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拜尊上为师!”
摩严眼中的温和烟消云散,“你说什么!”
“世尊,我曾与儒尊有约,仙剑大会后拜他为师,因果累结,我不能背弃约定。还望世尊成全。”
说着深深一拜。
儒尊也很无奈,真的是站着看戏也躺枪,本尊何时与你约定了,但是这锅又不能不背,“是了是了,我才想起来,朔风你帮我整理了那么多年书卷,我当年是说了,要收你做弟子的,子画师兄,你就不要和我抢这弟子了。”
两师徒一唱一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相便宜,只是苦了我家摩严一张老脸真是险些挂不住。
白子画看着胡歌,见他脸上僵硬的笑容消融,眼中的欣喜挡也挡不住,白子画突然走到那人面前,“当年的许诺你可愿受了?”
从此为我徒,尊我师,不越半步,不离不弃,相伴一生。
胡歌僵住,这,怎么听上去辣么像求婚?
他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自己最后说了什么,巨大的幸福砸中了他,白子画右手摊在他眼前,手心中放着一块青色的玉石,莹莹的笼罩着一层青色的光。
胡歌珍而重之地将它佩于腰间。
从今日起他就是长留上仙白子画的徒弟,长留上仙白子画今生也只会有他一个徒弟。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 还好赶上了,节操抱住了,今天写论文写的忘记时间了,真是忧伤,一个半小时成果,QAQ,有错记得提醒我
☆、番外一重楼的人间上
重楼下了长留的第二日就遇到个有趣的人,说是有趣,不如说是熟悉,这人的体内竟然有神的气息,而就他所知,这世上早已没有了仙神。
重楼皱着眉看着眼前的青年,一副凡间江湖客的模样,腰间甚至还配了一把剑,但是他的脸上却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像是对自己的剑毫不在意。
这个人充满着矛盾,神的气息却又是个凡人,腰间佩剑却半分也感受不到这个人是用剑的剑客,甚至更像是一个小混混。
“阁下为何要跟着本座?”
景天看到那人扬起了下巴,口气间带着迫人的霸道,凌厉的眉眼间却又是带着说不出明媚。
他不由心中一动,一种陌生的情绪蔓延在他的心头,他见过他,他一定在哪里见过他!
“呵,这世上又不是只有这一条路,这条路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走,为何不是阁下在跟着我?”
青年胡搅蛮缠的口气让重楼一阵火气,手中的魔力一催动就想向那人砸去。
一道黑影落于他的眼前,他不得不收了手中的魔力。
“阁下可是重楼。”
这人虽然是询问的口气,却明晃晃地带着轻蔑。
重楼回过头来,看了那人一样,更加轻蔑地将眼神从那人身上收回来,对着青年说道。
“歪理,若是再看到你,本座就杀了你。”
“哎,美人,这么凶干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相逢即是有缘,做个朋友怎么样?”景天笑嘻嘻的凑到重楼身边,吃些水豆腐也是好的,神色间却是注意着突然来到的那人。
春秋不败气的厉害,这两人竟然无视他,“圣君有令,召重楼前去七杀。”
“他算是哪根葱?竟然敢召本座!”重楼火红的眸子里杀意四溢,他本就是无法无天的魔尊,哪里容一个不知名的小辈来号令他。
想要让他听命,至少要想打败他。
“身为魔族,你敢抗命!”
“哼,本座从不听从任何人!”
只是一招,春秋不败就被重楼一道魔力打倒在地,呕出一口鲜血便人事不知,他本来接到杀阡陌的命令让他去请一个叫重楼的魔族,只是旷野天与云翳与他说,这人竟然自称魔尊,号称一界之主,在长留山当了个挂名的长老,心中便升起一阵厌烦。
这人竟然敢公然叛离魔界,甚至妄图弑君,这如何能忍?
作为杀阡陌脑残粉的春秋不败便想好好教训他一顿,却没想到,这人既然敢在长留如此自称,三尊对此事默不作声,这人,这人必然有能让三尊承认的实力。
春秋不败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哼,再跟着我,杀了你!”
火红的身影随着那人霸气的言语一闪而逝,景天摸着下巴,觉得这人真是有趣。
“妹妹,你知道这人是谁?”
“哥哥,你别去惹他,这人,这人,”软糯的女声从青年腰间配着的那把剑里传出,像是在忌讳什么,吞吞吐吐道,“这人是魔,而且我打不过他,姐姐也打不过他。”
“连她也打不过吗?那可就糟糕了。”
“哥哥,QAQ,都是我没用,哥哥。”龙葵快要哭了出来,从前她就不能保护哥哥,到了现在依旧是哥哥的负担,她越想便越是伤心,吓得青年也不敢再起什么心思,忙叠声哄着。
景天本是永安当的一个小伙计,一个有些小聪明,有些小梦想的平凡人。直到某一天捡到一把从天而降的宝剑,剑中的剑灵自称是蜀国公主,是他前世的妹妹,非要认他为主。
他不记得前世,只记得今生,不愿接受。后来,永州天劫突至,人畜灭绝,他无法,唯有凭此剑破开时空来到这个世界,四顾茫茫,再无亲属,终于还是走上了修仙问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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