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他拉着两个弟子说半天,两个弟子也应下以后绝不伤人,隔天,他们练习法术依旧是风风火火,真的是风风火火加水水。
风雷术,水诀火咒齐飞。
胡歌不知道是多少次躲过突如其来的水柱,而扔在他脚边的火球一次比一次大,虽然一次也没有打中他。
这到底是要哪样?
不知道为师的修为低下吗?
不怕伤到你们可爱的师傅吗?
“这两孩子怎么这么难管?师尊我当初拜入你门下也是这般吗?”胡歌自我放弃地伏在案上,嘟嘟囔囔地絮叨着。
其实,他也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会这样,仙剑大会那一战,小姑娘明显对着自己的严肃师兄有些不服,就像你抢了我一口糖,我虽然因为你是我师兄,我不要回来,但是我也要扯扯你的小揪揪开心下。
长卿自然是不愿意,他把小姑娘的这些行为看成是修为上的较量,十分认真,长留门内弟子们间也时有这样的竞争,他年纪小,自然有些小孩子的执拗意气。
其实,胡歌也知道两个都是好孩子,时间长了处出感情便会好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时常去看看。
白子画放下手中的书,将说着说着便睡了过去的人揽进怀里,睡着的青年眉眼和缓,带着一股安乐自在。
白子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青年却浑身一哆嗦,眉眼还是安乐自在没有半点痛处,手脚却幻化虚无,有些透明,内里有莹白的光芒上下浮动在经脉中。
白子画脸色一变,手中法力汇聚,一颗白色的光球出现在他的手心,待光球聚成,他的嘴唇血色全无,双手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托起胡歌的下巴一送,光球没入胡歌的口中,透明的筋骨重新凝实,青年浅浅的呼吸声重新出现在安静的房间。
“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打我,老是懒得码字,嘤嘤嘤
☆、魂灵为依
静寂的虚空没有生命,散发着微乳光芒的小白点上下漂浮,带着几分简单与纯粹。
这无边的虚空也不像是它看上去那么冰冷,相反温暖犹如冬日的太阳,柔和而包容。
胡歌有些舒服地喟叹一声,周身像是皮球一般撑大,吐息间收缩。
他从未像此刻舒服过,浑身都是轻飘飘的,能够去到任何地方,凭虚而风行。
胡歌一反从前的沉稳,像个孩子一般东晃晃西荡荡,摸摸周围那些明明暗暗的小光点,看着他们汇聚又分散,像一群孩子打打闹闹。
而他有些诧异的是,与这些小点点接触的时候,一股意识从接触的地方传递回来,或是欢喜或是悲伤,每个小光点都传来的情绪都不同,他百无聊赖一个个点过去,这般短短时刻仿佛就尝尽了人生百种滋味。
他能感觉自己已经化作了虚空中的无,但他又确实的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什么是存在呢?
活着吗?以一种大家都知道方式活着,有肉体有灵魂吗?
那现在的他是死了吗?
死亡的感觉是这么温暖吗?
他点着那些小点点,颇为无聊地想着。
他能感觉自己每接触一个光点,自己在这一片黑黢黢的的空间便更加自如。
或许,他能在这一片虚无中再看看,正当他飘飘荡荡,还想再玩耍的时候,一团冷冰冰的大白团突然飞了出来,糊了他一脸,冷的直接将他从那种玄妙至极的状态中惊醒。
“阿嚏。”
胡歌抓起脸上的那片桃花瓣,露水微湿,他的床榻靠着窗台,窗户开着,一枝桃花斜斜地探进来,那片扰人清梦的桃花瓣正是从这一枝上落下来。
而他抬头向外望去,他的师尊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白衣素袍,执子的手如玉通透,而他正好也看着他,淡漠的双眼中倒映完整他。
胡歌的心砰砰砰剧烈地跳动起来,觉得自己要完,师尊的美貌六界无人能及,再多被他这般看上几次,自己就算不恢复记忆,也被他吃得死死的,满心满眼被他所迷。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胡小歌啊胡小哥,你要坚持住,一定要先恢复记忆再恋爱,这男人这般好,一定要给他最好的。
此时梦中的一切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又想起自己写的那本长留日记,每一篇日记记录了他在长留的点点滴滴,但他的点点滴滴又都存在这个男人的身影。
自遇上他,他的人生处处便都有他。
不知多少岁的青年皮老人家思及此脸上一红,被这样的举动骚得脸红,百年前的自己真是闷骚的可以。
心中吐槽着自己,实际上暗搓搓地掏出那本日记,提笔写下。
五月十五,桃花入户,抬头见君,不胜喜之,余生皆如此,当是吾之大幸。
惜,记忆仍不可得。
胡歌心满意足地将它收好。
“师傅师傅,你也是懒,都是午时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小林萱蹦蹦跳跳,趴在窗户口,探着头问得胡歌老脸一红。
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怎么了,竟是趴在师尊身边就睡着了,如何回的房间也不知道,。
“萱儿,今日术法学得如何?怎么不见你长卿师兄?”
小姑娘显然遇上和长卿相关的事,总是特别在意,一撇嘴道,“他才不是什么师兄呢?呆得很,如今还在练着御剑,这般劳劳碌碌有什么意思,摔得一身伤还要我帮着擦药,擦个药还活似被调戏的小媳妇一般,羞羞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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