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还想再睡会儿嘛。”
往昔历历在耳,恍若还未蹉跎。
“兄长,你在想什么。”流光摩挲着手中的杯子,杯子里是清清淡淡的白水,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有些怀念酒的味道。
“流光你当年好似搬空了我的酒窖。”
欧阳少恭嘴边展开一个温和的笑容,突如其来就像是从千万年前的瑶山走出。
“那次,父神为此还罚了我抄了好久的天条,就连天帝求情都没有用。”
一种淡淡的温情流淌在两人中间,千万年的岁月了,分离之后本以为再无机会相遇,此刻遇上本就是人生的大幸。
面目全非,甚至连灵魂都融上了别人的印记,终归还是庆幸的。
“流光,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件事,我想要得到妖神之力。”
“为什么?”
“我想复活一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就如同半身一般,若是能得到妖神之力,我就能再次见到他。”欧阳少恭神色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的记忆中有一段空白,他知道自己不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件事关于他一觉醒来就完整的灵魂,而他也不觉那道声音在骗他。
流光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流光从来都不曾违背兄长的意思。”
他其实想问些什么,只是他又能问什么呢?
不知道多久的岁月过去,为什么兄长你会变成这样?妖神之力祸乱天下,一向守护天下的战神为什么要这样的力量?
“流光在这世上绝不会违背父神与兄长,无论经过多年,多少岁月,流光始终是兄长的流光。”
欧阳少恭这次是真的笑了,流光终究是那个流光。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回来了,又是拖拖拖,我觉得我有毒
☆、妖神出世
“有人解开了流光琴的封印。” 白子画感觉流光与自己的联系冥冥中被一刀斩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人感觉好像事情本就如此,松了一口气,该发生的始终是要发生的。
流光琴已经到了欧阳少恭的手里,凭借欧阳少恭的手段,解开神族留下的封印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胡歌与欧阳少恭不同,他是天生神骨,现在虽然因为用神果修炼,他的灵力偏向于上古神界的神力,但是欧阳少恭除却肉身,神魂神骨神力都是神界纯粹的修神套路。
胡歌、花千骨都能用血解开神器上的封印,欧阳少恭以神力解开封印也是轻而易举。
“妖神的出世真的的没有办法阻挡了吗?”胡歌看到白子画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淡薄的忧愁,忍不住脱口而出。
“妖神出世是必然,天地间自有其因果循环,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力。”白子画受师命任长留掌门,长留的存在是守护天下苍生,他便担起了这责任。
“无论如何我是长留的掌门。”在其位谋其政,每个人都有无法逃脱的责任。
白子画认真地看着胡歌的眼睛,胡歌也直视着他,坦然无惧。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会永远跟随着你。”
胡歌懂得白子画平静无波下的担心,这个人的心事其实也不难猜,修为越高,心思反而越纯粹,胡歌心中痒痒的,觉得这样的白子画真的很好,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给这个带去任何忧愁。
太白塔下的神之血,只有身具神骨的人才有的神之血,也只有神之血才能进的太白封印神器的塔中。
魔尊重楼,欧阳少恭,景天也都与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这样来历神秘的胡歌为什么一定要拜在长留门下。
爱白子画吗?
白子画很迷茫,终归还是因为好奇而关注,而关注得久了就上了心,胡歌本来就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
“我们要尽快出去了。”
胡歌听到白子画的话,下意识抚上怀中的神果,他确实有事情瞒着白子画,两个人因为身陷险地而贴近的心,如同之前一样有些隔膜,很多事不说不代表对方不介意。
荒墟里处处是茫茫白色,一望无际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白色砂砾,荒凉而孤寂,昔日关押在这里的神魔消失得无影无踪,传说可能留下的荒魂在这里也找不到一只。
毕竟已经是万万年后。
白子画与胡歌最终只找到一具浑身带着彤彤红光的骸骨,身量高大,骨架粗犷,像是远古巨大的野人,身上的红光更像是一朵朵红色的火焰。
“火神祝融。”胡歌他果然对于这个荒墟很熟悉,白子画对于胡歌的来历更加好奇起来,莫非胡歌是神界遗族。
白子画自然不知道胡歌根本不知道火神祝融是谁,他只是下意识反应而已,就像他多了另一个人的记忆,时不时解压下记忆压缩包,跳出来一下。
白子画从来不问胡歌,胡歌知道这个男人是相信他,他却不能解答他的疑问,因为胡歌自己就对此一头雾水,索性继续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太子长琴私放水虺,触犯天条,致使妖族余部逃回妖族,妖族得以保全几分星火,神界千年间全灭妖族的计划破产,这些就是当年太子长犯下的大罪。长琴的原身是祝融亲手所做,长琴是祝融央求才得以启灵化形,长琴更是与祝融情同父子,长琴一个仙界战神,能在瑶山终日放歌纵乐,也是祝融相护,神界本来就不需要一个终日玩弄乐理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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