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锦衣男子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然后又趴下腰,帮觉育穿好衣服,然后轻柔的抱起觉育下楼,上了自家马车。青竹看锦衣男子没追究,赶紧起来跟在男子身后,再狗腿的驾马。
“驾!”
一风尘,车飞驰,引起路人观。
到了地方,锦衣男子又抱着觉育下车,不顾府内丫鬟仆人的惊讶,直奔内室。一番周折,锦衣男子这才出门。
一出门,锦衣男子就看见一妇人满脸怒气的看着他,锦衣男子淡笑,“怎么了,谁让你这么生气?”
“哼!你说什么让我生气?!除了你还有谁!你说说你,一声不吭的离家,又一声不吭的回来还带了一个死人?!你弟弟妹妹都在笑你是龙阳之好!!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肯定要气死哟,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赶紧去挣一分官职,这样你娘我才心安哟!”那夫人又是跺脚又是捶胸,怒其不幸哀其不争,手指戳的跟个咕噜似得。
“他没死。”锦衣男子继续维持着微笑,只是眯起的眼里泛着一丝寒意。
“什么?!”
“还有,没事不要再进我的院子。”说完,锦衣男子甩袖又回房看觉育去了。
“你!孽子!孽子!!老爷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孩子啊!以前还看着好点,怎么最近就越来越没心没肺啊哟喂!那贱货到底是什么狐媚子转世怎么就让我母子相残啊!老爷啊!”屋外的人还在骂着,虽然目的就是为了看一眼觉育顺便弄死。
锦衣男子打了个哈欠,在门口施了个法术,然后上/chuáng抱着觉育一起睡了。
嗯嗯,今天是个好日子,儿子啊~娘终于见到你咧~
不说屋外那妇人叫骂完了之后又跟随后跟来的姨娘们也开始冷嘲热讽,说正房生的儿子怎么怎么不好啦,什么的。也不说偷看的几个孩子正在偷偷笑着,时不时作一个呕吐的模样。更不说,一风尘仆仆的中年男子旋风般的冲进了院子,拍着门大喊大叫,可是拍了半天就是没人应声。
“撞!把门撞烂了也要撞开!!”男子指挥着几个下人叫撞门。
“是,大人!”几个下人排排站好,准备撞门。
“一!”
“二!”
“吱呀!”门开了。
几个下人准备撞门的动作一听,一双大手拨开人群,冲着门口打着哈欠的锦衣男子大吼,“以前你玩男人也就算了!现在都弄到家里来了!你不要脸,你爹我还要脸呢!!你知不知道你爹我可是杭州知府,儿子玩男人的事已经够丢人的了!现在还把小琯弄到家里来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懂事!现在十二条街,街头巷尾都在传你的事!人人都看见你抱着一个男的下了车,到最后你爹我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睡了一天还在打哈欠的锦衣男子懒懒的靠在门沿上,道,“你先进来看看他再说。”
那中年男子一听,更火了,“你玩男人不够还要拉上你爹我!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看了你就知道了。”锦衣男子丝毫不为中年男子的话所动。
“你!”中年男子气急,指着锦衣男子就道,“好!老子倒要看看你玩什么花样!!”说完,一马当先的冲进了房间。
其他正房姨奶奶什么的也准备进去,但锦衣男子随手一推,门关起来了。
“……”
屋内。
“这……”中年男子不可思议的望着觉育。“这……不可能!chūn华的孩子不是已经……”
“当年,是我把孩子掉了包。”锦衣男子淡淡的说道。
“修为……”
“他中毒了。”
“什么?!”中年男子惊的跳起来。“谁害他的!”
“想知道?”锦衣男子,也就是苏州知府的大儿子,谭修为勾唇。
“废话!他可是我儿子!”中年男子,也就是苏州知府,谭文扬声道。“额,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儿子?”
“你密室里的画像。”谭修为解释。
“!!魂淡小子,你怎么找到我密室的!!”谭文一听,立马炸毛了,他藏的那么隐蔽的机关怎么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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