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们长沙城守护神的家。
梁湾偷偷在张府对面的巷子里张望着,这一盯就盯了一个礼拜。连街边的小摊贩都混熟了,时不时的聊上两句,但就是没能见到他想见的人,更别提什么“捉女干”了。
没错,梁湾来这儿就是为了“捉女干”的。当然,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就是想看看年轻时的张先生喜欢的那个女人,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他为之倾慕。
……他绝对没有在吃醋的:)
[吃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jpg]
呵呵。
等了好几天,梁湾才终于见到有熟人从张府里出来。不过不是他家张先生,而是周末让他在自家医馆里帮忙的叶尘。
梁湾一下就懵了:难道说张先生说的人就是叶子姐?但他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可能,叶子姐长得是美,但脾气超nice啊,肯定不是她。
但是她怎么会从张府里出来呢?而且看门口的小兵对她的态度,好像还很尊敬的样子。
梁湾没憋住,第二天就跑去医馆问了叶尘,叶尘笑道:“你看见啦?怪我,没跟你说。”
“我是佛爷的妻子,他是我丈夫。”
梁湾这才想起来张先生确实跟他提到过佛爷的夫人,但是他没想到这位夫人竟然也是位大夫。
“不过张府离这儿还挺远的,你怎么逛到那儿去了?”
梁湾结巴道:“呃,我……放了学没事儿就,就瞎逛逛就逛到那儿了。”
“是这样吗?”
叶尘笑看着梁湾,梁湾特别真诚地回了一句:“嗯,就是这样的。”
叶尘也没在意,不过隔天,她带着梁湾去见了一个朋友。
梁湾看着眼前的小算命摊和唇红齿白戴着一副小圆眼镜笑眯眯的年轻男子,眼里满是好奇。
自从认识他家张先生,接触过那些神魔鬼怪的事情后,梁湾对玄学就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当然啦,是对那种真正的玄学,不是那种糊弄鬼的骗术。
叶尘向梁湾介绍:“亦风,这位是齐铁嘴,你叫八爷就可以了。”
“八爷,这位是我家世交的孩子,许亦风。”
原来这位就是齐家的家主啊。梁湾冲齐铁嘴笑了笑:“八爷好。”
“早就听闻许先生大名,果然不同于一般女子。”
梁湾背后瞬冒汗:这一个照面就被看穿了?!
……哦也对,算命的好像会看面相的哈。
齐铁嘴冲他和善地笑了笑,转身对叶尘说:“叶大夫,我看许先生是有缘人,想带他进我那香堂里看看,你要不先回去?”
叶尘看了一眼梁湾,见他并没有反感的样子,就先一步回了医馆。
梁湾跟着齐铁嘴进了算命摊后面挂着“一买一算”的牌匾的小香堂里坐了下来,齐铁嘴给他沏了一杯茶。
“六安瓜片,您尝尝。”
梁湾虽然平时也喝茶,但就是随便喝喝,没什么讲究,家里老头儿倒是喜欢,他也跟着学了一点儿品茶的皮毛。他捧起茶盏,观察了一下:这茶汤色清澈且透,气味清香,叶底嫩绿明亮,看得出品质上佳。初品味道醇厚回甘,细品之后有点清凉和甜味。
“好茶。”
梁湾品过之后便放下了茶盏。
“没想到许先生年纪轻轻竟然也懂茶?”
梁湾连忙摆摆手:“老……呃,我父亲喜欢喝茶,平时听得多了,自然学到了一些,不值一提。”
齐铁嘴笑道:“今日一见也是有缘,我见你面色有惑,不如我帮你算上一卦如何?”
梁湾一呆:“可是你这招牌不是一买一算吗?”
齐铁嘴:“咱们有缘,可以先帮你算了再说。”
梁湾:“……”
这么随便的吗?!
“我可以请你算姻缘吗?”梁湾问。
“那就请您写两个字吧。”齐铁嘴说。
梁湾想了想问:“只能写两个字吗?”
齐铁嘴:“您只管写您此刻最想写的。”
于是梁湾拿起一边的毛笔,用许亦风苦练的一手行楷写了四个字。
齐铁嘴拿过来看了一眼,神色间有些严肃,指着字给梁湾解释:“许先生您看啊,这个‘湾’也就是水流;‘张日山’,就是长白山顶的那一点冰雪融化成水,顺流而下。这四个字写在一起,水流之间互相交融,是种和谐的表现。”
“只不过‘湾’这个字和‘张’这个字都有‘弓’,也就是说这个交融的过程会比较曲折。”
“不过总体来看呢,您的姻缘结果还是很圆满的,贵在坚持。”
梁湾想了想自己和张日山之间的感情,确实兜了不少圈子最后才在一起。而且好不容易在一起,又发生车祸回到了民国,确实曲折。
齐铁嘴算得极准,梁湾相当佩服。废话不多说,在小香堂的后面看了半天,挑了一枚玉扳指买了下来。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这枚扳指跟张日山一直戴着的那枚一模一样。
临走前,梁湾跟齐铁嘴告别,话说了一半,齐铁嘴忽然说:“许先生放心,您的秘密我齐某人一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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