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个“小朋友”,指的肯定就是鸣人。
侠客心里清楚,因此也立刻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他很有意思,我保证我对他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就是单纯的有点儿怀念那个世界奇怪的术法而已。”
飞坦挑眉。
他其实也知道侠客对那个小孩儿什么兴趣也没有。毕竟那孩子的人生于他们来说还是太阳光了,而正因此,他们这些来自黑夜的住民,也绝对不会接受的了那种过分闪耀的阳光。
这不是他的和人幻想,侠客一定也是这么想的。飞坦深知这个问题,所以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就直接换了个话题,低头捏着侠客的下巴,轻声笑道:“之前学的那些忍术,现在都还能使出来吗?”
侠客眨眨眼,嘿嘿笑的特别勾人:“你想试试?”
答案显而易见。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飞坦松开了之前禁锢着侠客的双手,在床边坐下的同时,也安静等待着对方结印成功。
然后一阵缥缈的烟雾在房间里散开,等飞坦的视线回归正常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金发碧眼的美女围绕在了正中。
之后连续三四天的时间里,房间中甜腻又撩人的呻吟声就几乎没有断过。就这样接连许久,直到第四天夜里,这声音才终于渐渐平息,归于结束。
到了第五天的清晨,侠客放在床边柜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毫不留情的将两人的美梦打破。彻底没有体力的小狐狸哼了一声,眉头皱起,眼睛还是紧紧眯在一起不愿睁开,明显是打算把这通电话空过去了。
飞坦看他这幅样子,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伸手过去抓了裤子,单身下床胡乱提干,就直接拿了电话,低头看了一眼是个没有敲过备注的陌生号码。他微微皱了下眉,往房间自带的阳台上走了过去。
在关上阳台门的瞬间,手机上也一同点了接通了联络。下一秒,他就听见窝金的大嗓门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背景的声音有些嘈杂,但是完全压不住窝金的嗓门。他扯着声音,生怕对方听不见一般急吼吼的问道:“侠客你在哪儿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飞坦眉间的皱痕又加深了不少。
是很想挂电话。但是好歹大家也是同事,他犹豫了一下,就还是选择忍耐一下,听这个大块头原始人说说道:“侠客在睡觉,什么事儿?一会儿我帮你告诉他。”
“飞坦啊……”那边儿窝金听出来了飞坦的声音,有些失望的嘟囔了一声。然后似乎是也找不到什么别的能帮他的人了,所以只是停了一下,他就又继续道,“那跟你说也行,到时候你帮我跟侠客说说。如果要联系我的话打这个电话就行,我今天刚抢过来的。或者你联系信长,我和他在一起的。”
飞坦低低“嗯”了一声。
又把刚刚贴在耳朵上的电话稍微拿远了一点儿。不得不说,窝金抢到的这个手机,通话质量还真是绝佳了。
大块头跟他说完了这句之后,就也没再继续耽误时间。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他就开口道:“是这样的,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去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的人说的语言我听不懂,我还遇到了信长。”
窝金明显不是一个解说方面的好手,就这个乱七八糟的叙述方式,如果不是因为飞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那恐怕是得理解半天才能听的懂了。
不过既然可以听懂,他也就没有去打断窝金的描述。他们的原始人伙伴就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大嗓门中都带上了委屈,他说:“我一开始以为我是在做梦,但是那个梦做的也实在是太久了点儿了。你知道吗?我甚至可以每天按时的看到日出和日落!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我和梦里的信长约好,如果我们醒了的话就在醒来的第二天去友克鑫见面,结果你猜怎么了?”
“等你们两个人一起梦醒之后,信长真的和你在友克鑫见面了,”飞坦的声音格外平静,就好像他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一样,淡定的继续道,“然后你们见面之后,你听信长说,他和你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是这样吗?”
“你怎么知道的?”
窝金的声音里写满了震惊。甚至飞坦还听到,他似乎在对电话那头的另一个人喊着:“我就说了听团长的绝对没错,飞坦居然猜出来我们的情况了!”
然后是信长有些懒散的声音:“那然后呢?”
“哦、哦对了然后,”窝金说着,又重新拉近了他和电话之间的距离。然后又是最开始的那种震人耳朵的大嗓门,他说,“飞坦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团长说侠客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你跟我说,就不用找他了。”
飞坦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笑道:“我当然知道。”
窝金催促:“那你快说啊!”
“很简单不是吗?”飞坦又露出了那种刑讯室门口的笑容,他说,“你和信长的关系已经好到做梦都会梦在一起,还能一起在梦境中私会这么长时间。你觉得这除了能说明你们是感情好到让我和侠客都嫉妒的伴侣之外,还能说明什么?”
窝金愣住了。
显然也听到了这段对话的信长开始在一旁骂骂咧咧。跟窝金不停道:“你不要听他乱说!他就是被侠客那个狐狸带的!谁跟你是伴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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