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天后?锦觅已与我行过天地之礼,合该是我的魔后才是!若不是你阴险狡诈……”
“阴险狡诈?”润玉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觅儿是水神长女,本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昔日她因为体内陨丹对感情之事懵懂不知,你们便依着自己的心意哄骗她,细究下来是谁阴险狡诈?后来觅儿更是因为你的缘故被荼瑶视为眼中钉,多次陷入危险,先水神风神又死在穗禾手中,你魔界如今还在庇佑元凶,你又有何颜面见觅儿?”
“陨丹……”旭凤的注意力全被吸引住,表情怔住,“你说什么?陨丹,竟是真的?”
润玉不欲多言,摆出送客的姿态。
“我以为她凉薄,原来竟是我错怪她了,她是真有情而不自知,她不懂,我也从未试着弄懂她,是我负了她……”旭凤喃喃自语,心中无限悔恨,“这是我与她两个人的事情,与你无干!我要见她,润玉,今日我便是硬闯我也要闯进花界!”
润玉拂袖,长剑闪现,凛冽锋锐,“闯进花界?你先来问过我手中之剑再说。”
旭凤同样召出兵器,新仇旧恨加起来,一时间两人打的天昏地暗,旭凤体内的白薇大寒已经解清,润玉吸收了饕餮之力和神药九渊,更胜一筹,很快便占了上风。
狐狸仙看出旭凤力有不逮,在一旁干着急。
旭凤口中溢血,以剑拄地,润玉却突然收了剑,看向天门,一介花界精灵闪现身形,语气慌张,“陛下,仙上的神魂不稳,时间花廊撑不住了!”
润玉闻言,面色骤变,化作流光迅速飞往花界。
旭凤和狐狸仙也对视一眼,化作流光也跟在后面。
此时花界之中,众位芳主苦苦维持时间花廊,然而百花还是以一种不可逆转的速度凋谢下去,长芳主眼中已隐现绝望之色。
突然,时间花廊的动荡停止下来,百花重新盛开。
长芳主顿时松了一口气,锦觅的元神还在。
围在锦觅床前的几位医仙惊喜的看到水神即将崩溃的仙体重新凝聚,几乎喜极而泣,若是水神仙逝,依天帝对水神的痴情,天界恐怕要陷入不知多少万年的凄风苦雨了。
“陛下。”
润玉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免礼,觅儿如何了?”他快步走到床边,握住锦觅的手,平日里冷静理智的眼神顷刻间柔软成一泓春水。
医仙心中感叹,面上不显,恭敬回道:“神魂不在,水神仙身恐怕维持不久。”
“觅儿……”
“陛下。”长芳主神色焦急,步履匆匆,“时间花廊异动,锦觅的神魂恐怕遇到危险了。”
润玉眼中浮现痛楚,“本座搜寻六界,没有找到觅儿的踪迹,查阅天界典籍,也无丝毫收获。”
长芳主面容骤然苍白,“陛下你与锦觅神魂相融,如今连你也找不到锦觅的神魂……”
一守门天兵忽然求见,“陛下,缘机仙子求见,言明她知道水神的神魂下落。”
花界外有天兵把守,旭凤遮掩了魔气,和月下仙人避开天兵在一个偏僻角落破解结界进入花界。
旭凤刚走几步,突然察觉到草丛里面的动静,“谁?”当即一道魔气打过去,白色的一团擦着魔气猛地跃出。
“魇兽?”
旭凤诧异地看着俯下 身朝着自己龇牙咧嘴的小兽,目光忽的一凝,
一团蓝色的梦境轻盈的浮在魇兽的角上。
“这是……”
“陛下,水神的神魂失踪是因为水神正在渡红尘劫。”缘机仙子双手呈上天机镜,“那日,陛下向天机镜中输送灵力,天机镜以灵力识人,陛下与水神元神交融,灵力同源,天机镜以为是水神,便送了水神的神魂去了镜中的三千小世界……”
“若只是历劫,为何锦觅会神魂不稳?”长芳主秀眉紧蹙。
“天机镜与因果轮回盘并不同,小仙初始也不清楚,小仙掌控天机镜以来,水神是第一个通过天机镜历劫的神仙,以前并无先例可循。”
“润玉,缘机,锦觅根本没有历劫,是你们串通起来蒙骗花界!”旭凤面色漆黑,身侧是同样面色不忿的月下仙人。
“魔尊,花界不欢迎你,尽快离开!”海棠芳主横眉冷对,上前一步,作出送客姿态。
长芳主也转过身,不看旭凤和月下仙人,冷漠的姿态十分明显。
花界十分迁怒月下仙人和彦佑,若不是他们把锦觅带去魔界,又如何会有后来那些事。
还有旭凤,花界对他更是咬牙切齿,痛恨非常,若不是他的母亲,先主便不会逝去,若不是他,锦觅不会受那么多的苦难,先水神和风神的死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如今真相大白,他还庇护着凶手穗禾,与花界水族为敌……
润玉声音冷漠,“魔尊是想栽赃本座?”话音一转,讥讽意味十足,“魔尊准备什么时候把杀害先水神风神,又意图谋害本座天后的元凶穗禾交给天界?”
旭凤察觉到花界众人的冷漠目光,沉默了一瞬,声音干涩道:“穗禾于本尊有恩,本尊自有决断,会给花界和水族一个交代,不牢天帝陛下费心。倒是天帝,和缘机编出锦觅历劫的谎话欺骗花界,天帝又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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