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茉莉花啊
盛开在月光下……”
顾影摇头晃脑的听着歌,喝着鲜榨的果蔬汁,孟婉莹看着她享受的样子,也觉得这顿饭莫名好吃了起来。
“姐,这歌还挺好听的,叫什么名儿啊?”顾影问道。
“茉莉花,下面还有菜呢,你稍微留点肚子行不行?”孟婉莹看她又喝完了一杯果汁,两人点的菜还没有上完。
顾影小手一挥:“没事儿,吃不完咱兜着走。”
孟婉莹道:“新鲜的才好吃呢,你要是喜欢咱们就经常过来玩,咱们把这一本儿菜谱吃个遍,然后再换一家接着吃。”
顾影连连点头道:“我就喜欢你和我一样喜欢吃,你说咱俩这么像,上辈子说不准就是亲姐妹呢。”
孟婉莹笑道:“现在我就觉得咱俩是亲的了,还有丁卯和郭得友,我把你们都当成我弟弟妹妹了。”
顾影拉着她说道:“姐你不知道,郭二哥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次你请客吃饭,按照他以前的习惯,怎么可能放过吃大户的机会?他一定有问题。”
“你这么说起来,这两天他好像是有点不太对劲,那他到底怎么回事啊?”
郭得友发神经的问题,孟婉莹和顾影直到吃完饭又在街上逛了一圈以后也没有弄明白。
“郭得友你干嘛呢?”丁卯把眼神从经络图上抬起来。
郭得友低头装作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啊,就是随便看看……”然后盯着龙王庙中庭的佛首,仿佛上面突然长蘑菇了一样稀奇。
丁卯狐疑的眯眼:“你这两天都不太对劲,连顾影都跑过来问我你怎么了,我怎么知道啊?你不会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人了吧?”丁卯满脸好奇,眼神发光的看着郭得友,笑的暧昧。
郭得友听完他的话顿时咳嗽的惊天动地,道:“怎么可能呢!你不要胡说八道啊!”
丁卯可怜他咳嗽的脸都白了,忙放下书帮他拍背顺气:“我就是随便一说,你瞎紧张什么啊?”
“我,我我哪有啊,你你你你才紧张呢!”郭得友拍下丁卯为他顺气的手,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
“真的?”丁卯眼睛对视着郭得友的眼睛,身体慢慢的向他靠近,“你看起来不太正常,老姐说过,当一个人说谎话的时候,瞳孔中心会放大,让我来看看,你的眼睛会不会……”
随着丁卯的呼吸一点点接近,郭得友呆呆的看着他眼睛上的睫毛,周遭静谧的气氛,让郭得友有些喘不上来气。
俩人对视了半晌,丁卯皱着眉头直起了身子,道:“你……是不是发烧了?脸上怎么这么红?”
丁卯摸了摸自己的头,正要摸郭得友的额头时却被他一把拍掉。
“我我我我是发烧了!我先去休息!你赶紧回吧!”
看着郭得友匆忙回房的背影,丁卯道:“师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抓副药啊?要是怕苦我那还有阿司匹林。”
“不用了!!!”屋内中气十足的回应道。
“……这是发神经了?还是大姨夫?”丁卯笑了笑,不理这个神经病,又接着读完了一卷经络解析。
眼看天色已晚,丁卯收拾好桌子把东西归置整齐,和郭淳打个招呼就睡在了后殿二楼的房间。
夜色朦胧,郭得友躺在床上摊煎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从左轱辘到右,一直翻到了半夜三更,终于爬起来悄悄地摸上了二楼。
睡着了以后做梦,梦到有狼在盯着自己的丁卯一翻身,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就看见枕头边下面蹲着一个黑影。
“……吓!什么鬼!”
“嘭!……哎呦我去!”
“啪!嘭!”
“师哥?”
郭淳人老觉浅,大半夜的就被二楼叮呤咣当的声音惊醒,喊道:
“大晚上干嘛还不睡觉!”
半晌,楼上才传来丁卯的声音:“没事儿师傅,我这屋子里有老鼠,您接着睡吧啊,我……不出声了。”
郭淳翻身睡过去,“一个个不省心的小兔崽子们,闹什么饥荒老鼠呢。”
二楼卧房,郭得友和丁卯面面相觑,一时无话。
“你干嘛呢……”过了不知多久,丁卯打个哈欠先问道。
“对啊,我干嘛呢……”郭得友呆滞道。
“神经病!我哪知道你干嘛呢!?”等丁卯醒神,看清郭得友手里拿的东西气的瞪眼,急于找到自己的手术刀。
“师弟冷静,师弟师弟!咱好好说话动什么刀呢!”郭得友一步跳的老远,看着丁卯正比划着自己身上那个位置比较好扎一些。
“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下面见吧……”丁卯摇头假笑,抡圆了胳膊就要扔飞刀。
“刀下留人!!!”郭得友大叫。
“还不睡觉!”郭淳的吼声传到二楼。
“……知道了,师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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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漕运码头有个不大不小的新闻,王美仁要在这里拍戏了,工人们难得看一次西洋景,都围在渡头看人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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