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你更近一步。
胡歌挽剑下场,一身长留道服在他身上也被穿出了几分潇洒随意,花千骨与轻水几人早就在台下等着,一下子聚了上来。
花千骨长得可爱,来长留不过几日,众人都知道她是胡歌口中的小妹妹,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可爱小女孩自然都是喜欢的。
长留山上轻水太过端庄胆小,霓漫天又是那么眼高于顶,骄傲冷艳,比之两人,天真善良的花千骨对于广大长留男同胞们简直就是一股清流,不过几日,都是有些喜欢这个小姑娘,今日胡歌上场,知道她要为哥哥加油,还特意在树下为她留了位置。
台上的笙萧默见了树下那张包子脸,还冲她扬了扬手中的扇子,带着几分写意风流地冲着花千骨一笑,当然他得到的只有小姑娘狠狠地一瞪。干什么呢!登徒子!
出奇的萌!笙萧默摇了摇扇子掩下了嘴角的笑容,但笑不语。
“小骨。”
花千骨转过头来就看到胡歌含笑的眸子,一时不知道为什么,脸一红。
“哥哥,看我干什么呢?”
“哎,小骨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真是女大留不住,留来留去留成仇。”胡歌故意低下头来,叹着气。
“哥哥!”花千骨羞恼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
两兄妹的互动分毫不差地落在白子画眼中,就是觉得有些刺眼,白子画闭上眼,想要不去看这一幕,却又是每每忍不住去看那个人。他宠起一个人来就是这样嘛,完全信任,全心宠溺,看似漫不经心,若是触及他的底线,便会不顾一切。
白子画有些嫉妒地看着那个曾是他生死劫的女孩,心中掠过一丝杀意,那人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生死劫,那么他的眼中只要有他一个人就好。
“师兄,你怎么了?”笙萧默注意到白子画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无事,生死劫,生死劫,”白子画一叹,说不出的清冷落寞,“今日我累了,我先回绝情殿了。”
“师兄你自去吧,我和摩严师兄在这儿会看着的。”
白子画的离去并没有给仙剑大会造成什么影响,笙萧默却在白子画走后,神色复杂,刚刚师兄脸上的杀意是对着谁他一清二楚,师兄的生死劫竟然是花千骨。
想起那个眼睛圆圆的小女孩,笙萧默心中也是一叹,日后还是多多注意这个女孩一些,生死劫对于修真者来说避无可避,一旦失败,便是身败名裂,堕仙成魔,修仙千年一朝修为尽丧。
师傅曾告诫他与师兄们,若是遇上自己的生死劫,必杀之,不得留情。
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笙萧默实在是不忍心对着一个天真善良额小姑娘下手。
不管这几人几番心思,仙剑大会已经已经决出最后四强,不出所料正是霓漫天,胡歌,朔风与孟玄朗,分组的结果却让几人一时傻眼。
“这一场竟然是朔风师兄对上胡歌师兄,胡歌师兄,你还要上场吗?”轻水一脸担心地看着胡歌,看得胡歌脸上笑意险些挂不住。
“小轻水,这么看清你胡歌师兄吗?”
“是呀是呀,我哥哥那么棒,朔风师兄你还要上场吗?”花千骨也在一旁嘟着自己的包子脸,自己的哥哥明明很厉害好不。
“小骨,你不知道,朔风师兄每年期末考核都是第一。”轻水一脸骄傲。
花千骨一句,轻水一句竟是就那般争论起来,将口中夸赞的两人撇在一旁。
小妮子在一旁就这自己的师兄与哥哥究竟哪个更强争论不休,胡歌颇为好笑,朔风却是不解,不知道两人争论得脸红脖子粗为了什么。
“哈哈,朔风你别拦着,任她们辩去,等她们吵累了就会停下了。”
“为何?”朔风明明白白就是不懂,胡歌觉得他隔着朔风脸上那张面具都能看到大写的不解。
“朔风人是感情动物,他们对于自己珍视的人、物、事极为在意,为了维护自己深爱的东西,哪怕是生死道消,都不能改变他分毫。”
“这不理智。”朔风皱着眉,很认真地说。
“这本来就是理智之外的东西,这也是为人最可贵之处。”胡歌笑道,说不出地洒脱,“来吧,总是做过一场的,尽力而为吧,若是你胜了记得狠狠将霓漫天教训一场,为小骨出口气。”
朔风成了那人的徒弟倒也不算什么坏事,胡歌心想,反正无论他拜师成与不成,这绝情殿他是还要赖下去,他那人说的可是算数的。
胡歌与朔风上场做过一场,果然还是朔风略胜一筹,胡歌心中结果已定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只是晚上在门外看见同样胜了孟玄朗的霓漫天倒是有几份意外。
走时被霓漫天狠狠瞪了一眼的胡歌一脸无辜地问朔风:“她来做什么?”
“希望我明天能输给她,她愿意在仙剑大会结束之后自封法力,任我们出气。”
“她竟然这么说,当真是有勇气,有勇气得很。”
“你为何生气?”朔风察觉到胡歌语言中的怒意与嘲讽。
“真是心中有佛者见人均为佛,她当真认为我们是这般气量狭小之辈,朔风你明天也不用留手,给我狠狠地揍她。”胡歌咬牙道,他本来不想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与她设下赌局,也不过就想教训她一下,让她不要这般目中无人,哪里知道霓漫天竟然陷入了执念,这般作法也用的出,他远远瞧来,这人竟然还因此跪下,真是够了,蓬莱难道就只教出这样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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