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丽,快住手。”奴良陆生一落地,第一时间先阻止了少女继续吹气,随后对茨木童子说道,“我看起来大概很弱,但我的确就是奴良组的少主。你们可以在这里安心养伤,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画皮鬼一事我也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茨木童子似乎是愣了一下,盯着奴良陆生瞧了半晌,狐之助怕他又乱来,正想跳上前做解释,谁知茨木童子忽的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问道:“你们这儿用什么通讯软件,加个好友。”
狐之助:“……”
异都的妖怪首领关他什么事。
今儿个让大天狗抢了功劳,绝不能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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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酒吞童子还没有醒,大天狗去了他的异都兄弟那儿开酒会,茨木童子看了看天色,把无处可去的狐之助丢出了房间。
狐之助:“……”
狐之助默默地走到了隔壁,这间原本有他一份的房间,此刻正紧闭着房门。其实他就是一只小狐狸,体积不大,不占地方,睡觉不打鼾不磨牙也不说梦话,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居然两次被赶出了房门。
狐之助叹了一口气,把肉爪抵在了门上,正欲推开,只听里面隐约传来了“啊”的一声。狐之助推门的动作一停,一期一振似乎在说话,不过压低了声音,隔着门板听不大清,很快声音的主人换成了鹤丸国永,内容也清晰了起来,。
“一期,我疼……有你在我就不疼了……一期……起不来,要一期亲亲才能起来……”
狐之助:“……”
这两人趁职务之便组了鸳鸯小分队,上哪儿都能耍流氓的习惯连审神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时此刻,狐之助知道他今夜是无处可去了。
狐之助转身坐在了走廊上,凄凉地蜷起了身子,把头埋进了尾巴里。
门的另一边,一期一振正在给鹤丸国永换药。
“你头上的包肿起来了。”鹤丸国永坐在地上,一期一振站在他的身后,正强硬地捧着他的脑袋,要给他换新的纱布。
旧的纱布已经被鹤丸国永扯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今日在山里绕了一圈,纱布上沾了不少灰尘,四边的胶带也翻了起来,上边粘着变黑的胶水。
“皮都没破,不用纱布。”鹤丸国永摆了摆手,说道,“不过那小姑娘真厉害啊,这么大个铁球都能甩出塑料花的感觉来。”
一期一振不顾阻拦继续摆弄,他撩起了鹤丸国永白色的短发,剪了一块新的纱布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用胶布粘好,再把头发放下来理了理。
“虽然皮没破,但是有可能脑震荡。”说罢还轻轻按了一下那肿块。
“啊!”鹤丸国永捂着脑袋,仰头看向一期一振,眼睛里挤出了一层水雾,“一期,我疼。”
一期一振没好气地拍了拍鹤丸国永的肩膀,笑着摇了摇头:“你还知道疼。”
“有你在我就不疼了。”鹤丸国永转过身,拉着一期一振一起坐了下来,他扯了扯头上的纱布,嘀咕道,“不过,如果是脑震荡的话,贴纱布也没有用吧?”
不管有用没用,看到鹤丸国永受伤,一期一振只不过是想为他做些什么。谁知鹤丸国永不仅没有表达感谢,还再三提出质疑,一期一振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作势准备起身。
“一期。”鹤丸国永猛的一拉,半起身的一期一振一个踉跄摔回到了地上。
鹤丸国永直接将他扑倒在了地上,两人一上一下对视了几秒,一期一振侧过脸,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
“起不来,要一期亲亲才能起来。”鹤丸国永挑眉一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一期一振军服上的纽扣,三下五除二脱下了他的外套,又顺手扯下了他衬衫上的领带。
短短几秒时间,一期一振正经八板的军装就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鹤!”一期一振短促地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领口,“这里是异都。”
“我知道啊。”鹤丸国永挑开了一颗衬衫纽扣,俯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一期一振深吸了一口气,左手拽紧了已经被解开三颗扣子的衬衫,右手握住了鹤丸国永不安分的手,摇头道:“你还带着伤。”
“我脑袋硬着呢,没有脑震荡。”鹤丸国永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一期一振逐渐潮红的脸,评价道,“我特别喜欢你出任务时一脸认真的样子。”
“唔,跟弟弟们在一起玩耍时温柔的表情也不错。”
“你出剑的时候眼神会变得很犀利,特别带感。”
“啊,当然,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鹤丸国永越说越兴奋,全身上下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抚摸脸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心跳声不断地刺激着彼此的神经,一期一振整张脸乃至脖子耳根都被染上了红晕。
就在这时,“咚咚咚”的声响打断了鹤丸国永后面的话。
声音不是从门口传来的,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同时一愣,随后,两人侧边那堵墙的方向,传来了茨木童子清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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