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
“嗯。”永近举着例子,“你看嘛,我们两个人睡一间房床要换双人的房间也要变大,猫的话…我是想给它们也安排一个房间的。怎么样?”
金木仔细考虑,“的确是多了它们的话家里的空间可能不大够…反正存款也不缺。”
“那就搬家吧。”
一槌定音。
两个人商量了告知花宫要等搬家完再接猫,她也说再过一段时间也可以。
周末的时候他们根据需求看了好几间4LDK的房子,最终决定了离大学和车站都不算远的一栋公寓。
周末先回到原本的房子里打包行李装纸箱中。最多的就是书籍和光盘。
像床和书柜随着房间增大也要加尺寸,为了重新买他们还一起逛了商场。
等安顿下来、猫房也布置好,已经过去三四天了。
“哟——西。”
永近直起身叉腰。他刚建完一个仙人掌形的大猫抓板。
旁边地上是一张有小被子的小床,够两只猫长大之后一起睡的。还有一对暖黄色的小碗并排放置,不远处是一个吊着毛绒绒小球的猫窝,边上是小猫用的猫砂盆。
好几只布偶排在边上,据介绍,可以给小猫磨牙用。
金木从客厅提进来橙色的笼子。不怕生的黑糖正奋力地把爪子往外伸,棉花糖则是缩在了笼底,按住黑糖躁动的小尾巴。
金木关上猫房的门,将笼子放在地上,尽可能小动静地拉开门,不吓着里面的小生命。
永近看过几次照片,还是第一次正式接触它们。他蹲在边上瞪大眼观察。
“这只是黑糖?”
“嗯。”金木轻声应道。
黑糖大胆地走出笼子,走走停停,时不时闻闻木地板的味道,凑到猫抓板前试探地伸出爪子,没过多久就开心地撒野起来,在高高的仙人掌上爬来爬去。
但棉花糖却毫无动静,趴在笼子里头用两只金瞳瞪着黑糖高高兴兴地身影,像在发出对方根本感受不到的求救电波。
永近嘟囔:“这个哥哥可一点都不称职。”
他边说着边向笼子里伸手,棉花糖在里头发出害怕的呜咽。
永近先是摸索着撸撸猫头,然后小心翼翼托起奶猫不大的身体,将它带了出来。
棉花糖紧紧扒住他的手,对突然的光明与提升地高度缩成一团。
金木笑看永近把它放置到怀里,奶猫死命钻进胳肢窝底下,寻求着黑暗的慰籍。
“噗,好像金木。”永近抚摸着棉花糖暴露在外面的毛,调侃道,“最初与金木相遇的时候也是这样特别怕生怕环境突然改变。”
“如果有英的话我就不怕。”
金木一手撑在地上,身体努力前倾逮住了半边身体挂在仙人掌上的黑糖。小家伙喵喵叫,被拎着后颈轻松拔离玩闹的地方。
金木将它压在了棉花糖的身上,一个没站稳的黑糖喵呜着摔倒。
永近转个身,方便金木凑到他身后去戳人家小鼻子。在他胳肢窝底下,一颗小猫脑袋,半眯着眼喵叫。
金木玩笑着时不时按过去的指尖简直烦猫,棉花糖把爪子也挤出了胳肢窝,奋力推开人类的手指。
前面有新主人烦,后背还压着一只居然开始踩奶的黑糖。棉花糖扭着屁股向后退,正好把黑糖顶了出去。
棉花糖一睁眼,就看见上方永近笑得像个傻爸爸。
“感觉像是我和金木生的孩子。”他挠挠棉花糖翻出来的小肚皮,又张开手掌压住想爬回来的黑糖,“像金木的小绿鹅,和像我的大鹅子。”
“养着挺好。”金木说,“我想带其中一只回椚丘,反正我也不觉得麻烦,周末再带回来。你就不用一个人照顾两只了。”
永近故作苦情叹气,“哎,父母分居两地,受苦的是无辜的孩子。”
“谁是爸爸?”
永近严肃道:“金木对小孩子很温柔,是慈母,所以我是严父。”
金木笑道:“英严肃起来的感觉很恐怖。”
“耶?会这样的吗?”
“这个时候再装傻也没有用。”
金木抱起黑糖放到柔软舒适的猫窝里,再捞起棉花糖和它相拥。
自己主动跑进永近地怀里,架起他两只手抱住自己。
“跟孩子吃醋?”
“不行?”
这是平静、祥和的时刻。
午后阳光从敞开的窗户照射进小小的屋子,奶白半透明的窗帘被凉爽得刚好的秋风鼓吹出圆滑的弧度,丁达尔效应下在空气中可视的细小灰尘静静漂浮游荡。
猫在小声地叫。
背后是可靠的温度。
金木侧脸亲了亲永近。
“今天天气真好。”
“要小睡一会儿吗?”
金木摇头。
永近也没说什么,只是抱紧了他,下巴抵在滑下去一点的金木的发顶。
金木将布制猫窝搬到腿上。棉花糖缩成一团,黑糖不靠着它,而是半边身体跨过去,压在它身上,两颗脑袋紧贴。
温度正好的室内,闹累了的它们闭着眼打起了小呼噜,半睡不醒。
金木摸了两把。棉花糖警惕地睁开眼,没看多久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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