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看看我男人的劲瘦腰,我男人笔直的腿,我男人修长的脖子……啊,他扬起了脖子,水流过了喉结!————嗷!我的小喉结!!!
西瑞尔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叽叽歪歪个什么,灰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啊……不知道怀着小狐狸能不能稍微运动一下……
“那是因为你买的那些味道我都不认为我能给你做出来……你喜欢买还是买吧,等……之后,你可以继续保持你这种爱好。我绝对不干涉。”西弗勒斯的声音隔着水幕传来,因为水流的原因带着奇特的上扬的声调。
男巫说完后并没有听到西瑞尔的回应,他将头顶的泡沫冲干净,单手抹了一把脸,睁开了眼睛,猝不及防地和只与自己相隔一面淋浴间的玻璃的伴侣打了个照面。
“……”
“要搓背吗?搓浴液泡泡也可以哦,我们还能互搓……”
西瑞尔两只手加一个鼻尖都贴在了玻璃上,压出三片小圆痕,与西弗勒斯四目相对,深情互望。
西弗勒斯努力克制地只倒退了半步,轻咳一声:“咳,不用。你出去喝杯果汁,餐桌上就有……我马上出来。”
“哦。”西瑞尔吧唧一下嘴,意兴阑珊地晃悠出去了。
……
转眼又过了一周,邓布利多校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并且看起来愈发地忙碌。这位老人在一个只有他和斯莱特林院长在的场合知道了西瑞尔怀孕的消息,他看起来十分开心,甚至完全没有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可能会带来危险而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担忧。
“这是好消息,我的孩子。新生,多么美好的事物!真是个好兆头,这意味着万物即将复苏,得到新生。我觉得那个不久后出生的小朋友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幸运且优秀的人。”老校长摸着胡子笑得熨帖极了。
“但是即将到来的战争……”斯莱特林的院长大人眉头紧蹙,垂着脑袋单手捏着金属小勺搅拌着手里的咖啡,西瑞尔不在身边,他难得表露出了心底的迟疑与担忧。
“西弗勒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该相信这点。我从不认为一件事的发生和周围的事务能完全脱离关系,很多时候我们都说‘命运的安排’,但其实那都是些水到渠成或者多方面因素相互作用造成的结果。我能看出你的开心与期待,那就保持下去。西瑞尔是我见过难得天分极高且灵魂至纯的小伙子,你要对自己、对你们、对大家都要有信心。更何况……我总是提起战争,最后的大战等等,但其实,那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可怕,我多次提起只是想让大家……就像阿拉斯托【注】总说的那样————保持警惕。但一定要自信,要有信仰。我们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而那个人也不是无所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堡垒。”
老人态度温和,话语沉稳有力,宛若窗外的冬末春初的阳光,坚定不移地照射着被冰雪覆盖了一整个寒冬的万物,传递着希望与救赎。
……
最近卢修斯只被匆匆召唤过一次。
当时凤凰社正在开会,卢平和、小天狼星还有各行各业成员都在,校长室人满为患,所以又不得不临时挪到了格里莫广场。卢修斯作为这座属于布莱克房子的“女婿”之一,出入这里的难度不大。
当铂金贵族从壁炉里出来时,他那垂坠在地上的丝袍上已满是深色的血污,淡金色的头发凌乱打绺,万年像是走红毯一样光洁锃亮的皮靴上沾满了泥水和不知名的可怕液体。看起来像是从地狱转了一遭。如果不是他脸上尚有血色,在场的人都以为他要就地牺牲了。
待房间主人黑着脸给他找了一把椅子安顿下来时,格里莫广场前不久刚换的淡金色羊毛地毯已经顺着铂金贵族的长袍洇湿了一小片。
“抱歉————为我此刻的形象。不不不、没事西瑞尔,这不是我的血,我还好……他当着我们的面虐杀了几个人,似乎是德国驻英办事处的,并且让纳吉尼生吞掉了他们……场面有点血腥。对了,房间周围还有摄魂怪。”卢修斯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云淡风轻一些,当然,如果可以忽略他还在颤抖的手指的话效果也许会更好一些。
对于这次食死徒召唤,卢修斯用五个字总结:“他心情很差。”
“我很少能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虽然他的确喜怒无常,但是这种持续性的……在杀了人后心情依旧没有丝毫好转的情况也是比较少见的……”卢修斯的语速都比平时快了一些,没有用习惯的咏叹调。
“这很正常,虽然汤姆在德国找到了格里戈维奇,拿到了一枝适用于自己的魔杖。但是却听说了一个更诱人的传说……所以他顺藤摸瓜地去找了格林德沃,碰到了钉子。”邓布利多点点头,又继续说道:“这点汤姆可以死心了,因为那样东西永远也不可能落在他的手里。”
当邓布利多提到格林德沃时,在座的凤凰社成员明显都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大家纷纷紧张对视,唐克斯坐在西瑞尔和西弗勒斯身边,西瑞尔明显感到这位女性易容马格斯倒抽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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