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嘴里过了几遍,最终他还是没说出来。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用不着影响英瞎想。
“还没睡醒呢。我们回去吧。”
午休过后第一节 课是体育课。金木在教室里换运动服时不小心露出白嫩的腰,被永近伸出魔爪揉捏了好几次,等上课了,金木脸上染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给祸害的。
永近苦巴巴去蹭金木,也没说什么讨好的话,就一直哀怨地叫着“金木——”“金木哟”“金木哦”“小金木?”“金小木?”,希望他能收回绝交两节课的决定。
一节体育课简单做了准备运动就解散自由活动,大部分都高高兴兴跑去玩,也就永近和金木这两个不合群的“异类”一直逗留在操场,结果不幸被体育老师抓去当壮丁整理体育仓库里的器材。
金木木着脸把软垫辛辛苦苦垒在一起,永近主动上前把它们推到角落,金木则在另一边接应小心高处的倒下来。即使不说话他们还是默契依旧。
突然,摩擦力一磕蹭,最下面的垫子卡了,上面的被一推,即使金木连忙伸手按回去也掉下来几张,险险擦过他头边。
“金木!没事吧?”永近连忙绕过去看,手足无措,“受伤了吗?头部?还是哪里?”
“没有……”金木摇头,看了眼地上的垫子,微微皱起眉,“我们搬过去再重新垒吧…英!等、等一下…!”
被推倒的那一瞬金木紧闭眼睛,到来的却不是预想中撞地的疼痛感,而是落在软垫上、还有手被钳制的现实。
还有暧昧的摩擦。
“英、英——”
永近膝盖蹭进了金木两腿之间,向前伏趴亲吻对方颈部的姿势动一动都会连带着磨蹭隔着单薄布料的地方。
温度上升了。
金木挣扎的声音逐渐变成了软绵绵的叫,传到别人耳朵里与其说是说不要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金木。”永近轻轻咬他耳朵,呼出的热气熏红了一片皮肤,“原谅我吧?”
“呜…”敏感的腰部被细密地抚摸着,即使双手的束缚松开了金木也无力推开身上这个故作无辜的家伙。金木恨恨地张嘴咬在永近肩膀上,“想要我原谅你的话…唔、就别用这样的、这样的方式啊!”
气势升了不到半截又掉下来。
下面倒是升旗了。
永近坏心眼地将膝盖挪开、分一只手下去,没有直接触碰,而是从偏后的弱势地开始若有若无地指尖勾画。
金木腿一抖,下意识闭拢双腿,不仅没躲开永近的手,还因为被夹在中间存在感更加明显。
他仰起头,羞耻的声音全部堵在喉咙里,眼眶泛红。
“英,快住手…万一、万一谁来了……”
“谁都不会来的,我有好好锁门的。”永近亲他,深入的技巧娴熟而勾人,“乖,金木,要下节课迟到了就不好了。”
可是你现在让我怎么出去!
金木软得就像初生兔子,对新世界怯弱无力,只能用红红的眼睛瞪着诉说不满。
学校运动服本来就紧身,升旗之后的形状一看就知道。
永近顺着线条向上按揉,微力搓了搓冒水珠的顶端,金木惊得整个人像弯弓一样腰部向上弹起,被永近有机可乘摸到了后腰。
别——那里是…!
金木骤然惊醒。
冒了个尖尖的赫子就像怕被家长发现偷偷出来玩的小孩,倏的缩回去。
金木没留意。他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转动,确认自己的所在地。
是东京公寓的房间而不是国中的体育仓库,是床不是软垫。
刚才的都是梦。
床的另一边没了人,被子下自己的那里粘腻得不行……
金木将脸深深埋进双手中,把自己蜷成虾米。
现在已经是不是春天了啊啊啊!!
他呜咽一声。
希望英没有发现……
然而,那个他并不希望发现自己尴尬梦境的某人其实就是他梦境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在卫生间里洗手,表情幸福(猥琐)得令人想打他。
等永近特意留时间让金木清理自己而说要出去买早餐,后者确认家里没人之后飞速冲进卫生间洗澡……还有洗胖次。
永近带了热奶茶和面包回来。
金木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永近自然不会作死地提起,两个人一如往常一样开始了周末生活。
“我有点想去游乐园。”金木捧着纸杯奶茶,说。
空调呜呜地吹,这个热度刚刚好。
永近想了想,“前段时间新建了一个,听说不错,还有水族馆,去吗?”
“新建?”
“我记得好像是叫奇迹乐园?”
金木一手杯子一手一指禅戳桌面上的手机。
“巨蛇过山车?”
“还有摩天轮。”
“好小的摩天轮。”
永近哈哈笑,“人家的卖点不是这个吧。”
“这个,迹部集团有投资的哦?”
“咦?投资范围这么广?”
“也就投了一点钱。景吾哥的试水地。即使投资不成功也没什么影响,但现在看来发展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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