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不在的这几天,整个魔法界都风平浪静,甚至连食死徒的恐怖1袭1击都少了起来。
壁炉烧得暖融融、热乎乎的,斯莱特林院长兼魔药教授抱着教案和一摞羊皮纸回来时正好看到在沙发上酣睡的小伴侣。圣诞节外婆白芷给西瑞尔新织了一条厚厚的羊毛毯,是漂亮的淡米色,此刻西瑞尔就裹着这个毯子蜷在沙发一角,壁炉的火光照着西瑞尔的脸颊,将他的皮肤烘托出一种橘色的,毛茸茸的质感。他的小伴侣睫毛很长,睁开的时候还不明显,一旦闭上眼,就像两片密密的小刷子,在尾端翘着可爱的弧度,给眼睑下方投射出一片小小的阴影。
西弗勒斯轻声将外袍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上了软底家居鞋,踩在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将东西放在了书桌一角,走到壁炉边,一边注视着已经睡熟过去的白狐小伴侣,一边用火烤着带着凉意的手。
不仅是手,连西弗勒斯本人的身上都不算暖和。魔药教室里存储着大量的实验药材和试剂,一般是不提供壁炉的,而且为了方便保存,城堡将这里的温控设置到了一个常年十度左右的标准。夏天还好,全当吹强力空调,有些过瘾,而冬天本身就显得阴冷,魔药课也变得更加难熬。
严谨的魔药教授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教学条件,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排斥。但是一回到办公室,就衬托得自己冷冰冰的。
西瑞尔前两天在办公室门口和自己拥抱时随口抱怨了一句:“亲爱的,你冷得像块冰。”被自家教授细心地记在了心里,至此他多养成了一个进门先“烤火除冷”的习惯。
西瑞尔换了个姿势,羊毛毯的一角耷拉在了沙发边。大概因为太过暖和的缘故,他甚至在动作中将毛衣蹭高了一些,露出一截细白腰。
西弗勒斯的目光在那块小小的皮肤上停留片刻,然后不动声色地转移视线,将毛毯重新拽回到了西瑞尔身上。
他不能再这么没有节制了,西瑞尔明显因为晚上的运动而有些睡眠不足。现在一周里有三天他下课回来时看到的都是在打瞌睡的小狐狸。
也许以后应该控制一下频率?或者时间???
时间……emmm……在时间上控制似乎有点强人所难……还是控制一下次数吧……
————西弗勒斯这样暗暗地告诫自己。
睡梦中的白狐西瑞尔不知道自家伴侣在认真地思考这样“重要”的“家庭问题”,更不知道某人竟然擅自做了决定。不然一定会哭笑不得外加严正抗议。某种方面也算是一条狐狸精的西瑞尔在傻了这么多年后难得“开窍”,竟然就要面临“限量、限流”,简直不能更可怜!
时间转眼就过了三天,西瑞尔还没有来得及发现自家伴侣的“养生计划”,因为这几天他的确是有点精神不济,往往洗了澡倒在床上就想立刻约会周公,有一次还被西弗勒斯拉起来擦头发。
……
此刻,他正背着手看着墙上的日历,算着西弗勒斯的生日。
后天。
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躺在乾坤袋,蛋糕选了苦中回甘的黑巧克力味儿,地点选在了自家斯莱特林院长大人的地窖————本来是要去麦克莱恩庄园的。
但是最近是非常时期,俩人商量后觉得圣诞节的团聚无可厚非,过生日再跑出学校似乎有那么一丢丢过于“奢侈”了。
今天该去医疗翼了,西瑞尔对着日历又确认了一遍行程,将羊毛长袍罩在了身上。
……
庞弗雷夫人正在整理一小瓶一小瓶的蓝色魔药。她一边“啧啧”出声,一边将它们码好放在了柜子的最里面。西瑞尔帮她给每一小瓶贴标签。因为魔药的特殊性,所以不能用魔咒漂浮来漂浮去,只好纯手工操作,不然很容易影响到里面的纯度甚至引起二次反应。
“这是……这是避孕魔药?”西瑞尔对着手里捏着的蓝色的小瓶子喃喃出声。
“啊——对。这是直接从圣芒戈订的,这个月刚到。”庞弗雷女士习以为常地说。
“哦……我以为咱学校需要这个的——不多?……至少来医疗翼申请这个……呃……”西瑞尔唏嘘地看着手里的小个魔药,耸了耸肩,贴好标签递了过去。
“是不多,大部分学生都很乖,另一部分人精儿自己早有准备,就是……偶尔也有一两个傻孩子————”庞弗雷夫人蹙着眉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天啊,那还没成年吧……”西瑞尔瞪大了眼睛,虽然是一只男狐狸(精),但是他和自家伴侣绝对是最老实,最遵纪守法、坚守道德底线的那种,此刻跟着庞弗雷夫人,隐隐有种“见世面”的感觉。
“倒是成年了。去年拉文克劳有个女孩子,但我不能告诉你具体是谁,不过也不难猜……毕业就结婚,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庞弗雷女士露出姨母版慈爱的微笑。
“……噢。”掰着指头算那个女孩怀孕日子的西瑞尔默默地应了一声。
庞弗雷夫人连珠炮似的说:“说实话,这些是正常的现象,年轻气盛、花前月下,水到渠成……我也不是刻板的老古董。更何况人家也结婚了……但问题不是结果,而在于过程。你知道他们怎么发现那个女孩子怀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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