗勒斯轻蔑地“呵”了一声,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但是一周过后,神通广大的邓布利多就找来了新的任课老师。全校欢腾,新老师是大家的熟人————小布莱克先生。
小布莱克先生愿意代剩下这一学年的课程,唯一的条件是不住学校,把作业带回家办公,因为他有个“粘人的伴侣”。
“粘人的伴侣”最近恰好处于“战略转移阶段”,雷古勒斯去哪里,他就去哪儿,现在雷古勒斯回母校代课,那他就在霍格莫特找了套房子陪着。
每次“伴侣先生”都会在晚饭前站在禁林边等雷尔(除了几个知情人,没有学生能搞清楚那位风度翩翩的男士到底每次是如何出现在霍格沃兹的),他最近在附近的麻瓜医院找了个兼职,时间十分松散,所以爱上了带爱人满世界找馆子吃饭,看伴侣品尝各种美食。
一切都步入正轨,圣诞夜到来之前,噬魂魔药已经做了到了第三个阶段,除了魔药大师和魔药大师的助手劳苦功高,快银的表现也十分给力。
12月24日,整个魔药到了最后攻坚的7个小时。
西瑞尔和西弗勒斯哪儿也没去,下午1点开始,两人就守在魔药前,寸步不离。
秘银的坩埚里加了龙血和之前独角兽自愿奉献的血液。全程都是西弗勒斯在搅拌。
西瑞尔做着一些辅助的工作,不时给斯内普递一杯水,或者擦擦汗。
以前西弗勒斯也有不眠不休做魔药实验的时候,但是一般男巫都会避着西瑞尔,而且估计是转天洗过澡又服用了提神剂,所以西瑞尔只是觉得男巫有时脾气稍稍暴躁不爱说话(西瑞尔称之为:西弗勒斯熬夜综合征),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这是西瑞尔第一次陪着他的教授制作费时这么久的药剂。
他发现全程男巫几乎都没有怎么去过洗手间,笔直地着站在坩埚前,如果不是他将水杯抵在了男巫嘴唇下,男巫甚至也不会主动要求喝一滴水。
两人都没有吃晚饭。
低温沸腾的魔药摆在那里,他们谁都没有心情吃东西,两人此刻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地吊着,一段牵着绷得最直、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而另一端拴在了那锅魔药上。
西瑞尔用手绢轻轻帮身边的男巫擦拭着额角的汗——12月的地窖,因为熬煮的魔药,整个房间显得很闷热,然后帮男巫将又长长了一些的头发拢了拢,重新梳了个揪揪。
看着男人挺得板直、中间微凹的脊背,西瑞尔强忍住把脸埋在上面的冲动。
他有些心疼,确切的说,非常心疼。
他难以想象在以前的日子里,这个人是怎样熬过一个又一个日日夜夜,不眠不休地做魔药的。
很多魔药都是几个小时的制作周期,今天西弗勒斯的身边有他,以前……只有他自己吧。
想起水晶球的记忆里,还是个孩子的小西弗勒斯在有求必应室自己做着魔药的情形。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他可以早一点认识他,别的不好说,至少陪伴是他能提供的。
不过还好,感激现在一切都来得及。此刻他就站在了男巫身边,离他最近的地方,可以陪着他,看着他,偶尔帮一把手。
等噬魂魔药做好,小哈利的问题解决,再来一场硬仗,就能彻底自由了。
晚上八点。
血红色的魔药被装进了水晶瓶。
斯内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一双温热的手恰到好处地攀上来揉捏着那块已经不能自行放松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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