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子满楼_茶树菇【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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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清扬眼中露出有趣的神光,道:“阁下便真有把握接下我独孤九式?”

  东方不败傲然一笑,道:“不试又岂知结果?”

  风清扬连声道“好”,接着又说一句:“这么多年来,阁下是第一个敢说此话的人。即使如此,我风清扬又岂会小气?若你能接下我这九式,我便是亲传了他又如何!有阁下在,倒也不怕他将来寂寞。”风清扬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令狐冲。

  令狐冲听着这一连串话,只觉得头昏异常。特别是风清扬的最后那句,虽然明知风清扬说的是武学修为到一定程度上的寂寞,可听在他耳里,却偏偏又成了另一种意思。

  东方不败倒是没想那么多,风清扬的剑诀越来越厉害,饶是他也有应接不暇的感觉。于是两人再不说话,堪堪斗将起来。留着令狐冲一个人愣站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这一斗,果然是天昏地暗。也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突然间就都停了动作。一左一右的站着。饶是两人均是绝顶高手,此刻也是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双手更是微颤。

  而终究,东方不败毕竟要比风清扬年轻,这么停顿了片刻之后,他首先哑着声音说道:“独孤九剑,东方领教了!果然名不虚传!”语气中有着鲜少出现的敬意。

  风清扬这时也总算开口,气喘吁吁的道:“尊驾的武功也委实大出我意料。高明!”

  一瞬间,东方不败和风清扬皆自畅快的笑了起来。东方不败只觉得心中的郁闷之气一空,心qíng竟是从未有过的好,自信和骄傲满满的写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让人觉得无比耀目。

  这是当然的,这个世上能接下风清扬独孤九剑的又能有几人?

  东方不败这时冲着风清扬拱手,道:“风前辈,多谢赐教。东方尚有要事未了,要先行告辞了。”

  风清扬这时面露微笑,道:“东方朋友,你我平辈论jiāo,不必如此客气。我早就见你招式中隐含杂念,若能顺利解决,你的武功必将再上一层。到时候,我恐怕也非你对手。”

  东方不败这时才楞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风清扬果然是高人,这么多年成名江湖确实不凡。当即有种心思被人看穿似的感觉,俊脸上瞬间闪过一抹红润,却被之前那阵打斗留下的气血残痕所掩盖。

  东方不败急急掩饰自己的心思,看向了仍呆站在一旁的令狐冲,岔开话题,对着风清扬道:“令狐冲资质品行皆不错,华山派中,也唯属此人尚入得眼去。”

  风清扬微微点头,道:“我知道。你放心去吧。”

  东方不败略一点头,微一犹豫,又朝着令狐冲说道:“令狐冲,多谢!”说完这句,也不待令狐冲有所反应,东方不败便电闪而去。对东方不败而言,此刻最重要的便是去见花满楼。

  先前于风清扬一战,他完全找回了自己的自信。江湖传言如何,别人的看法又如何?他只知自己深爱花满楼,怎都不愿离开花满楼,在这华山之巅上这么久,种种纠结与心痛相思之qíng,又怎会是他东方不败该有的?他东方不败又怕过谁去?过去的他,正如花满楼所言,偏偏是想的太多,少了这份坦dàng面对的豪气。只望现在仍是为时不晚!

  令狐冲怔然目送冬芳姑娘离去,却半句话说不出口。他当然知道她这么急着是去做什么,其实这几日他多少也已经发现冬芳姑娘的不同。想必她定是去寻花先生了吧?

  令狐冲微微叹息一声,耳旁却传来了风清扬的话声:“小子,你又叹什么气?”

  令狐冲不自觉的说道:“冬芳姑娘定是去寻花先生了吧?”

  风清扬被令狐冲说的微微一愣,道:“冬芳姑娘?”

  令狐冲点头,道:“冬芳姑娘可能是和她夫君闹了,所以才躲在华山之巅,不肯离开。这回该是她想通了吧?”

  风清扬顿时失笑,道:“胡闹!这东方明明是男扮女装,你怎又说他是姑娘?你小子眼力还待磨练啊!”

  “什么?!”令狐冲彻底傻了眼,他看着风清扬结结巴巴道:“冬芳…冬芳姑娘是男儿身?”

  风清扬自然点头,道:“当世之间又怎可能有女流之辈能接我的独孤九剑呢?虽然他的内功极诡异yīn柔,但不论是出手又或是力道,均非一女子能有。你怎就看不出来呢?”

  第81章

  洛阳

  百花楼

  茶圃生意越来越兴隆,每天颇有门庭若市的感觉。各式花糙和花瓣制成的花茶,虽然从不标价,论买家的喜好随意给,但却卖的奇好,甚至还有外地的人闻名而来。茶圃里的茶水也仍是供人畅饮。

  池慰已经成了茶圃的掌柜,手底下还有了两个伙计阿龙和小罗,每日跑前跑后忙的不亦乐乎。只是让人颇为感叹的却是那位花先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鲜少来茶圃了。虽然茶园里的各式花糙仍是出于花先生之手,但对于老客人而言,却似是少了些什么。

  一日,伙计阿龙正在茶圃忙着招呼客人,突然间就觉得身边chuī过一阵风,他有点莫名的转头一看,却见一个长的千娇百媚的红衣姑娘正站在他身后,那眼神颇为冷淡,全身透着股傲意,让人起了种想要跪拜的冲动。这不是东方不败又是谁?

  阿龙楞了片刻,才想起自己是gān什么的,忙推着笑脸道:“这位姑娘,您这是…来买花?”

  “花满楼…可在此?”东方不败的话音低磁,说不出的悦耳。只是语气之间,却不知为何多了股迟疑。

  阿龙又愣一下,才笑道:“姑娘是来找花先生么?花先生许久不来了。您有什么事?”

  “许久不来?”东方不败听着这话心里不禁一紧,不由自主的一把扣住阿龙的手臂,道:“你什么意思?花…花满楼怎么了?为何不来?”

  阿龙哪想到这红衣姑娘突然如此做为,只觉得手臂疼的要断了似的,满头冷汗,嘴里“哎呦呦”的喊疼。引得一旁的人纷纷注目。

  这时,从茶圃的另一头跑来一个人,却是池慰。只听他惊喜似的大声道:“哎!冬姑娘!怎是您呐?您可回来了!”

  东方不败转头,看着池慰,就一下放开阿龙,问道:“花满楼人呢?为何不见他在茶圃?”

  池慰顿时怔了一下,带着些苦笑的就答道:“冬姑娘,花先生很久未来茶圃了。这时候,他该在小楼吧。”

  东方不败听到花满楼无事,就放下心,转身便走,同时道:“我去寻他。”

  岂知,就偏偏是这时候,池慰叫出了口:“冬姑娘…等等…冬姑娘……”

  “何事?”东方不败眉头微皱,他自是不喜被人打断。

  然而,池慰这时却吞吞吐吐的说道:“冬姑娘,您不在茶圃坐会么?我给您泡点茶歇会吧?”

  东方不败眼神微闪,看向池慰,道:“你什么意思?”

  “那个…那个…冬姑娘,花先生这时候恐怕是在教琴。”池慰说出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神qíng都是闪闪烁烁的。

  东方不败见池慰如此模样,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安,似是从池慰的话里听出点什么,他当即沉声问道:“花满楼在给谁教琴?都不能打扰的么?”

  池慰满脸的为难神色。他当然知道冬芳姑娘和花先生都是武林中人,身手高明,这时候要是让冬芳姑娘知道花满楼是在给……却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了。

  池慰本就是明白人,冬芳姑娘大半年前不辞而别,接着花先生又发生了点什么事,他都清楚的很。而这个月里又来了位似是和花先生相当熟识的姑娘,那姑娘看着花先生的眼神,都能让人知道她必然是对花先生有意的。

  不过也亏得有这位姑娘,否则天知道花先生又……这些想法也不过是池慰一个下人的,当然不好多说什么。花先生对冬芳姑娘qíng深,池慰看的到,但是花先生对那位姑娘也是温柔的很,虽然池慰多少能感觉出花先生对任姑娘的温柔和对着冬芳姑娘的似有不同,但是他又岂能分辨究竟是何区别呢?这种时候,池慰自然也不知该说什么,似乎偏着谁都不太对。况且私心里,池慰倒是认为这冬芳姑娘脾气委实大,若非是她,花先生又怎会……

  东方不败终究是看出了什么,沉着声音道:“你即不说,我便自己去看。”说完,不等池慰说什么,一个闪身人竟失去了踪影。

  而往小楼去的路上,东方不败心中忐忑可想而知,究竟是谁?他不在的这半年内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东方不败不由暗恨自己当初的懦弱,他为何要离开?花满楼对他qíng意深重,可他却…他却偏偏因为自己的自卑而辜负了他的一片深qíng……

  若是…若是花满楼真的…真的…那他又该怎么办?东方不败想到若是花满楼不再…心里痛的宛若刀绞,身法更是用到了极致。而正如池慰说的,小楼内此刻正琴曲悠扬。而东方不败却堪堪在小楼前停下了步子。

  怎…怎么办?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花满楼若见到他又会如何?责怪他?骂他?还是……?东方不败苦笑,花满楼那样的xing子又怎会骂他?可是偏偏东方不败却鼓不起这勇气走进小楼……

  而这时候,小楼内传来了一阵娇柔的轻笑,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娇羞之意道:“花先生,您这是笑我吧?”

  顿时,东方不败整个人都僵住了。这声音不是别人,赫然是任盈盈?!她…她不是走了么?又怎会在此?莫非,习琴之人便是她么?

  就在东方不败震惊的时候,他日日念在心间之人的声音就这么轻柔的传了过来:“盈盈的琴技越来越好,看来我这师傅,也教不了你什么了。”

  “花先生…怎么会呢?盈盈还有许多要学的呢。”语气中仍是一派娇羞无限。

  而这时候,花满楼轻笑的声音响起。

  东方不败站在小楼外,这些声音以他的武功而论,犹言在耳。即便是傻瓜也能听出任盈盈话语中对花满楼的满满qíng意。只是…花满楼呢?花满楼果然再不……

  暮然之间,东方不败只觉得心头一阵剧痛,呼吸一下变的沉重起来。就在这一瞬,东方不败暗道不好……

  果然,小楼内谈笑的声音顿止,“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花满楼柔和的声音传来。

  东方不败顷刻间紧张的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是该走?还是……呼吸越加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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