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赤司征十郎放学,也立刻赶了过来,不过,赤司征矢不想耽搁他学习,又以玲子和赤司征臣都守着医院空气也不好让他待了一会儿就把他赶走了。
这边,赤司征十郎离开,赤司征臣就准备去隔壁继续工作,却被老爷子看出了什么,疑惑的问,“征臣,那家伙呢?”
暂时忘记这事的两人同时一愣,还是赤司征臣先反应过来,板着脸说换了个新的心理医生,第二人格被他压制住了。
这下换老爷子愣住,他记得没错的话,他昏倒之前那个气人的混蛋不还在吗?
疑惑的看着儿子,但是这个儿子随了年轻时的自己喜怒不形于色,他盯着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真假,最后沉默着点头摆手让他离开。
病房门一关,整个病房里就陷入迷之沉静中,只听得见玲子削苹果的“沙沙”声。赤司征矢沉思了一会儿后,将视线转到玲子身上。
一直以来,他都把她当做是儿子喜欢的人,所以没有往另外的方向想,但是两人一再否认关系,他不得不重新思考她和儿子的关系。毕竟,儿子绝对不会带个没关系不重要的人到赤司家回来。
这么一想,他以为的,不论是白天的儿子也好,晚上的儿子也好,对她异常尊敬的态度就非常可疑了。
然后宴会上,他稍微注意了一下,就发现了更加奇怪的地方……他明明亲眼看到宴会开始时那丫头撩开窗帘躲进角落的阳台,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再看那个方向,那个阳台忽然就不见了。
他试探的在那周围走了好几遍,确认什么都看不到,仿佛那里就是一面墙后,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宴会结束时,他亲眼看着儿子偷偷摸摸的往那一钻就像变什么魔术似的,穿墙就进去了。
本想回家之后再问清楚的,哪知道会突然发病,然后现在说那个爱顶嘴的臭小子就被压制了什么的,他能不想到她头上吗?
一开始专心致志的将苹果削成小兔子的玲子并没有注意,压切长谷部轻咳了一声提醒,玲子抬头才发现赤司征矢正用一种打量的目光看着自己,陌生的让她背皮发麻。
“老爷子?怎么啦?”
老爷子目光灼灼,板着脸非常严肃,“丫头,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玲子动作一顿,随即笑眯眯道,“是可爱的美少女啊!”
“……”赤司征矢板起来的脸因为她的插科打诨瞬间破功,轻咳了一声,怒目道,“你以为这样就能忽悠过去吗?!”
见这次真的忽悠不过去,玲子有些无奈,想了想,垮着肩道,“老爷子,我不想对您撒谎,所以你也别为难我了。”
赤司征矢又盯着她看了半响,从她表情中知道问不出答案,想到她那奇怪的能力,便换了个问题,“你会伤害征臣吗?”
“当然不会!”玲子毫不犹豫的应道,正相反,带走黑泽明后,她只会让赤司征臣回到以前的状态,健健康康的继续做他成熟稳重的财阀二世。
赤司征矢从她眼里看到肯定和清明,知道她没说谎,心底也松了口气。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很清楚她的性格,既然她这么回答,那就肯定不会做伤害儿子的事。
“那能不能在我离开前告诉我真相?”
这个离开,自然指的是“死前”。
听他白着一张褶子脸这么说,玲子有些不忍,琢磨了一下自己应该可以待到老爷子升天,最终点头同意了。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等待悟的调查结果,已经没什么事的玲子就天天留守医院陪着老爷子解闷……也不知道赤司征臣是怎么和成田美穗解释的,她的那些礼仪课兴趣爱好课都取消了。
赤司征臣掌控了身体以后反而更忙了,大部分工作都在医院解决,老爷子怎么赶都赶不走。
让玲子觉得意外的是赤司征十郎,她本想找时间再和他谈谈寄生魂的事的,没想到他却主动找到她说起这事。听他解释才知道,寄生魂已经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了。
原本寄生魂是害怕黑泽明有一天会伤害赤司征十郎才不愿意走,现在黑泽明已经从赤司征臣身体里出来了,而且看情况是绝对会被玲子带走,寄生魂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虽然很舍不得从小看到大的小孩,但是作为妖怪的他很清楚,首先,他的附身其实对赤司征十郎是有伤害的,比如,他的妖力已经影响到了少年的性格,然后就是很清楚地狱那边肯定是要抓他回去的,玲子和她带来的付丧神有多凶残(?)他已经深刻的体会过了,反正都是要走,主动点还能少受点罪。
玲子也坦白和赤司征十郎说,关于寄生魂的处置,她已经打了报告,要求悟重新调查寄生魂当年的罪证。在此之前,寄生魂只要不惹事可以暂时继续待在这里。
听到玲子的话,从赤司征十郎身体里跑出来的高大凶恶的妖怪哭的满脸狰狞,仿佛这么多年的委屈总算找到了出口。
反正做一件事也是做两件事也是做,玲子干脆传了些灵力给赤司征十郎,让两父子还有大妖怪最后的时光能好好相处。一魂一妖又是感动的涕泪横流,赤司征十郎也非常郑重的向她道了谢。
调查的结果玲子是在一个月后得到的,看到悟的信息中对地狱的失误的各种抱歉,虽然玲子早有所料,但还是忍不住使劲吐槽了一番地狱那些贪污受贿,各种皮的不靠谱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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